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酒店保安聽了,咋舌道:“這什麼人啊?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在咱們酒店裡耍橫,欺負我們的服務員,還敢這麼囂張,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侯大寶在裡面嚷道:“你們不知道老子的名號,也怪不得你,我要是說出我的來歷,嚇死你們一攤人!老子可是……”
錢多連忙拉住他,低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啊,最好不要暴露出來。”自己今天來,是要耍他的,最好是在佯裝不知他底細的情況下啊!
侯大寶道:“怕他做什麼!我哥哥,那就是本市的第一人!至於他是誰,哼哼,你們去想吧!”
外面的保安道:“綿州市第一人?難道是李市長?”
侯大寶一聽李毅的名字,便火氣很大,吼道:“放你孃的臭狗屁,李毅算老幾啊!一個小小的市長,就敢在這裡稱老大?怎麼算,也輪不到他!”
保安們聽了,一個個弄嘴砸舌,心想裡面這位好大的口氣啊!
外面的十九號,一直在嚶嚶的哭泣,她這麼一哭一鬧,把酒店高層的人員給驚動了。
可巧藍詩語就在酒店裡,聽到下屬報告,說桑拿部出事了,便問詳細事由,下屬怕擔責任,便把事情說得很嚴重,說桑拿部的女技師,被人欺負得很慘。
藍詩語聽了,立即乘坐電梯來到四樓。
這時,樓道里圍滿了人,酒店員工和顧客,濟濟一堂,都在瞧熱鬧呢!
藍詩語見到十九號半裸著身子,無助而淒涼的蹲在地上哭,便自臉色一變,沉聲道:“都回去工作!跑這裡瞧什麼呢?各個部門的主管清一下人,還有留下來的。一律扣掉本月獎金!”
“藍總!”眾人見到藍詩語到來,都恭敬而畏縮的退讓開,讓藍詩語進去。
“是誰在我酒店欺負我的員工?”藍詩語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十九號身上,俏臉如霜,大聲道:“是誰?”
侯大寶一聽有人出來說話了,掙脫錢多的手。走到門口,右手大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子,仰頭說道:“本大爺!怎樣?”
錢多聽出藍詩語的聲音來了,也不便再露面。閃身從人群裡出來了。
藍詩語道:“很好,敢做敢認,是個爺們!你承認了便好,省得警察來斷案了!”
侯大寶尖聲而笑,說道:“警察來斷案?真正是笑死個人!”
藍詩語道:“你犯了罪,你還敢胡言亂語!”
侯大寶道:“看你的模樣,像是個管事的吧?既然你來了,那就好說了。你這裡不就是讓爺們來消譴的地方嗎?我來這裡消費,不欺負你們這裡的娘們。還能做什麼?”
藍詩語生氣的道:“咱們這裡,那是正規的桑拿休閒場所!豈能容得你亂來?你把咱們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侯大寶道:“什麼地方?你們這種地方,還能是什麼地方?那不是笑死人嗎?你千萬別跟我說,你們這裡的技師,賣藝不賣身啊?”
藍詩語道:“我剛才說得很明白了,咱們萬程大酒店,做的是正經買賣!從上到下。沒有一處地方,做了有違政府法規的事情!你欺負我們員工,還敢如此汙衊我們酒店!這個官司,我們打定了!”
侯大寶指著藍詩語道:“喲!打官司啊?我好怕怕!美女,現在你要是肯進來幫我洗個澡,大爺我一高興,興許還能饒了你們這家酒店,如果你再這麼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明天就把你這酒店給關了!”
錢多在旁邊苦笑不已,心想現在的事情,發展得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啊!這便如何是好?
忽然,他看到李毅已經來了,就站在人牆外面。瞧這邊的熱鬧呢!
錢多迅速的走過去,靠近李毅,說道:“毅少,對不起,這差事,我辦砸了。”
李毅眉頭一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錢多便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李毅沉聲道:“你糊塗啊!侯大寶都把人欺負到這個份上了,你還縱容他?”
錢多道:“我原本想,等他跟人做那事的時候,再來個捉姦在床……”
李毅指了指他,說道:“你啊你!你越活越回去了!你糊塗啊!他都把人欺負到這個份上了,完全就地反擊,抓住他的這個缺點,狠狠打擊他了啊!”
錢多道:“毅少,那現在怎麼做?”
李毅低聲吩咐他幾句,然後便隨他離開。
這種場面,李毅覺得,還是不要摻合的好。
楊妙道:“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