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眼色迷神的吃吃笑道:“要是讓老太爺知道你這話,仔細他剝了你的皮!哎呀——將軍不要再作弄於奴婢,難受得緊——嗯——”
“那女子是老太爺的妾,別人眼中如棄物,老太爺卻寵愛有加,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嗯——將軍——”
翠兒似是動情了,一隻小手緩緩從張鋒身上滑上,一把抓住張鋒的命脈,輕輕捋動了幾下。
一陣快意從腳到頭遊遍四體六脈,張鋒忍不住舒服得哼了幾聲,強忍著推dao的衝動,冷冷的又問道:“翠兒,本將軍問你,已經人事否?”
翠兒迷離的眼神蒙上一層霧水,原本酡紅的臉色變成蒼白,哆嗦的問:“將軍可是嫌棄奴婢?”
張鋒強忍著保持冷漠狀,心裡一絲不忍心強自壓抑著。
小丫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從張鋒懷裡站起來奪門而出。
張鋒看著漸漸平復下來的下半shen,嘆了一口氣,自己什麼時候也會這麼鐵石心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儘管自己覺得很必要。
傍晚時分,張鋒的那番不敬言語到底傳到了那肥女人耳裡,是誰說的不言而喻。
那肥女人在老老曹的枕邊吹吹風,他立即挺著凹進去的肚子來指責張鋒。
“汙我妾之言者,可是將軍?”在張鋒的屋裡,才看清了這養成曹操一代人傑的父親的相貌。
一臉縱橫的褶子,每一道都可以輕易夾死一個排的螞蟻,整個人乾瘦得象個木乃伊,偏偏一雙眼睛卻有神得象把瑞士軍刀一樣可以在張鋒身上剜下一場肉。混跡於官場上的人,有點作為的都有這樣的眼神。
張鋒平靜的答道:“小將未有此心,只是主母過於……龐大?”眼神裡保持著一著清澈,讓人相信他是無心之語。
可是這種表情在曹嵩看來,更是奇恥大辱,指著張鋒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你……好!好!曹某廟下,立不住將軍這尊大佛!曹某自為去陳留,不敢勞將軍護送,請吧!”
這就是要趕人了。
“小將受主公重託,不護得老太爺安全返陳留,雖死不敢擅離半步。”不軟不一硬的一個釘子。
“好好好!”曹嵩一連三個好字,“將軍請自便!”拂袖而去。
甘寧知得此事不解,“將軍何以得罪主公之父,大不智也。”
張鋒何嘗不知道?可是有些事是沒辦法。
第二天天晴,曹嵩憋著一肚子鳥氣,把家裡大大小小值錢的東西都裝滿馬車,也不跟他說一聲,徑直上路取道回陳留。
張鋒不言不語的帶著人護在曹嵩馬車四周,算算日子,也該差不多了。
令所有人備戰,槍不離手。五十騎分成四個小方陣,牢牢圍在馬車十步之內。
還好前幾天下雨,天氣還比較涼爽,官道兩邊的泥土還有幾分溼氣,空氣顯得清新得多。
半日,曹嵩自顧自的停下馬隊要休息,張鋒等人還是衣不卸甲的保護著。
果然,出事了。
一批騎軍靠近馬隊,甘寧示意對方停下來,對方充耳不聞,等看清這邊的旗號,立馬就是一陣箭雨射過來。
好在張鋒早有準備,所有的馬陣圍成一個大圈,把曹嵩,肥豬,曹德,包括一干奴婢丫頭等女眷護在裡面,外圍是眾家丁,張鋒的騎兵在最外面。
不過就算如此,圈內還是大亂,沒經歷過戰陣的眾人尖叫著四下逃跑,或者趴在地上發抖著象只遇險的駝鳥。
張鋒大聲指揮著:“不要亂跑,以免為流矢所中!興霸,把老太爺帶上車護著!”
甘寧大聲喝叱著那肥女人讓路,她肥碩的身子堵住了被外圍馬車層層圍住的中心那輛用來給曹嵩的馬車轅。
那女人象只鴨子一樣左右搖擺著滿身肥肉想爬上車去,卻因為害怕怎麼也上不去。
不時還有一兩隻流矢呼嘯著射進圈內,插在地上或馬車的車廂上,灰色的箭翎一陣輕輕的顫抖!
那女人只剩下張著大嘴尖叫了。
張鋒恨不得一腳踩進那可惡的女人嘴裡去。
甘寧也急了,一腳踢翻那女人,任她橫臥在地上嚎叫,提著老太爺象提著一隻雞一樣,踩在那女人身上爬進車廂,又把那些最親近的女眷,一手一個,全丟進車廂裡。又把那些平日只知道作威作福的沒種家丁驅趕到馬車附近坐下,雙手抱頭。
這種人一亂,自己的馬車陣就會被衝散,怎麼防住對方的騎兵?
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