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個說說,倒是哀家老了嗎?”伏後貴為一國之後,可是吃醋的時候還是跟一個普通潑婦沒什麼區別。頭上的金鳳步搖也是跟著主人心情一樣亂顫不已,酥胸劇烈的起伏,可是這裡好久都沒那個該死的,喜新厭舊的臭男人碰過了。
“皇后娘娘天生麗質,便過一萬年也不會老!”兩個宮女跟隨伏完已久,當然知道她的心意。
“那為什麼皇上老是不來哀家這裡?老是宿在那個狐狸精那裡?”
“想必那狐媚子也是有些手段的,不行,我要跟父親商議一下,這曹家人……個個不是好東西!”
伏後自問自答道,咬得死死的下唇鬆開來,一道深深的牙印。眼中如芒的寒光,冷的可以凍結已經是幾欲下雪的天空。
第一百五十三節 刺客案
To:那個什麼徐徐涼風,再說一次,你可以說我寫得不好,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叫我TJ了?你配?你說心裡有什麼,眼裡就會看到什麼。那你心裡就只有一個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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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駕到!”大門洞開,進來四個手持宮燈的宮女,分立兩廂。
一聲黃門特有的尖聲響起,迴盪在空蕩蕩的鴻寧殿裡。
曹節一驚,忙快步行至門口,帶著兩個貼身宮女齊齊跪下,口道:“恭迎皇后娘娘聖安!”
一身濃裝打扮的伏後昂然而入,金光閃閃的鳳袍,全身都是昂貴的珠寶玉石首飾,刺得讓人睜不開眼,打滿胭脂的臉,劃過眼線,塗過紅唇,跟眼前素面朝天的曹節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敢當啊,妹妹現在可是皇上的紅人,哀家哪敢當得起妹妹的大禮!”伏後眼睛看不都看曹節低垂的粉頸一眼,把“哀家”兩個字吐得特別重。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曹節心裡喀噔一下,沒想到自己這麼低調,自進宮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居然麻煩還是找上了門。
果然一入候門深似海,更別說宮裡了。
“沒什麼,只不過聽人說,妹妹身子不太好,哀家特地過來看看。哎呀,妹妹還跪著做什麼,要是跪壞了身子,皇上可是會怪哀家的。快起來吧?”伏後明顯言語中帶著濃重的鼻音,不是感冒了就是極度不滿。
“謝皇后娘娘關心,只是臣妾自幼身子便弱,進宮之後適逢天寒,便有些虛,一直沒謹見娘娘,還請娘娘恕罪!”曹節面色蒼白,面對伏後的冷嘲熱諷,選擇了忍讓。
“原來是宮裡的人沒侍候好你呀!倒是我們虧待你嘍?”伏後抓住了話柄,更是盛氣凌人。
曹節嚇得撲嗵一聲,又重新跪倒在地:“臣妾並無此意!”
“哼,看來哀家好心來看妹妹,妹妹倒不怎麼領情!算了,我們走!”伏後得理不饒人,將鳳袍一掀,轉身便出,留下呆呆的曹節還跪在原地不敢動彈。
“哼,好一個我見尤憐的狐媚子!難怪皇上一見就被迷了魂,也不想想,這曹家出得了什麼好人!”伏後剛出殿門,口裡就憤憤不平的唸叨。
突然頭頂上一片陰影閃過,伏後一抬頭,只見一個全身裹在琉璃黃衣服的人自殿頂上象一隻驚鴻的燕子一般空翻而下,正落在自己面前五步處。
那人一翻下來,僅露出的兩眼兇光直視著伏後;“敢對曹家不滿!找死!”
雙手一翻,如魔術般各出現一把寒光粼粼的匕首,指著伏後,腳下彷彿沒動一樣,卻象鬼一樣憑空飄了過來。
各個禁軍士兵都是倚牆而立,離伏後還有十幾歲的距離。而伏後身邊帶著的四個黃門,四個宮女,雖然貼心,卻沒見過這種場面,當下只是嚇得倒地尖叫:“有刺客啊!”
伏後更是驚駭得全身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那刺客筆直的把左手的匕首刺進自己右胸上方,綻出一朵綻亂的血花。
眾禁軍這才反應過來,高呼著“保護皇后”圍攏過來,那刺客見一擊得手,不待禁軍近身,向後一轉身躍起,一腳踏在丹墀上的欄杆上,輕輕一點,便如一隻鷂子一樣騰空而起,又落到大殿頂上,幾個縱躍,就從眾人的眼中消失。
現場亂成一片,高呼“請太醫的”,哭著搖著昏迷不醒的伏後的,還有張惶去找皇上的,亂哄哄的禁軍更是不知道如何去追捕這身手如此之高的刺客。
“反了,真是反了!膽敢在朕的地盤上行刺朕的皇后,這曹家人太囂張了!朕拼得這條命不要,也要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