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而靈性的林靈,並不能理解林馨的這種小幸福。
而此刻的李毅,帶著上官謹,來到了楚憐心開的那家豪廷娛樂會所。
“李毅,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上官謹訝問。
李毅笑道:“我放了錢多的假,他要去陪他女朋友任如。”
上官謹道:“他放假,跟我來這裡有什麼關係?”
李毅道:“因為你跟他的身手都很厲害 嘛!我帶你在身邊,就安心得多了。”
上官謹道:“合著你拿我當保鏢使呢!”
李毅道:“哎,別人想當我的保鏢,還不夠資格呢!”
上官謹道:“那依你的意思,當你的保鏢,還是我的榮幸,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李毅嘿嘿一笑,拱了拱手:“權當幫我個忙嘛!”
上官謹道:“難不成,這也是你的產業?”
李毅道:“一個朋友的……到了,有人來鬧事,你見機行事。”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進了豪廷娛樂會所的大廳。
上官謹哎了一聲,心想好你個李毅,我還未曾叫你幫我買什麼豪車名跑呢,你倒叫我為你來拼命了。
但不容上官謹多思多想,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過去了。
大廳直往演藝廳的門口處,擠滿了人,打眼一瞧,便知這些人大致為發三撥。
一撥是看熱門的袖手旁觀者,這些人是會所裡的顧客或者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人,他們都是遠遠的站著,不管那兩方人發生怎樣的吵鬧。他們都是一臉笑吟吟的。
吵鬧的兩撥人,一方是一些社會上的閒雜人等,一方便是楚憐心這邊。
李毅已經分開眾人,走到楚憐心身邊。
楚憐心和韓絮等人。正自焦急,見李毅到來,像見了救星一般,迎上來,委委屈屈的喊道:“李先生,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真的頂不住了。”
李毅伸出手,安慰的拍拍楚憐心的肩膀。說道:“別怕,萬事有我。”
上官謹一見楚憐心這般嬌滴滴的人兒,又見她和李毅之間無比的親熱。便撇了撇嘴,輕輕冷哼一聲,秀目冷冷的打量楚憐心。
楚憐心感受到來自上官謹的敵意,抬眼看向她。
李毅道:“小謹,這位是楚憐心楚小姐,楚小姐是我的好朋友。憐心,這位是上官謹小姐,她是我極為信任的一個朋友。你們認識認識。”
他把上官謹帶來和楚憐心相見,也是經過三思的,上官謹在京城。既有官道上的人脈。又是武學世家。想必在京城道上,也有一定的名望。如果有上官謹做楚憐心的保護傘,那麼,就算李毅不在京城,他也可以放心了。
上官謹打量楚憐心,暗自喝一聲彩,道:“楚小姐好容貌啊!我見猶憐。”
李毅顧不得上官謹話裡的醋意,問楚憐心道:“齊雲社的人,又來做什麼?”
楚憐心道:“李先生,你看,就是他們,他們並沒有說是齊雲社的人,但一來就鬧事。我猜測,他們肯定是齊雲社派來找事的。”
李毅嗯了一聲,緩緩轉身,看向那群人。
這些人,大約有二十來個,一個個吊兒郎當的,目露兇光,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裡撒野?”李毅沉聲問道。
“撒野?哈哈!”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留著瀟灑的七分頭,披一件亮皮夾克,個子並不高大,但仰著頭,歪斜著一條腿,抖得厲害。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來路,馬上給我滾出去!”李毅沉聲一喝,手指著出門的路。
“你是什麼人?這裡輪到你來說話嗎?”亮皮夾克斜眼瞪李毅。
李毅道:“這是我朋友的場子!他們是正規經營,手續齊全,受法律和工商的保護,如果你們再不退走,我們就只好報警抓人了!”
“喲?哪裡跑出來的雜種?你知道……”亮皮夾克口無遮攔,或許是在這一帶橫行慣了,天不怕地不怕,出口便是不遜之言。
但這小子,今天算是踢到硬鐵板了,一言未了,便聽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緊接著,他一個趔趄,身子平平的向後撤倒出去,後來的人躲閃不及,都被他帶倒在地。
出手的人,正是上官謹,他一聽到這亮皮夾克滿嘴裡噴糞,立馬便上前一步,甩出一個耳光,打得那傢伙找不著東南西北。
她這一下變起突兀,便是一邊的楚憐心,也被她的舉止給嚇到了,掩住小嘴,往李毅身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