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擠亂了三位美嬌娘。
儀式繼續進行,只是大家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原因只是老曹的臉色有些不佳。
一個曹府家將在一個家丁的引導下,繞過兩邊擺著酒菜的几案,徑直走到曹操身邊,耳語了幾句,這才讓老曹臉上有一絲神采。
眾人好奇的看著他,老曹站起來,志得意滿的說道:“各位!有一喜事要宣佈!李賊、郭賊氣數已盡,分別為屬下段煨、伍習所殺,現在二人詣其首級請降!”
眾人一片譁然,仗著地利和路途遙遠的長安一直沒有什麼外敵的威脅,因而一直李、郭兩人內鬥不斷,沒想到到底還是被自己人所滅。
張鋒是清楚這兩人的下場,只不過好象多拖了幾年?應該早就發生了的。
正當眾人正在額手相慶兩賊死有餘辜之時,就聽見外面有人高叫道:“溫候呂布遣使恭賀張將軍大婚!”
原來喧鬧的大廳一下子象髮廊裡來了警察,眼睛齊刷刷的朝門口看出,就見一人笑吟吟的施禮而入,好象眾位在座的不少人都認識他,張鋒傻不愣登的站起來,禮都行完了還不知道此人是誰。呂綺玲聽得父親的名頭,嬌軀更是一顫,想必內心激動之極。
“許汜替我家主公,恭賀張將軍喜得嬌妻!祝將軍及夫人百年好合,百子千孫!”許汜看來就是現代傳說的中交際家一樣,滿臉真誠的笑容還讓張鋒以為是多年知交好友。
對於這種場合張鋒當然也不陌生,兩人一番你來我往的假謙虛真虛偽之後,這許汜倒是說出一句讓在場武將都豔慕不已的話來。
“徐州戰事糾結,主公分身乏術,特命汜帶來好馬一匹,獻於將軍,不是別馬,正是赤兔與一汗血寶馬交配而誕。”
曹洪眼紅得象兔子,司儀也不管了,一把扯下胸前的大紅花,上前拉著許汜的手一通亂搖:“在哪在哪?”混然不覺得自己喧賓奪主。
許汜一介文人,哪禁得起曹洪的折騰?直搖得眼冒金星,立足不穩指著門外道:“卻是就在門口。”
包括老曹在內,所有跟武將有關的人都呼拉一下衝出去,將三位新娘的頭巾颳得飄飄欲墜。
連糜芳都跑了出去,留下一廳的扇子族在那裡瞪眼。
倒不是文人不知道赤兔和汗血,只是這馬再名貴,跟他們也沒關係。
只見一匹渾身通紅的大概有三歲的馬不安在門口刨著蹄子,大概今天見到這麼多人,極其不安。
眾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圍攻上去,摸的摸,捏的捏,根本就不管這馬是公還是母,也不想想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就在佔便宜。
那馬極其健碩,鼻孔大得可以放進一個嬰兒的拳頭,此時正在打著響鼻,鼻樑上一道白色的印跡,除此之外全身全紅,沒有一點雜色。四蹄大得象張鋒的屁股,老曹要是再想打他,叫這馬踩一腳便是了,保證可以覆蓋整個PP。
個子如曹操一般,眼睛甚至看不到馬背……
於是曹操看了兩眼,說道:“好馬啊,好馬,”就灰溜溜的進去了。眾人依依不捨的又佔了會便宜,這才想起儀式還沒進行完,又一一入內。
交杯酒等儀式終於一一進行完,三位新娘分別被扶進各自的房間,眾賓客也是將氣氛進行到高潮,不時有人趁著酒勁來想在張鋒這裡佔便宜,特別一向被欺負的杜畿,大聲嚷嚷著要“聽房”,得到曹洪等人的支援,兩人勾肩搭背,越說越投機,當下甚至要斬雞頭,燒黃紙結拜了。
張鋒今天自是喝得不少,走路全是S型,說話也是舌頭打結,平時能言善辨能教出曹洪這位可以把袁術幾乎活活罵死的牛人,現在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眾人見他實在醉得厲害,這才放他回去“洞房。”
一進內院,腳下虛滑的張鋒突然沒了醉意,身子也直起來,眼中沒有一絲那種混沌之色,哪是喝多了的樣子?
“馬的,再不裝醉就不能幹正事了!”
糜環!
想想都……衝動!
三國裡有名的烈女,真的已經是自己妻子了!
還有曹操的女兒!一會也要嚐嚐是什麼味!
還有呂布的女兒……哦耶耶,哦拉拉!
張鋒此刻只覺得豪氣沖天。
內院雖大,卻是半個人也沒有,四下安安靜靜的,就三間房裡閃著昏暗的燭光,三個被剝光了般的小羊羔正等著自己。
等著自己去……嘿嘿,真不好意思。
遠處還能傳來某些鳥人拼酒的聲音,雖然古人結婚時還是那種一人一案的跪坐吃法,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