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跑!捅死你丫的!”
“援軍來了,我捅!援軍來了!我捅捅捅!”
士氣大振,一時間,幾十人居然把敵人從狹小的空間裡逼退。
援軍領頭的正是曹洪,高叫著“知機!叔父無恙乎?”
“子廉寬心!有本將軍在此,老太爺安然無恙!”張鋒高聲叫著回應。
“殺!”眾軍在曹洪的帶頭下,如虎入羊群一般撲入已經潰退的敵軍之中,有這支援軍的加入,基本上沒有還手的可能了。
見局勢已經明朗,曹洪首先拜謁了曹嵩,張鋒在一邊陪身,滿身的血水混著內臟水往下浠浠瀝瀝的滴著,讓普通人見之慾嘔。
“怎的不見妙才?知機未遇麼?”曹洪四下打量了下,覺得奇怪。
“未,怎麼妙才也來了麼?”張鋒詫異的問道。
“然。且妙才領輕騎,應該比某更早到才是。”
怪了,這夏候淵死哪去了?難不成是迷了路?
對著這位擅長奔襲的勇將,張鋒不可能覺得有這種事發生。
只有一個可能,就是……
張鋒和曹洪爬上一輛馬車往敵軍中軍望去,正在後撤的敵軍中軍,被一支騎兵攔腰截斷。為首之人,不是夏候妙才是誰?
這貨還真沉得住氣,估計是早來了,敵人進攻時沒動手,等中軍和前軍拉開最大距離,然後一舉偷襲中軍,擒了敵首,這陣也就不用打了。
如果換了是自己,也會這麼幹的,畢竟打仗不是非要殺光每一個人才算贏。即使曹嵩本人被困。
兩人舉目,看著斷成兩截的中軍被輕騎瓦解,剿殺。然後一臉輕鬆的夏候淵帶著成為俘虜的張輳Ч�礎�
“妙才,你不厚道哦!見我有難也不伸手幫一下。”張鋒揄揶著。
“開什麼玩笑,以知機之能,這等無能之輩,再多個十倍八倍也不成問題。”夏候淵很滿意自己的戰術,同時小小的一個馬屁送上。
趁著兩人相交,張鋒小聲說道:“小心曹老爺子回去告人一狀!”
“這……知機需替我在主公面前美言幾句。”
“不成不成,我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然後把自己那番話告訴夏候淵。
“唉,這可如何是好,現在想想,是有些大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