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孫策一笑,自信的人往往都會露出滿口白牙,不過就當時來說,蛀牙的人很多,一不留神就看見一個老大的牙槽洞。可惜孫策看樣子用的是高露潔,沒有蛀牙。
“策乃是一介武夫,行事直接,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張將軍海涵。這婚姻之事嘛,你我心知肚明,只不過各為彼此找一理由相互牽絆而已。若有可能,策還想娶丞相之女為妾呢。”
面對孫策的直白,張鋒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除了平時交好的一些人,比如曹洪,郭嘉,黃敘,文聘等人,還沒有誰一開始敢這麼赤裸裸的把話說直的。
一邊的張紘開始大聲乾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嗆到,後來居然開始真咳起來。
孫策笑著望了張紘一眼:“子綱先生之意我已知,只是我相信張將軍也是爽直之人,否則世人何故皆稱‘瘋將軍’?”
張紘立馬不咳了,只是一張臉漲得通紅,剛進門的那股儒雅之氣在孫策的直白麵前被擊得蕩然無存。
“孫將軍果然快人快語,可惜丞相之女已許配張某,或者將軍願意等上十數年,丞相的三女兒或許成年也未可知?”
言畢,兩人撫掌大笑,張紘在一邊無奈的搖頭。
“觀將軍應該小孫某數歲,如不嫌棄,就稱表字伯符吧?”
兩人你一句知機,我一句伯符的稱呼起來,怪的是沒了先的直白,反而開始繞著彎的說一些沒油鹽的話,張紘現在也不是正主,在一邊插不上話,只有狂喝茶,丫環們都添第三次水了。
“知機,你我一見如故,不如由在下作東,今晚小酌幾杯如何?”
小酌?你開什麼玩笑,就你那性格,喝一整個游泳池的酒我也不奇怪。
“伯符遠來是客,怎有客作東請主人喝酒的道理?如不嫌棄,鋒便在敝府宴請二位,還請務必賞光才是。”
“那便叼勞了。”
二人隨後告辭。待幕色降臨,二人果然又帶著周泰來了,只是孫策換了一身戎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