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別聽他們瞎說。”
妙可道:“錢多,你沒跟我們進來吃飯,虧大了呢!剛才發生的事情,夠你後悔的!”
錢多道:“我一個司機,怎麼敢隨便進去坐啊?裡面也沒有我的座位。再說了,有你這個小魔星在,誰還能欺負到咱們毅少頭上來?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李毅笑道:“還別說,今天幸虧帶了妙可這小丫頭來,她幫我大忙了。”
錢多道:“是嗎?妙可,難得聽到毅少稱讚你啊。”
妙可道:“李毅,今天你可真是晦氣,虧了你也不生氣,換成我的話,早就把那些女人抓起來了!”
李毅道:“她們都是些可憐人!沒必要跟她們一般見識。”
錢多道:“毅少,今天這事可不尋常。陳伯年設宴,市裡大大小小的領導全來了,一群婦女,怎麼敢跑來搗亂?她們又是怎麼進去的?”
李毅道:“你不要亂猜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再議論。”
錢多道:“可是,毅少,難道你就不想查個究竟嗎?”
李毅沉聲道:“我來這裡,是做事的,不是來鬥爭的,誰想鬥,就讓他們去鬥。我一概不理!”
錢多緘口不言了。
妙可笑道:“錢多,李毅這是大胸懷。你不懂的!武林中的至高手,也是像李毅這樣,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李毅詫異的道:“好你個妙可。這話說得可對我心思了!”
妙可道:“就你那點小心思,還用得我猜嗎?隨便一看你臉色。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嘻嘻!”
李毅和錢多都哈哈大笑。
回到家,李毅跟易先生談了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易先生聽罷,讚道:“李毅,你處理得很好,你有這種大度容人的心態,還愁何事不成?”
李毅心情大悅。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毅上班。
經過大門時。李毅特別留意了一下,發現站崗的武警正在認真的執行,和昨天的情況,判若兩樣。
下了車之後,李毅看到,花壇已經被突擊修整過了,地上的狗屎和落葉也被掃得一乾二淨。
錢多笑道:“毅少,還是你有辦法。”
李毅冷笑道:“這裡面肯定有名堂墨皇御風!”
剛到辦公室,政府下屬的各路人馬,就馬不停蹄。跑來拜廟。
這種開局,比起李毅以前的任何時候,都要來得順利。這讓李毅有了一種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優越感。
大家都知道李市長忙,也知道後面等著拜山頭的人很多,進來寒暄幾句,沒有多做停留就告辭離開。
好不容易靜了下來,李毅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到窗前吸菸。
煙還沒有吸完,就聽見敲門聲響起。
“進來!”李毅喊了一聲。
門吱呀一聲,輕輕的打了開來,走進來一個秀秀氣氣的少女。
李毅一怔。問道:“你是誰?是哪個部門的負責人?”
“李市長,您好。我姓曾,叫曾晴。”
李毅哦了一聲:“曾晴同志。你好,你找有什麼事?”
曾晴道:“李市長,我爸爸是曾瑞。”
李毅呀了一聲:“原來是曾瑞同志的女兒,來,快快請坐。”
曾晴怯生生的走過來,卻不敢坐,低頭說道:“李市長,我是來向您道歉的。”
李毅笑道:“我們素未謀面,你何歉之有?”
曾晴道:“李市長,昨天晚上,我媽媽帶著人,跑到宴會上,攪了你的歡迎宴,還拿酒去潑你,你卻沒有生氣,沒有治我媽的罪,你大人大量,大恩大德,我都記在心裡。”
李毅恍然道:“昨天,在曾夫人身邊,有一個女子,一直拉她的胳膊,原來就是你。”
曾晴道:“是的,我是被我媽硬拉過去的,我怎麼勸也勸不住她。”
李毅道:“你媽痛失丈夫,當然悲傷,做出一些出格的主動,也是可以理解的。”
曾晴道:“李市長,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說著,她朝李毅躹了一躬。
李毅道:“你不必如此。曾小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不會追責,你們不必緊張。”
曾晴道:“李市長,其實,我媽媽本來也沒到要去鬧的。”
李毅聽她話裡有話,便反問道:“是嗎?”
曾晴道:“是有人過來找她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