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張曉晴主動打電話給李毅,李毅沒有鳥她,還粗暴的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
現在,他卻有求於她了!
而她卻不接李毅電話了!
李毅耐著性子,連續撥打了好幾遍。
電話終於通了,對面傳來張曉晴懶洋洋的聲音:“喂,做什麼?吵死人了。”
李毅笑道:“你這是故意不接我電話呢?”
張曉晴道:“你不是回家抱著老婆睡覺了嗎?深更半夜的,老是騷擾我做什麼?”
李毅道:“你在哪裡?”
張曉晴道:“我在男人的懷抱裡啊,怎麼了?”
李毅苦笑一聲:“我請你喝一杯吧。”
張曉晴道:“你當本姑娘沒人請喝酒嗎?還輪不到你來請我呢!”
李毅道:“既然你不方便,那就算了吧!我問一下,你爺爺在家嗎?”
張曉晴道:“你找他做什麼?”
李毅道:“我去告訴他,說他的寶貝孫女有男人了,還跟那男人在外面胡來。”
張曉晴氣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哪裡有什麼男人啊?你別亂說話。”
李毅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在男人懷抱裡嗎?”
張曉晴道:“我——不跟你說了,你真是我的冤家!”
李毅道:“你那邊怎麼這麼吵呢?”
張曉晴道:“我在跟朋友們一起玩啊!你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了?不需要抱著你的老婆睡大覺了嗎?”
李毅道:“我有事找你,你在哪裡?”
張曉晴道:“真的想來找我玩嗎?”
李毅道:“真的有事。”
張曉晴道:“我就在二環,永定門橋這裡。你一來就能看到我。”
李毅想把張大山請出來。化解張家和溫玉溪之間的疙瘩,只能走張曉晴的路線。
張曉晴是一個任性刁蠻的太子女。和李毅摩擦不斷,從最初的敵視,到後來的理解,再到現在,尤其是上次大佛市之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了。
李毅跟林馨說了一聲,便駕車出門。
找到張曉晴時,李毅便皺了皺眉頭。原來,她正跟一幫人在二環飆車呢!
二十幾輛或豪華或普通的車子,一溜兒排開,車主們有男有女,都坐在自己的車頂。
李毅一看那些車子。就知道都是改裝過的。
張曉晴見到李毅到來,倒是十分高興,從車頂跳了下來,拉著李毅的手,笑道:“李毅,你可算來了。”
李毅道:“曉晴,我有事找你。”
張曉晴道:“現在不要說事,先幫我比賽一場。贏了再說。”
李毅道:“曉晴,這二環車流如織,你們在這裡飆車。很危險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要拿命當賭注。”
張曉晴將手一甩,嘟嘴道:“不幫就算了,大不了我自己上陣!”
“喂,張曉晴。你還賭不賭?”這時,一個染著火紅頭髮的年輕男子指著張曉晴,大聲喊話:“喲,還喊了外援啊?”
另一個穿著朋克式嘻哈裝扮年輕男子,鼻孔上穿了一個大鋼環,一甩飄逸的披肩長髮,不屑的說道:“可著四九城裡數,有一個算一個,咱們浩哥的車技要是數第二,就沒有人敢稱一了。張曉晴,不管你喊誰來,都必輸無疑!”
那個火紅頭髮的男子得意的揚揚下巴,說道:“張曉晴,你已經輸了兩場,還賭嗎?”
張曉晴叫道:“賭啊,當然賭了!我喊人來,就是扳本的!李毅,什麼都不說了,你先幫我賽上一場。”
李毅搖頭道:“這是違法的。我不會參與。”
張曉晴道:“哎呀,我都輸慘了,你要是不幫我贏回面子,我以後都不用在這圈子裡混了。何況我早就跟他們說了狠話,說你是賽車高手,你一來,就肯定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現在你要是不比,那你的面子也丟盡了。”
李毅道:“生死事大,面子不值什麼。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天。你輸了多少錢,我給你。”
張曉晴賭氣道:“這不是錢的事!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就跟你絕交!”
李毅無奈的一聲苦笑。
張曉晴瞪了他一眼,走到那堆人面前,大聲道:“周浩,我們再比一次!”
火紅頭髮斜眼看著她,輕笑道:“你拿什麼賭啊?你身上還有值錢的東西嗎?”
張曉晴拍了拍自己的車子,說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