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楚憐心說要報警,李毅再次翻起白眼。
韓絮擔心的道:“楚校長,他們可是黑.社.會啊!”
李毅心想,這個韓絮都比楚憐心要世故。
楚憐心道:“那就更應該報警了!”
韓絮道:“報警只怕未必有用呢!他打的是社團的大旗,他來也是拉我們入社團的,並沒有什麼敲詐勒索的行為。”
楚憐心道:“那我們不入會就行了。”
韓絮道:“我們堅持不入會,也是可以的,但就怕他們會想辦法對我們不利。”
楚憐心道:“不怕,只要他們敢對動粗,我們就報警。”
李毅道:“憐心,他們要想對你不利,不會來明的,只會使陰招。比喻說,派幾個混混,天天到這裡來鬧事,噁心客人和你們,讓你們做不成生意。或者,他利用職權,在他能交到的圈子裡放風,讓大家一起來抵制你,他這麼做,公安抓不到他的什麼把柄。但對你們場子的生意是極為不利的。”
楚憐心又是氣又是急,說道:“這些人,太過分了吧!”
韓絮看向李毅,說道:“李先生,你是個明白人,想必有什麼好法子化解?”
李毅笑道:“憐心,你也不必著急,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了。”
楚憐心道:“你不是說,你就要離京嗎?”
李毅道:“我會找人來你這裡看場子的,齊雲社那幫人,不動手則罷。只要他們敢動手,我就管教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楚憐心道:“那又要麻煩你了。”
李毅笑道:“你我之間,就不必這麼客氣了。嗯,你過得還好嗎?”
楚憐心對韓絮道:“小韓,你去倒杯茶來給李先生喝。”等韓絮走後。楚憐心這才請李毅入座,幽幽一嘆,說道:“你叫我一個柔弱女子,挑起這麼大的擔子,我以前又從來沒做過生意,更沒有辦藝校方面的經驗,你說,我能不累嗎?”
李毅道:“人都是學著成長的。”
楚憐心道:“是的啊,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為了生活,我也只能咬緊牙關,努力把楚藝培訓學校辦好。”
李毅道:“學校經營得不好嗎?”
楚憐心道:“還可以的,有了柳小姐這塊大明星的招牌,咱們學校不愁招不到人。”
李毅笑問:“那你還出來開這個場子?”
楚憐心道:“李先生。這個事情。我一直想找你說來著,可我不知道我的聯絡方式,一直聯絡不上你,我問柳小姐,她也不肯告訴我你的電話……”
李毅呵呵一笑:“你別誤會,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楚藝是你的,你賺來的錢,想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我沒有過問的意思。”
楚憐心道:“不是這樣的……李先生,我從來沒當自己是楚藝的主人,我只當是你的一個打工妹。”
李毅道:“你啊!你這麼做。會累壞自己的。你本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叫你管一家學校,已經讓你很辛苦了,你還出來開這麼一家娛樂場所,你這是想累垮自己嗎?”
楚憐心道:“李先生,學校這段時間,賺了不少的錢,我沒有先還給你的原因,就是想用這些錢進行新的投資,我辦這個娛樂場所的目的,也是為了多多的賺錢。”
李毅心想,自己對她的關心不夠啊!她一個女人家家的,在外面討生活,是何其的不容易!自己卻為了避嫌,反而故意疏遠了她,這是不對的。便說道:“你很缺錢用嗎?怎麼不跟我說,我會支援你的。”
楚憐心道:“不,不,李先生,我和媽媽生活得都很好,我之所以想多賺錢,是想、想還上欠你的那筆債。”
李毅啞然失笑,說道:“我早說過了,那筆錢,你不用還的。”
這時,韓絮端了一杯茶進來,遞給李毅,說道:“李先生,您剛才是不是一直都在外面看我們的表演啊?”
李毅嗯了一聲:“怎麼了?”
韓絮挽了一下發鬢,說道:“沒什麼,我在臺上有我留意到你,你看得很認真。”
李毅呵呵一笑:“臺下好幾百觀眾呢,沒想到我竟入了韓小姐的法眼。深感榮幸。我聽朋友說,那個呂坤,曾經出過一百萬,想請你喝杯酒,你都沒有答應。”
韓絮俏臉一紅,說道:“他哪裡是想請我喝酒啊,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呢!”
李毅莞爾而笑:“但韓小姐卻因此名聲雀起,響譽京城了。”
韓絮道:“這種名聲,沒什麼好的。但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