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張鋒以為弄出個大鍊鋼便天下無敵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誰說三國的人全是白痴?
看著形勢突然扭轉過來,曹操心裡滴血,那重甲多少錢才成堆成一個啊?一下子被那些可惡的錘子錘成了一堆扭曲變形的廢鐵爛銅。
“文烈!出擊!”曹操按捺不住了,雖然戰局目前還不明朗,但是一旦重甲被全滅,也意味著自己打了水漂的錢都可以堵住黃河了。
曹軍中突然如水裂波開,包括陷陣營在內的所有兵種全都分開一條道來,那些投降的袁軍士兵更是差點跪到了沼澤裡——掉到沼澤裡還不一定沉得下去,可是被踏在虎豹騎蹄下的沒聽說過還有活著的。
曹純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越眾而出,身後緊緊跟隨著老曹最後的王牌——虎豹騎。這些無一例外都是精銳中的精銳,連馬頭上都蓋著一小片鐵甲,看起來猙獰無比。
一陣小跑,緩緩加速,沉重的蹄聲讓人覺得引發了一場小型的地震,離虎豹騎近一點的人都有些東搖西晃。
重甲兵開始往兩邊退,那些巨錘兵也有些發懵了,到底是繼續追殺,還是逃回本陣?雖然巨錘同樣可以給虎豹騎造成傷害,可是前提是自己必死。
呈鋒矢狀的箭頭隊形衝鋒,就算是堅固的岩石也一樣在鐵蹄之下變成齏粉,何況是人?虎豹騎可不是慢吞吞的重甲士兵,他們光是跑個來回就能把所有人全送到地下三尺去。
“不準後退,違令者斬!”袁紹看出軍心不穩,拔出身上的雙刀,喝令親兵督戰。
如果讓虎豹騎就這麼衝過來,一切都完了,這裡根本左右都沒路;只有讓虎豹騎停下來,那麼自己這邊才有勝算——失去衝擊力的虎豹騎比那些陷入被動挨打的重甲步兵好不了太多。
袁紹親自督戰,明知是死,身後還是大隊人馬湧出,手持長矛勇敢的朝虎豹騎迎去。戰爭就是這樣,明知是死,卻不得不為之。
而在曹純眼中,卻是輕蔑得好象對面只是放著一擺土燒成的陶瓷瓦罐,一碰即碎。沉默著的虎豹騎,一座高不可攀的移動山嶽,睥睨萬生的朝前殺去。
槍頭,別斷,人,撞飛。一時間兩軍相遇,任何在虎豹騎面前的物體全是灰飛煙滅,幾乎不用騎上的騎士動武器,就這麼跟著領頭的曹純一路撞過去,見人踩人,見佛踩佛,所有面前的敵人都跟紙糊的一樣脆弱,在全速行進的虎豹騎中間,跟稻草沒有任何區別。
哇哇哇哇的大叫不絕於耳,袁軍士兵勇敢的用自己的身體做成浪花,來襯托虎豹騎這艘堅不可摧的巨型戰艦的雄姿,所到之處一片人仰馬翻,不是被踩成血肉模糊的肉餅,就是被撞成鳥人在空中亂飛。
看到自己的軍隊就象泥捏的一樣脆弱,審配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扯著袁紹的韁繩就往後拉:“主公,大勢去矣,速離此處。”
袁紹也清楚不可能再阻止虎豹騎了,被殺破膽的袁軍前排士兵瘋了一樣丟下武器往回跑,彷彿給虎豹騎開路一般。而後面計程車兵看見前面的人都逃了,象被傳染了瘟疫一樣跟著著跑了起來,整個大軍開始混亂了。
而此時曹軍的鼓聲又響起來了,比第一次的更急促,更沉悶。
這是全軍總攻的訊號。
被湧著混在亂軍中的袁紹已經顧不得身邊的袁尚等人了,只顧自己回頭逃命。好不容易衝出那段狹窄的豁口,沒有聽見喊殺聲和兵戈聲,卻見右側一片黑壓壓的人頭,一面大旗高高飄揚,上面寫著:“太史”……
第二百一十九節 都是陳登惹的禍
大敗的袁軍遇到靠軍功過活的蝗軍埋伏,從鄴城出發時的四十萬人,在白馬、延津、官渡三次敗於曹軍,只剩下十萬人不到狼狽逃回鄴城。
被關押的田豐、沮授二人,袁紹不聽其言,面羞見之,欲殺二人,結果被報二人被人劫去,袁紹自知是史阿的手筆,自此一病不起,令袁譚鎮幽州、高幹守幷州、袁尚在自己身邊守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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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射陽縣。
自從陳登上任後,便把廣陵郡治從淮陰移到射陽,雖然城不大,但自從陳登來了後,短短一年多時間裡,發展家業,修治水利,又成功粉碎薛州武裝,轉為己用,廣陵出現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當地百姓對陳登是既敬畏又愛戴。
陳登更是請出了二人為輔佐,徐宣和陳矯,這二人都是拒絕了孫策的徵召,心向著曹操的。
在這三人的通力合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