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竟然把小隊裡一個長的英俊計程車兵給**了。加藤正南越想越怕,摸摸自己還算周正的面孔,就害怕哪天晚上睡著的時候那豬頭一樣的小隊長也給自己來那麼一下,那可是丟死人了!
加藤正南覺得必須在最近下手,再晚了自己就可能遭遇奇恥大辱。所以,今天輪到自己的小隊做尖兵搜尋小隊,加藤正南冥冥中就感覺機會要來了。
這一路走來,別的日本兵都是警惕地端著槍四處張望,加藤正南卻是端著槍死盯著小隊長那肥肥的腦袋,心裡還不住地喊:“八路軍、游擊隊,都快來打吧,給我一個幹掉那八格牙路的機會吧!”
可是轉念一想,加藤正南就覺得事情不好辦,自己雖然是皇軍,卻偽裝成了中國軍隊,如果不開口子話的話。沒有人會知道自己是日本人的。這樣下去,就是遇到中國軍隊,他們也不會攻擊自己的小隊的。那豈不是打黑槍的不行了麼?
想來想去,加藤正南感覺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在心裡呼喊讓八路軍變聰明一點。
有些事情就很邪門,就在加藤正南心裡呼喊八路軍的時候,一個八路軍軍官就拿著望遠鏡在仔細地觀察著日軍搜尋尖兵小隊。
這個軍官叫周純麟,四方臉,薄嘴唇,一雙眼睛細長細長的,總是一副四平八穩的樣子。他原是紅四方面軍的幹部,劉一民在西安從馬鴻逵賠償的戰馬中支援四方軍組建騎兵時,周純麟到紅七軍團學習,結果被胡老虎硬生生地留下了,後被派到洪超遠的獨二師當了騎兵營長。歷史上,他曾經是新四軍四師騎兵團長。
周純麟率騎兵營一夜行軍,天快明的時候到了劉垓子鎮。部隊當即在劉垓子鎮展開,戰士們吃口饃,喝口冷水,就忙著疏散群眾,構築工事。埋放地雷和炸藥包,準備在這裡給鬼子狠狠地來一下。
當然,周純麟知道,師長編的訓練剛要裡說的很清楚,騎兵的優勢在於機動能力強,缺點是目標大,容易傷亡大。作戰時,騎兵一般用於襲擊騷擾敵人,不能與敵死拼。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允許騎兵與敵死磕:一種情況是我軍被敵合圍,生死存亡之際,必須利發揮騎兵衝擊力強的優勢,隱蔽接敵,快速突擊,即令戰至最後一人,也要為全軍撕開一道口子。第二種情況是敵人被我軍擊潰,大規模潰逃時,騎兵要發起集團衝鋒,徹底打掉敵人的戰鬥意志。特別是與日軍在平原作戰,必須利用路壕隱蔽運動,一擊就走,萬萬不能被敵人大部隊纏住。
周純麟在教導師呆的長了,騎兵戰術也早已學的深入骨髓了。不過,幾次戰鬥,騎兵營基本都是被洪超遠作為偵查和遊動哨使用,除了抓俘虜,基本沒有大的作戰機會。這次總算可以脫離主力好好地和日軍玩一把了,早已被騎兵旅和教四旅騎兵營戰績刺激得嗷嗷叫的周純麟,決心要讓自己的騎兵營在全八路軍中露個臉。
至於怎麼露臉。周純麟早已想好,那就是層層阻擊。打了就跑,用炸藥包、地雷、機槍、迫擊炮、步槍和鬼子說話,決不能讓鬼子沾上。反正這一路行來周純麟已經把道路交通都看清楚了,大路都被改造成了路壕,鬼子的汽車坦克只能走田地,自己的騎兵可以在路壕裡快速機動。
早上8點,前出偵查的偵查員報告,日軍尖兵搜尋部隊到了。
周純麟想不明白,這狗日的小鬼子是怎麼想的,韓復渠十萬大軍早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為什麼還要偽裝他的部隊呢?真不知道小鬼子的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難道不知道教導師最善於偽裝偷襲麼?在教導師跟前玩這一手,有點太簡單了吧!
周純麟忽然產生了個想法,要是把這個搜尋小隊放進鎮子裡來,把他們全部俘虜了,那自己的騎兵營會不會是八路軍參戰以來俘虜日軍士兵最多的部隊啊?
再一想,算了吧,師長好像對俘虜日軍根本就不感興趣,受他影響,好像教導師各旅、團都對日軍俘虜不是很感興趣。別說這一個小隊了,你就是俘虜他一個大隊,師長估計都不會嘉獎的,說不定還要悄悄地罵自己愚蠢、白白浪費寶貴的糧食呢!
轉念一想。要是自己能在這隊日軍裡找到那麼幾個人,讓他們自覺自願投降,去給師長站崗放哨的話,說不定師長還會開懷大笑呢!
管它呢!只要有願意投降的就俘虜,其他頑抗的就只好讓他們早日超度了!
周純麟不再多想了,因為日軍尖兵搜尋小隊已經快走到鎮子裡了。
鬼子到劉垓子鎮子口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鬼子小隊長有點懷疑,停下來拿起望遠鏡仔細地向鎮子裡觀察了一會兒,一揮手,就讓打頭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