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身上,那誰都可能搶走她。問題不在別人,而在於你。”
男人道:“強詞奪理!這事情我跟你們沒完!”
錢多道:“行,我等著。現在,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喊保安了。”
男人到底不敢鬧下去,罵罵咧咧的走了。
錢多皺了下眉頭,搖搖頭,看著他走後,這才離開。
李毅送汪英到她單位門口。
汪英擦乾眼角的淚漬,說道:“對不起,李省長,又讓您看笑話了。”
李毅道:“他要是再找你麻煩,你不要忍氣吞聲,要學會保護自己。別忘了,你這個婦聯主.席,也是一個婦女,你也有自己的權利。”
汪英道:“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麼做好全省婦女的工作啊!唉!”
李毅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就不要多想了,等過幾天,你丈夫的氣自然就消了。”
汪英道:“不管他了。我去上班了,謝謝您。”
李毅來到辦公室時,比往常上班時間晚了一點。
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高傑從那頭走了過來。
“李毅同志,你來得正好。”高傑招了招手。
“嗯,有事?”李毅道,“那裡面談吧。”
兩人進入辦公室。
高傑遞一支菸給李毅。
李毅擺擺手:“我沒有早上吸菸的習慣。”
高傑自己吸了一支,說道:“李毅同志。我找你,還是為了海紡廠的事情。”
李毅道:“嗯,你去調查過了?”
高傑道:“還沒有。不過。事態又進一步發展了。”
李毅看著他。
高傑道:“昨天晚上,海紡廠的工人又鬧事了。”
李毅道:“海紡廠又有工人跑到省裡告狀了?”
高傑道:“這一次。不只這麼簡單呢!”
李毅道:“怎麼?他們還派人跑到京城告狀去了?”
高傑道:“那倒還不至於。一個市級企業,能告到省裡,已經是越級告狀,工人們暫時不會往更高階別的地方跑。”
李毅道:“那到底出什麼事了?我看你臉色憔悴,是不是一晚沒睡?”
高傑抹了一把臉,苦笑道:“的確是一晚沒閤眼。這煙抽了三包了,我這嘴裡,啥味也沒有。舌頭都是麻的。”
李毅一聽,坐正了身子,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傑道:“你沒聽到一點風聲啊?”
李毅搖搖頭。
高傑道:“工人們鬧嚷著,要上街,要到市委和省委門前靜坐!”
李毅訝了一聲:“這麼嚴重?他們成行了嗎?”
高傑道:“昨天下午開始,海紡廠的上萬工人,徹夜未眠,全部堵住企業裡,把廠裡的領導全部堵住了,不准他們出門。還鬧嚷著要到省委門前靜坐。”
李毅道:“那這場面有點大了。”
高傑道:“可不是嘛!我分管工業工作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面,上萬的人啊。太嚇人了!”
李毅道:“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高傑道:“海江市的劉光偉同志和其它幾個同志,一直在安撫,後來實在談不攏,又把我找了去。好說歹說,工人們才同志派出代表和我們談判。”
李毅問:“談判結果如何呢?”
高傑道:“一直在談。”
李毅道:“你是說,現在還在繼續談判?”
高傑道:“還在談。”
李毅道:“那你回來是?”
高傑道:“我是來找支援的。實在應付不過來了。”
李毅道:“那張省長怎麼說?”
高傑道:“我剛去找了他,他說今天有重要會議,不能去,叫我管好此事。”
他又自嘲似的笑了笑:“他倒是做了幾點重要指示。要我們徹實做好工人的安撫工作,又要我們維護地方的和諧穩定。不能讓工人上街。說起來容易!怎麼做到?他卻一字未提!”
李毅沉吟道:“張省長是這麼一個態度嗎?”
高傑道:“他這是見事情鬧大了,不想攪進來呢!嘿!”
李毅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去省委求助嗎?”
高傑道:“我剛才問過了。省委韓書記沒有接我的電話,只讓秘書告訴我,韓書記正在準備重要的會議,不方便接聽電話。還轉告了我一句話,說我也是省裡的重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