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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太平和劉潤人如其名,文文靜靜的,布的陣勢可一點都不文靜,他們這是要把富士井末吉大佐徹底送進靖國神社麼
話又說回來,田太平和劉潤要是沒有這兩下子,那就不是教導師主力旅的主力團團長、政委了
富士井末吉大佐帶著殘兵敗將一頭扎進了教14團的伏擊圈。這一下,總算是讓教14團的戰士們出了口毒氣、過了把癮,機槍、步槍打得山響,告訴小鬼子此路不通特別是那些步槍射手們,就象比賽槍法一樣,不慌不忙地一槍接一槍的打,命中率高的出奇。
到了此時,小鬼子已經變成了困獸,只想多路而逃、突出重圍。因此,也發了狠,機槍朝八路軍陣地猛打,一股股日軍士兵,端著三八大蓋,呀呀地叫著,又是投擲手雷,又是邊跑邊射擊,朝著教14團陣地猛撲。
教14團是主力團,除了沒有坦克、裝甲車和山炮外,其它武器裝備和日軍基本一樣,只不過多了些火箭筒、多了些八一自動步槍和衝鋒槍,輕重機槍、擲彈筒的配備數量也比小鬼子多的多。鬼子這一發狠猛衝,就有點飛蛾撲火的感覺了。教14團的火力網自然就是火苗了,小鬼子不用說就是一隻只飛蛾了。
衝了一陣,撂下了滿地屍體,富士井末吉大佐不得不帶著殘部掉頭向西、向北突圍。結果是一樣的,迎接他的都是密集的火力和八路軍嘹亮的衝鋒號和戰士們的吶喊聲。
這天晚上,對於富士井末吉大佐來說,靈魂絕對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的洗禮。開始的時候,胡文禮報告說圍攻據點的都是土八路,有穿軍裝的,還有沒穿軍裝的,沒有炮,輕武器也五花八門。富士井末吉大佐覺著這是八路軍的地方武裝,一時間起了貪念,想著派部隊增援胡文禮部,夾擊土八路,消滅土八路,好抓一批俘虜炫耀一番。富士井末吉大佐沒想到,他的噩夢就此開始,這一離開新安鎮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精銳的大日本陸軍第36聯隊竟然成了八路軍案板上的魚,想怎麼切就怎麼切,這讓攻佔南京的急先鋒富士井末吉大佐情何以堪麼
看著四面合圍的湧上來的八路軍,再看看殘餘的二百多人計程車兵,富士井末吉大佐突圍的心也死了,乾脆命令部隊就地防禦,好讓他焚燒軍旗、給旅團長、師團長髮訣別電。
八路軍連發訣別電的機會都不給富士井末吉了。這個時候,也用不著步兵炮了,重機槍、高射機槍的射程遠,容易發生誤傷,也不用了,擲彈筒和六0小迫擊炮和輕機槍、步槍就成了收割日軍生命的利器。本來也可以投擲手榴彈、手雷,但小鬼子的槍法好,戰鬥就要徹底勝利了,增加傷亡一點意思都沒有,用彈藥消耗鬼子就行了。
富士井末吉大佐算是徹底開眼了,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識這樣的部隊,堅決的以火力取勝,根本不給日軍近身肉搏的機會,完全顛覆了陸軍士官學校、陸軍大學和步兵操典上說的刺刀決勝理論。
炮彈在飛、子彈在飛,富士井末吉大佐的靈魂也在飛。他似乎看到了日本街頭到處張貼的“征服支那”、“支援大東亞聖戰”的標語,看到了那些元老貴族和少壯軍官們聲嘶力竭的面孔,也看到了那一個個曾經被他和他的部屬姦汙後殺死的中國女人。
富士井末吉大佐嚎叫一聲,乾脆站了起來,舉著指揮刀,帶頭迎著八路軍的彈雨衝了上去。
一顆、兩顆、三顆,整整50發子彈打進了富士井末吉的頭顱、胸膛、胳膊、大腿,這老鬼子手一揚,指揮刀掉到了地上,人也死狗一樣摔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戰場上發生了奇異的一幕,已經死透透的偽滿洲挺進軍田六所團部屬在新安鎮南面的那個營趕到了新安鎮南門。這幫不知死活的漢奸,自以為裝備好、戰鬥力強,竟然向南門發起了強攻,企圖趁八路軍主力和日軍激戰,奪回新安鎮。
這偽滿洲國防軍戰鬥力之所以比華北治安軍強,除了訓練和武器裝備因素外,還有個因素,那就是日軍在東北實行嚴格的保甲連坐法,這些偽滿洲國防軍輕易不敢臨陣脫逃,更不敢投降,那些會連累他們在東北的親屬的。除非他是個孑然一身的光棍。
這樣以來,留守新安鎮的教14團六營有事幹了,和這幫偽軍在新安鎮南門展開了激戰。連帶著準備參加追擊日軍的教五旅騎兵營都找到了新目標,周純麟戰刀一指,領著騎兵營出了東門,直接去抄偽軍的後路。
機槍在戰馬上開火,衝鋒槍、馬槍也在戰馬上開火,被抄了後路的偽軍們懵了,開始四處亂竄。他們畢竟不是日軍,沒有為天皇而死的自覺性和榮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