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等,三艘已經是滿負荷了,再加人就要沉了,連戰馬都沒多帶,只有將領才有資格帶馬上船。
三首船呈品字航行,平時以旗語通話,發訊息。傍晚停船後會用木板把三首船聯在一起,這樣方便幾個將領聚在一起喝酒。
張鋒回到自己倉裡,在船上比不得陸上,只要老曹願意,劃一個城給他住都可以,可是在船上,他也只能在幾平方的小倉裡待著,還好風景不錯,四面都是藍色,也很通風,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了會感冒。
卻看見有一個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坐在自己榻上,這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你是何人?”
那士兵抬起臉,似嗔似喜,滿面*,望著張鋒臉上便有了濃濃的笑意:“夫君!——”
第一百八十五節 宣旨
“你怎麼來了?”張鋒驚喜的一把扯過一身士兵裝束的呂綺玲,很霸道的一把摟進懷裡,兩個人的盔甲猛然親密接觸,哐的一聲大響。
兩人之間的關係最為密切,雖然說是因為呂綺玲不懂什麼所謂的禮教,或者是說張鋒更喜歡她不做作,不矯揉的直爽性格,可是對張鋒來說,可以毫不掩飾的在眾人面前大聲說出“鋒哥我想要”的女人,卻是最讓他覺得開心的。
分隔並不久的兩張嘴唇又重新緊密的擠在一起,用力得彷彿想揉進對方身體裡。兩個人忘形的吻著,只可惜張鋒一向喜歡在此時伸到對方翹臀上作怪的手這次只摸到了堅硬的金屬。
張鋒的鼻息驟然加重,沉悶得象一隻老舊的風箱,急吼吼的伸手到玲兒背後,象解胸罩一樣輕輕一拂,啪的一聲輕彈之聲,那種本來就象胸罩的水軍盔甲便鬆開,露出玲兒一身絳色的中衣。
玲兒驚恐的一把推開張鋒,雙手用力的捂住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卻寫著欲拒還迎:“不可以在這裡……”
張鋒哪管什麼場合,繼續侵犯,一手粗暴的拉過玲兒,使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緊緊的貼住自己,另一隻手熟練的穿過中衣,撫到了玲兒光滑如緞的粉背上。
“唔——鋒哥,最起碼要等到晚上吧……”玲兒的背也是敏感的地方之一,雖然嘴裡的意思是拒絕,可是雙手已經搭上了張鋒的脖子,然後緊緊的抱住。
不知道吻了多久,雙方都氣喘呼呼的時候,張鋒卻放開了雙眼一片桃花的玲兒,“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葳兒她們知道嗎?”
攏了攏紛亂的束髮,玲兒嬌嗔著說:“當然知道了,還不是葳兒姐姐不放心你,於是我說跟著來照顧你?”
張鋒還不知道玲兒那句“他也是每個月也有那幾天”,讓天真的葳兒以為男人一樣會有每個月的煩惱,只不過可能表現方式不同吧?
加上他的表現的確怪怪的,禁不住玲兒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答應了。
儘管她知道軍隊中不準出現女人。
門口的郝昭聽見倉裡有奇怪的聲音,探頭看了看,卻吃驚的發現張鋒和一個士兵在擁吻……滿身的雞皮疙瘩頓時長得象菠蘿皮一樣密密麻麻一排:“將軍居然有這種愛好!那為什麼家裡還娶那麼多夫人?——還好我有姐姐罩著,要不估計將軍說不定也對我下手了。”
想著慢慢一步步向相反的方向移去,還是換漢升大哥來警戒吧,估計將軍不會對那種老男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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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郡襄平城裡。
遼東郡這個天高皇帝遠的一方淨土裡,實際上的土皇帝公孫度正坐在太師椅上,雖然路途遙遠,但是憑公孫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從中原弄幾把椅子來自是不成問題。
“袁使已走?”
下首兩個兒子公孫恭、公孫康並肩而立。長子公孫康行了一禮道:“正是,這姓許的大概還有幾分名氣,只是言語間只對袁家推崇倍置,卻好象看我公孫家不起。”
公孫度苦笑了一下,“你爹我只是個遼東太守,而袁家卻是三州之牧啊。”
“是啊,大哥,袁家勢比人強,沒辦法的事啊。”次子公孫恭說道。
公孫度看了他一眼,眼裡有些不高興的神色。
“二弟,別忘記了,遼東今日民安之態可全是父親大人一手促成的,關他袁家甚事,卻想要我公孫家臣服於他袁家?哼!”
“報!”小校在門外跪下叫道,“港口有三艘艨艟停泊,自稱是朝庭來使,請大人去迎接!”
“朝庭來使!”公孫度激動的從躺椅裡一下站了起來,原來怠懶的目光也一下變得精光四射。
多少年了,多少年這對朝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