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歷史上在延安還鬧出了一次風波,現在沒有發生這種事情,高高興興地主動請纓,調到教導師來,不知道主席他們是怎麼和他談的,但看情況是沒有任何思想包袱的。這更好,沒有任何思想包袱的虎將,上陣自然是虎虎生威了。
劉一民心思電轉之下,笑呵呵地說:“老許,說吧,有什麼想法直接說。”
許世友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劉師長,聽說你一年有二百斤茅臺酒,不知道你的戰馬上帶了沒有?”
劉一民一聽,笑道:“原來是酒癮犯了。這好辦,我隨身帶了兩罐,可以讓你過過癮。不過先說好,我沒有二百斤茅臺酒,那些酒都讓陳雲同志給沒收了,現在落到我手裡的每年只有二十斤了。我以後可以每年分給你二斤,再多就沒有了。”
許世友一聽,高興的哈哈大笑,連說:“二斤就二斤,師長夠意思!”說完,就喊警衛員去找師長的警衛員要茅臺酒。
許世友還真是好酒量,酒拿來後,自己收起來一小罐,拿起一小罐拆封,只跟陳士渠分了點,剩下的咕咕咚咚就喝了。喝完,抹了一把黑紅的臉,說了聲:“好酒,真的是好酒,就衝著每年二斤的茅臺酒,來教導師就來對了。”
劉一民似笑非笑地對許世友說:“老許啊,喝酒可以,但有一點你得給我記住,得關住自己的脾氣,可不要心情不好時動不動就拿戰士們出氣。我們是紅軍、是八路軍,可不興打罵戰士。戰士們是我們的同志、戰友、親兄弟。是跟著我們鬧**的,可不是跟著我們受氣的。”
劉一民說這話絕不是無的放矢,許世友當場就愣住了。原來四方面軍時,除了內部清洗務必慘烈外,個別幹部還有打罵戰士的情況,許世友想不到劉一民連這都知道。
慌忙站起來,又一次撓撓頭,許世友吭吭哧哧地說道:“師長,在川陝根據地的時候,有時候吧,一些新戰士啥都不懂,怎麼教都學不會,照著屁股上踢幾腳就學會了。後來,四方面軍向一方面軍學習,教戰士們學文化,打罵戰士的事情就少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不犯這種錯誤!要是我手癢了,就打我自己得了!”
劉一民笑著說:“好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目的是想提醒你身為高階幹部,不光要琢磨怎麼打勝仗,還要琢磨怎麼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和修養,要文武雙全。不但打起仗來是常勝將軍,建設和管理根據地也要當知識型、學習型的管理人才。”
許世友這才笑了,坐下來繼續吃飯。
陳士渠見劉一民不動聲色就給許世友上了一課,想起陳再道在冀南被劉一民取消教七旅指揮權的事,就知道這個年輕首長一肚子錦繡,想得到他認可,那就必須把教導師的作風、戰術徹底學透。
陳士渠站起來說:“師長啊,我覺得你啥都好,就一點不好。”
劉一民知道陳士渠是給許世友打圓場的,就笑著說:“陳旅長,哪一點不好啊?”
陳士渠說:“就是說話不算數。在天津的時候。你口口聲聲守天津,結果讓小鬼子激動的調兵遣將好好忙乎了一場。這次連雲港也是這樣,把小鬼子的腿肚都累轉筋了。這都不說了,對小鬼子那是絕對不能客氣。不過,我記得上次你說要給魯西南警備旅配備炮兵團,還說誰能一次消滅鬼子一個大隊就按主力旅的標準配備裝備,你可不能忘了啊!”
劉一民哈哈一笑:“我說陳旅長,這麼大個旅長,不要老是向上級伸手麼!我說給你裝備個炮兵團,那是一定要裝備的,魯西警備旅也要裝備。我們不缺大炮,缺的是訓練有素的炮兵戰士。這樣,你什麼時候訓練出一個炮兵團的炮兵戰士,我就把大炮、馱馬、炮彈都給你送去。”
陳士渠馬上說:“好,這次回山東後,我馬上抽調一個團的戰士去編練司令部訓練。可是有個問題,我的戰士抽到炮兵團去了,那步兵團就兵力就不足了。師長是不是可以允許我們擴大部隊呢?”
劉一民指著陳士渠的鼻子就說開了:“好你個陳士渠,還是井岡山上下來的老紅軍呢,竟然說這麼好笑的問題。抗日還嫌人多麼?來江蘇幹什麼?一是打鬼子,二是擴軍,三是籌集糧食、棉花等物資。這三樣任務同樣重要,一樣完不成都不行。你現在是三個團,難道不會編補充團、新兵團麼?可以邊行軍打仗邊初步訓練麼!象教二旅,有了新二團、補充團,難道就不能再搞個補充二團、補充三團、補充四團麼?我可給大家說好,我軍現在有的是武器,象教一旅、教二旅、教三旅這樣的部隊,完全可以擴編成師麼!小鬼子這麼多,光靠我們現有的兵力怎麼能打敗他們呢?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