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1 / 4)

不過也說,說明還有人活著,不知楊、董兩位……

果然,十幾騎出現在眾人面前,董、楊二人奇蹟般的都回來了,徐晃更不用說,只是幾百人只剩下十幾個人回來……

董承的頭盔沒有了,頭髮蓬亂的隨風而舞,遠遠看上去倒有點象新右衛門的造型(呃,年紀小點的書友可能不知道這是誰,當年左手在小時候看動畫片——聰明的一休裡的人物,老是有一條狗尾巴辮子。)

相比之下楊奉就慘得多,一張臉因失血而蒼白,象死人一樣。失血的原因就是他的左耳已經不翼而飛,還在汩汩的往外淌血。眼中陰狠的神色就象發現親生兒子是別人的孩子一樣。

“天幸三位無恙而歸。”劉協正想表示一下對三個人的關懷,就聽楊奉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陛下,何以止步不前?追兵旋即即至,屆時後悔莫及矣!”

劉協苦笑著指著那個躺在地上,面朝著天一動也不動的官員,又指指那兩匹嘴邊還留有殘餘的白沫子,八條腿還在不住顫抖的馬,明顯是因為脫力的後遺症:“非朕不願,奈何人困馬乏。”

楊奉自腰間抽出長劍,抵住那個躺在地上的官的胸口:“某便問你,走是不走?”

那人掙扎了幾下想爬起來,還沒立直便又撲通一頭裁倒在地,口裡虛弱之極的說道:“將……將軍,下官實是無力矣。”

楊奉一臉的猙獰,加上一隻的空的耳洞處的血水沫子滴滴答答還在往下滴,更是看了說不出的恐怖:“某等在後方以命阻敵,部曲已俱死,便為了爾等能逃出生天。爾縱不惜命,但令陛下又陷敵手耶?爾既願等死也不願走,某便成全你!”

言畢,一劍狠狠刺出,卟的一聲,那人雙手緊緊抓住劍聲象子蝦一下蜷著身體,臉上的五官通苦的扭曲到一起。

楊奉還怕他一下死不了,刺入體內的長劍還攪了攪,帶出一大蓬熱呼呼的鮮血和一段花花綠綠象金環蛇身上花紋一樣的腸子,那人大叫一聲便四肢軟綿綿的垂下來。

楊奉瞪著一雙和耳朵同樣血紅的眼睛,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不走者此人便是榜樣!”眾人見了這令人作嘔的一幕,求生的yu望使每個人都一骨碌爬起來。

劉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在自己面前恭敬有禮的楊奉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殺自己的大臣,氣極敗壞的指著楊奉說道:“楊將軍!汝怎可擅殺朝庭大臣???”

楊奉似乎已經血湧上頭,冷冷的對著劉協說道:“陛下,止步於此,前番所作皆是無用功麼?楊某的部曲便是白白死光了麼?若陛下又被那兩賊擄去,楊某一番心血不就化成東流之水了麼?”手上還帶著血水的長劍同樣冷冷的垂在身前,似乎威脅劉協一樣。

劉協身子一震,幾乎一頭倒下:“原來這廝只是為自己打算,還當他是好人!”

董承忙上前來打圓場,劉協便不再堅持,悶了聲坐了車上一言不發,不過聽見楊奉小聲的哼了一聲。

眾人重新上路,本來就疲累,這麼短暫的休息一會又立即動身,使得他們更沒有精神支援著自己身體,原本劉協身邊還有幾十人的宮人、宮娥,只剩下了可憐兮兮的兩個。

走了約摸一個時辰,突然前方一彪軍正朝著這邊開來。劉協驚得魂飛魄散:“怎的地處還有伏兵,莫不是天亡我劉協麼?”

一路上對眾人如蝸牛般的速度很不滿意,罵罵咧咧不止的楊奉難得的英雄了一把:“陛下,臣與公明、董將軍保駕殺條血路出來!”

這還能殺得出去麼?劉協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馬車的底板上,兩隻肥大的袖子垂著,眼光呆滯。

十幾人迎上前去,不一會董承又打書跑了回來,狗尾辮在空中飛起來一直沒落下去過,只見他一臉驚奇的大叫道:“陛下,有救了,不是西涼人,是袞州牧曹孟德的人馬!”

劉協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待到那僅存的二個宮人在他耳邊用同樣驚喜的尖銳嗓子又重複了一邊,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忙一甩大袖子抓住車把士抓了起來,慌慌張張的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土——又要擺擺皇帝的譜了。

只見遠方徐、楊二人正在和曹軍領頭的將領說著什麼,然後曹軍全體不動,楊奉帶了那兩人過來,徐晃顯然跟其中一人認識,正笑著說話。

待到那兩人行至自己面前,翻身下馬半跪於地行禮之時,劉協這才發現這人自己也見過——當年北邙山被張鋒救過一次,算上這次便是兩次了。

“臣張鋒、”

“臣夏候淵!”

“奉我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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