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爺夫人們敘敘相思之苦。
“鋒哥!謝謝你!”玲兒深知呂布若是沒張鋒保著,很可能自己就成了孤女,回到房後,一向不在乎什麼矜持、矯揉的呂大小姐一屁股坐在張鋒大腿上。
換一種角度來說,張鋒最喜歡玲兒這種性格,有點象現代的女子,敢於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愛意,毫不掩飾。
環兒接了張鋒的頂冠放好,蓮兒則把茶杯遞給張鋒,還沒等他接過來,玲兒就一把搶了去:“鋒哥,我來餵你!”
眾人一陣“噫——”,張鋒跟其他人還好,跟玲兒兩個人則是如膠似膝,膩人得緊。
玲兒輕啟檀口,小泯了一口茶,張開兩手抱住張鋒,自己將紅唇送上,兩下一陣“悉嗦”之聲,玲兒口裡的茶水卻都渡進了張鋒口裡。
“哈哈,玲兒的茶,果然是香得很!”玲兒有意的迎奉,更讓張鋒喜不自勝,左手扶著玲兒結實的小蠻腰,右手輕車熟路的不顧厚厚的棉衣輕易的摸到兩個許久未曾重遊的雙子峰上。
玲兒的身子一陣輕搖,搖得如水蛇一般誘人,眼裡全是赤裸裸的春qing:“鋒哥,晚上再……嗯?”
蓮兒年紀最大,麗兒性子比較潑辣,其他兩女卻是看不下去,軟綿綿的說道:“要不我們先回了,讓他們在這裡幹chai烈火去?”
“嘻嘻,有人吃醋了!”玲兒說著更是把頭貼在張鋒胸口,一付我就這樣你怎麼著的樣子。
“夫君遠歸想必也乏了,但有一事還是得先說說。”曹葳是主母,張鋒後宮的老大,雖然性子溫和,但是她一開口,玲兒也不敢再膩著張鋒了,“夫君不在的時候,皇上著人來了兩次,雖然妾都以夫君身子抱恙為由推了去,但妾想,估計皇上已經知道你不在了。”
張鋒風騷的眼神因為這句話漸漸冷靜下來,想了想又笑道:“無妨!明日你進宮跟你姐姐說說,現在皇上和你姐姐感情好著呢,讓她說句話,皇上肯定不會找我麻煩。”
曹葳蓮步輕移,走到張鋒的身後,伸出素嫩的小手輕輕的按摩他的肩膀,舒服得張鋒眼睛眯得跟老曹一樣小:“夫君不在,家裡這等事妾身自會理得,姐姐那裡我已經去過了,只是怕御史又參你一本。”
張鋒感慨的拍了拍曹葳的手,又一把抓住細細的把玩揉捏著:“難得葳兒如此賢慧!那些御史不去管他,參便參!難道見岳父有難坐視不理?只是我不在的時候,家裡的事便辛苦你了。”
曹葳素淨的小臉上一陣發燙,聽到張鋒的讚賞,湧起一層淡淡的嫣紅:“妾身自屬夫君,家裡的事自然不能讓夫君事事操心。況且夫君做大事的人,若家裡的事也拖你後腿,我這妻子卻不是無用的很麼?再說了,蓮兒姐姐和環兒妹妹都很懂事,平素裡幫襯了不少呢。”
張鋒一個個看過去,蓮兒和環兒看見他不懷好意思的火辣眼光看來,均是有些羞意。
“那就一個人賞一個吻先!”
亥時三刻,知道張鋒這隻色中惡狼必是要旦旦而伐,以慰這多天的相思之苦,五女個個都洗了白白的香香的坐在床上等,卻久久不見張鋒的人,不約而同的跑出來找,卻發現張鋒在浴桶裡累得睡著了,兩隻毛茸茸的大腳高高的翹在桶沿上,臉歪在一邊,溼漉漉的頭髮一半伸到桶外,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這死人!虧我洗了三大桶水,還加了好多花瓣!他卻在這裡睡得正香!真是氣死我了!”玲兒嘟著嘴,把葳兒的手一拉:“姐姐們走,我們回去,三天不讓這死人上床!”
眾女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在笑:“怕是第一個自動爬到床上去喊‘鋒哥我要’的就是你吧?”
一夜好眠的張鋒天矇矇亮就起來了,每次老曹打了勝仗回來肯定第二天是要上朝的,因為要封賞。
早朝開始果然是大封群臣,在徐州之戰裡有功的一干人等都被封了官,可是張鋒果然就被曹葳兒說中了,被參了。
侍中種輯出列奏道:“稟皇上,將作大臣張鋒,自任命初始便藉口抱恙,從不早朝,更有人親見張鋒帶兵出許昌,雖丞相證明其是救援丞相大軍,但怠職擅離職守之罪卻是坐實!請陛下斷張鋒不謀其位之罪,革去其將作大臣一職,否則難以服眾。”
種輯?找死吧!
張鋒也沒什麼話說,自己自從沒了兵權,一天也沒上過朝,有關自己份內的那些摺子,一本都沒看,現在也許堆滿整個辦公室了。
可是說難聽點,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大漢姓劉還是姓曹,你到底搞清楚沒啊?
果然曹操的臉色更黑了,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