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斌在裡面答應了一聲:“你可算回來了!快來照顧爺爺,也該輪到我出去玩玩了。”
說話間,張曉斌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看到李毅跟在妹妹身後,一張臉頓時拉成了死魚樣,他冷眼看向李毅,冷冰冰的道:“妹,你怎麼把這個人帶回家來了?”
張曉晴道:“李毅是我朋友,你別用這種口氣說話。這是爺爺家,你管不著!”
張曉斌氣惱的道:“李毅,我警告你,你可是一個有婦之夫,你要是敢對我妹子怎麼樣,我就有本事叫你這官當不下去!”
李毅無所謂的聳聳肩:“看來張少對我的誤會和成見很深啊!”
張曉斌道:“你是什麼鳥人,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你平時出入什麼場所,跟什麼人一起玩,我都一清二楚!別人不知道,都拿你當清官看,只有我張曉斌明白得很,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嶽不群!”
李毅抱拳一禮:“張少,請你留點口德吧!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現在我來到你家,好歹是你們張家的客人,你就這麼待客嗎?”
張曉晴上前推了一把哥哥,說道:“你快出去玩吧,家裡我來照顧。哎呀,真不知道你跟李毅之間有什麼大過節,這麼久了,還對他這麼大的意見呢?”
張曉斌冷哼一聲,伸手擋在門前,不讓李毅進去,沉聲說道:“我跟他,不死不休!李毅,我的警告,你最好記在心裡,千萬別讓我發現你欺負我妹妹,不然,我一定要叫你死得很難看!”
“怎麼回事?你們在外面吵什麼呢?”裡面傳來張大山威嚴的聲音。
“爺爺,李毅來了。”張曉晴高聲喊了一句。
“李毅?哪個李毅?”
“就是李毅啊!”張曉晴道:“您怎麼這麼健忘呢?你不是還幫他到綿州去當官嗎?”
“哼,就是一隻白眼狼!妹,你就是在引狼入室!”張曉斌在旁邊插嘴說道。
“哦,李毅啊,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張大山道:“既然來了,就請他進來吧!”
張曉晴得意的向哥哥張曉斌揚揚下巴,頑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拉著李毅,進了房間。
張曉斌恨得牙癢癢的,凌空擊出一拳,甩手走了,走了幾步,又折身回來,他倒要看看,李毅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可不能讓爺爺和妹妹再上那傢伙的當了。
他恨恨的想,李毅這小子,也沒什麼特別的本事,就是長了一張招惹女人愛憐的臉,又生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客廳裡,張大山端坐在沙發中間,雖然面容憔悴,但威姿不減,他一雙凌厲的眼睛,放射著凜凜的光芒,看向李毅。
“張首長,自從上次京城一別,匆匆數月已過,您老安好?”李毅恭敬的行了一禮,坦然站在張大山面前。
“老囉!”張大山道:“歲月不饒人。李毅,這麼晚了,你來到我家,可是有事?”
李毅道:“我這次奉命回京,做短暫逗留,想起張首長對晚輩的照顧之情,特來看望您。”
“呵呵。”張大山道:“你有心了。你爺爺這一向可好啊?”
李毅道:“有勞張首長過問。最近天氣過冷,爺爺這向身子骨也不甚利索。”
張大山點點頭,深有感觸的一嘆,說道:“富可敵國也罷,功勳卓著也罷,生老病老四字,何曾饒過誰啊!”語氣一頓,對張曉晴道:“去泡茶啊!我和李毅談談。”又對李毅道:“李毅,你過來,坐下來說話。”
李毅應了一聲,走過去,端端正正的在張大山側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張大山看了張曉斌一眼,說道:“曉斌啊,你要多向李毅學習。我看你們,差不多大年紀吧?你看看人家李毅,已經是主政一市的主官了!你呢,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年郎!”
張曉斌輕輕的嗯了一聲,卻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橫了李毅一眼。
李毅微微一笑,說道:“人各有志,張大少的才情秉賦,不在官路仕途,在別的地方開花結果,一樣也是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嘛。”
張大山道:“罷了!咱家兒孫自家清楚,你就不要再為他臉上粉飾了。”
李毅腦子裡飛快的轉動,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把張大山這尊佛請出去,而又不著痕跡。
如果直接說自己是受溫玉溪之託前來說項,只怕張大山立馬就會把自己叉出去了。
張曉晴端了茶出來。
李毅接過茶,輕啜了兩口,心中已有計較,緩緩說道:“張首長,我爺爺時常提到您,還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