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一夜裡,卻將這個人的音容笑貌深深刻進了靈魂深處。可是當這麼一天,他終於出現,還是那種很欠揍的,懶洋洋的語氣,卻讓自己有了想哭的感覺。
期待太長時間後,都有了種不真實的感覺,然後再得到……
夢想太久了同一件事,同一個人,自己都以為只是個夢了,哪知道它又成真了……
他,還是沒有辜負我!
孫尚香臉上笑著,卻掛著兩行晶瑩剔透的清淚,緩緩的轉過身來,自己為了他已經瘦得沒有三兩肉,這個可惡的思念兇手卻還是那麼沒心沒肺的壞笑著。
“寶貝兒,怎麼瘦得這麼厲害了?過來,讓我抱抱。”張鋒看見孫尚香現在的樣子,一般白衣,一襲黑髮披肩,若是頭髮往臉上梳,簡直可以去演貞子了。兩個顴骨本來不高,但是孫尚香的臉型卻是小巧可愛的鵝蛋型,看起來就象是多少年都沒吃過飯一般。
倒是面板更白了一些,眼神有些黯淡,整天足不出戶,見不到太陽,喬丹也會白一些的。
孫尚香一下撲過去,隔著窗臺摟住張鋒的脖子,就象那天被他一把抱在懷裡騎在馬上的情形。張鋒輕輕攬住她的纖腰,卻是震驚得發抖,觸手之處如同摸著一把並排的柴禾,叫他怎麼不心疼?
正準備開口說話,右肩劇疼,孫尚香隔著夜行衣就張開了口,死死的咬住,還發出類似野獸發怒的嗚嗚聲。
“嘶——”張鋒倒吸一口冷氣,沒有叫出聲,也沒有推開她,靜靜的摟住她,任她在自己肩上發洩,發洩自己無法相象曾經忍受的一切,也許除了思念,還有那件事的恚怨。
長久以來累積的怨氣,不甘,相思,化成一股說不表道不明的情緒,又是想他,又是恨他,結果張鋒一出現,這股情緒找到了渲洩的出口,等孫尚香發現自己嘴裡全是鹹鹹的液體,這才清醒過來。
又是哭又是心疼的扯開他的衣領一看,兩排整齊的細碎牙印,血紅一片。
“你這瘋子,何曾成了傻子,你怎麼不推開我?”
“我來,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從現在開始,再也不離開你。”動情之時,任何言語,任何肢體動作,任何眼神,都能成為最好的情話,孫尚香又一次熱淚滾滾,大膽的親吻著自己留下的傷口。
“傻瓜,你真是個傻瓜!”孫尚香又哭又笑,死死摟緊張鋒的脖子,不時揮起小粉拳,在背上輕輕的來那麼一下,說是出氣,倒不如說是撒嬌。
“香香小寶貝,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張鋒的情絲早已糾結,這下溫柔的道出自己的愧疚之意,更是讓懷中的人兒哭得撕心裂肺。
“你這瘋子,壞人,便是你總是欺負我!”
“從此往後,我便一直寵著你,愛著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
孫尚香輕輕的“嚶”了一聲,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不過如此,那麼久的思念,那麼深的委屈,被他這一兩句情話道的,就全忘記了。便是如置身雲端,飄飄若仙。
“寶貝兒!”
“嗯?”
一向在眾人眼中彪悍如同小老虎的孫小姐,此刻在張鋒的懷中卻乖巧的如同小貓。含春的杏眼,迷濛的眼神,只有熱戀中動情的女子才會如此。
“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要送一樣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孫尚香弱弱的說道,不是不記得,而是不想記得,一想起的不是那水晶鞋,而是“破鞋”。
兩人還隔著窗臺,孫尚香見他被自己抱著,還七手八腳往身上掏著什麼,含笑抿嘴道:“傻瓜,還不先進來再說?”
採花賊第一次被苦主請進了閨房,心中得意自是不用細說,孫MM的閨房果然與眾不同,其他些女子房子無非是些女紅、裝飾,如蔡琰一般便有些藏書,琴棋,而孫尚香的房間,則是放滿了大大小小的刀槍劍戟。
張小賊吐了吐舌頭,看來跟這位美女以後生活在一起,還是不要發生家庭暴力的好。
眼看這又恨又愛的人進了自己房間,象只呆頭鵝一般的四下打量,一邊把頭髮束了,一邊嗔怪道:“瘋子,傻呆呆的看什麼哪?”
張鋒自背上解下那隻包袱,取出一個小小的,長條形的硃紅色盒子來:“小寶貝兒,猜猜裡面是什麼?”
如果有人敢這麼叫她,叫得這麼肉麻,估計最輕程度也是被香MM一陣雌虎劍法招呼個半身不遂,生活無法自理。也只有張鋒小賊如此,還能換來孫美人的淺笑。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看著她眼裡說著不想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