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以好好的一展抱負,把全部心思放在經濟發展和建設上了。誰知道,邵逸先撒手去了,來了一個張正華!又是無休無止的鬥爭!”
梁鳳平笑道:“鬥爭本就是沒有休止的,鬥爭和發展,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嘛!”
李毅道:“邵逸先雖然也鬥爭,但他還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張正華就不同了,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官場混蛋!什麼招都敢出,氣死我了!”
梁鳳平道:“這樣豈不是更好?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後的結果,往往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毅,你得出招了。”
李毅道:“我有點投鼠忌器!”
梁鳳平道:“你是怕打了張正華,惹了張家人?”
李毅道:“正是。撇開張家的其它人不提,張大山首長是我最為崇敬的一個前輩,而張正華又是張大山極為看得的一個後輩。我若是把張正華打狠了,怕是要得罪張大山首長了。”
梁鳳平道:“非也。張大山首長豈是一般人物?如果張正華在你手裡栽慘了,那他還能為張大山首長所器重嗎?張正華之所以這麼囂張,憑藉的也不是張大山首長的威勢,他現在主要是借馮長健的勢力在跟你抗衡。張大山首長對他的態度,估計跟李老爺子的想法差不多,把你們扔到一個大熔爐裡,讓你們經受烈火的洗禮,是真金就不怕火煉,所謂淘盡黃沙始見金,能經過這種層次打磨的人,才能入得了首長們真正的法眼。”
一番話,讓李毅茅塞頓開,道:“還是梁老想得周到。依梁老之見,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梁鳳平捧著瓷杯,慢吞吞的喝了兩口水,說道:“這個時候,急的並不只你一個人,還有人比你還著急。”
李毅雙眼一亮,笑道:“你是說韓鐵林省長?”
梁鳳平道:“就是他。這個佈局,既是張正華用來對付你的,更是馮長健用來對付韓鐵林的。你仔細看看這批被減的人當中,雖然也有向著你的人,但更多的人,卻是韓省長麾下的。他們去省裡鬧,也就是找韓省長哭訴去了。”
李毅道:“那依梁老高見,我應該請教韓省長?”
梁鳳平道:“估計韓鐵林也要出招了。你現在去添上一把火,正得其時!”
李毅道:“梁老,我還有一事不明。”
梁鳳平問:“何事?”
李毅道:“我這次回京,向江首長彙報工作時,聽到江首長談到過綿州減副工作。首長明確表示,支援我呈交上去的那份減副名單。”
梁鳳平嗯了一聲,示意李毅繼續。
李毅道:“令我不解的是,首長既然這麼支援我的工作,為什麼卻放任馮長健在西川胡來呢?我現在要是向首長打一小報告,請出首長來,是不是一招就可以置張正華等人於死地?”
梁鳳平微笑道:“請出江首長來,當然是一勞永逸之法,也是最快捷之法。江首長也肯定會幫助你。只不過……”
說到這裡,梁鳳平便笑而不語。
李毅恍悟過來,說道:“梁老,你猜測的是,江首長也想坐山觀虎鬥,坐看西川局勢的變化?更在考驗西川一眾官員的手段和能力大小?”
梁鳳平道:“上意不可枉測,不過,我們的想法,應該*不離十了。”
李毅道:“我明白了。”
梁鳳平道:“那你可曾想到對付張正華的妙法?”
李毅哈哈一笑:“有了。”如此這般,與梁鳳平說了一番話。
梁鳳平聽後,笑道:“不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李毅道:“這事情,需要韓省長的傾力配合,我這就向他彙報。”
梁鳳平笑道:“這是互惠互利之事,他一定會聽你的。”
李毅便抓起話筒,撥通了韓鐵林省長辦公室的電話。
果如梁鳳平所料,韓鐵林早就坐不住了,他一直等待的,就是李毅的這通電話!
“韓省長,您好,我是綿州李毅。我剛回到工作崗位上,向您彙報。”
“李毅同志,你知道了吧?綿州的官場,亂成一團糟了!你們的減副工作極不為力!你身為減副工作的組長,你負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責任!”
“是是是。”李毅道:“我這次向您彙報,就是為了解決此事。我想這麼做……”
李毅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問:“韓省長,尊意以為可行否?”
韓鐵林連喊了三個“很好”,笑道:“李毅同志,減副工作,可是江首長親自交給你負總責的,這個工作,砸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