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說話。
李毅沉聲首：“他？為什麼要打你？是因為我送你回家來嗎？”
汪英搖搖頭：“我沒事。李副省長，您就不要問了。”
李毅道：“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走，上去找他理論去！”
汪英急忙拉住李毅，說道：“不要了。跟他這種人，根本就講不通道理。”
李毅道：“那他也不能隨便打人！打人是犯法的！”
汪英道：“算了，他就是個瘋子，我們也沒有必要陪著他一起瘋。”
李毅道：“那你現在去哪裡？”
汪英道：“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地方去。”
李毅道：“要不，就到我家休息一下吧？”
汪英遲疑道：“方便嗎？”
李毅笑道：“房子那麼大，有什麼不方便的？咳，當然了，要是你避嫌的話，那就到旁邊賓館開個房間住一晚上。”
汪英道：“不好，賓館的房間很髒的。上次抓到的那些失足婦女，都是在賓館裡開房，聽她們說，什麼噁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李毅道：“那就別猶豫了，走吧，到我家去休息一晚上。”
汪英嗯了一聲，不再拒絕。
上了車，李毅笑道：“夫妻打架，也是常有的事情。床頭打架床尾和嘛！你也不必太在意了，也許過一陣子，他就主動來找你認錯了。”
汪英道：“他會認錯？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而且。這一次，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李毅道：“能走到一起也是不容易。又何必不肯原諒呢？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也不要太執著了。”
汪英執拗的說道：“不，這一次，我絕對無法原諒他！”
李毅道：“你自己心情也不好，剛才又喝了那麼多的酒，所以這架才吵得起來。”
汪英道：“但他說的那些話——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他了！”
回到家，李毅拿出林靈穿的衣裙來給她沖涼用。
汪英道：“打攪您，真是不好意思。”
李毅道：“這有什麼啊。大家都是同事，又是朋友，就應該相互幫助嘛。”
汪英進去衝了涼，酒便醒了幾分，臉上那紅紅的五指痕跡更加顯露出來，連牙齦都被打腫了，半邊臉麻麻的，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過了這許久，疼痛反而突顯出來。連說話都是費力了。
李毅笑道：“你穿林靈這條裙子，很合適呢！”
汪英道：“我穿還是有些緊，她的身材應該比我好。”
李毅道：“你說話怎麼嗡嗡的？”
汪英道：“這邊忽然痛得很。”
李毅道：“我拿點冰給你敷一下。”
汪英道：“沒事吧？過一陣就好了。”
話剛說完。她馬上就發出一聲疼痛的呼聲。
李毅起身，從冰箱裡取了冰塊，用毛巾包住。
“來，別動。”李毅拿冰包輕輕放在汪英臉上。
兩個人靠得很近，能聞到彼此呼吸的氣息。
李毅道：“他下手也太狠了，你這麼嬌美的娘子，他也能打得這麼重！”
汪英道：“要是人人都像您這樣溫文爾雅、溫柔體貼，那就好了。”
李毅替她冰敷了一陣，問道：“好些了沒有？”
汪英道：“不怎麼痛了。”
李毅道：“我泡杯消炎藥給你喝。”
汪英道：“不必了呢。睡上一覺明天也就好了。”
李毅安排她到林靈房間睡。
汪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汪英起床，到外面廳裡喊了一聲：“李省長！”
陽臺上傳來李毅的回答：“我在這裡！早餐做好了。擺在餐桌上，你先吃吧！”
汪英看到餐桌上擺著早餐，她拿了兩個烤麵包，一瓶牛奶，一邊吃，一邊走到陽臺這邊來，見到李毅正在練套路。
“您每天都這麼早起嗎？”汪英問。
“嗯，鍛鍊身體嘛。”李毅笑笑，“臉上好了嗎？”
汪英道：“好了，吃東西也不痛了。謝謝您。”
李毅道：“等會一起上班。”
汪英嗯了一聲。
李毅練完之後，衝了個涼，這才吃早餐，然後和汪英一起下樓。
“我自己坐車去單位就好了。”汪英道，“我們不同路，您開車的話，怕是要繞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