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當著眾人的面,誇下了海口,說自己能解決此案,就沒有退路了。
三個警察,還有圍觀的民眾,紛感好奇,不知道這個外地來的人,要如何斷此案件。
余文長兄弟,覷定李毅,問道:“你真能找出兇手來?”
李毅微微一笑:“可以一試。”
余文軍拍著胸脯,大聲說道:“這位老弟,如果你真能幫我們家找出真兇來,那你就是我餘家的大恩人!以後,你要我們兄弟做什麼,我們絕不推辭!”
李毅呵呵一笑,心想這餘家兄弟,是真漢子,有真性情,略一沉吟,便對幾個警察說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這些被砍的茶樹,發覺都是被柴刀所傷。”
矮個警察低聲嘀咕道:“這不是廢話嗎?不是柴刀,也砍不動這麼粗的茶樹幹。”
高個警察也微微一笑:“我當他有什麼本事呢!原來就是個棒槌。”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但錢多卻聽到了,當即斷喝道:“喂,你們怎麼說話呢?知道這位是誰嗎?”
李毅朝身後擺擺手,示意錢多不要焦急。
警察們停止了議論,矮個警察笑道:“呵呵,你說得對,這些茶樹,的確是被人用柴刀砍斷的,可是,知道這一點,又有什麼用呢?”
李毅道:“我們不知道作案的人是誰,但我們知道砍樹的是柴刀。那就把附近村民家裡的柴刀,都收集攏來吧!”
“哈哈!”三個警察爆發出一陣鬨然大笑。
旁觀的民眾也是嘻嘻作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稀奇怪事。
李毅悠然而立,等眾人笑聲暫停,這才說道:“餘家兄弟,你們對本地比較熟悉,這茶樹又是你們家的,這跑腿的事,就交給你們去做吧!”
余文軍道:“老弟,你叫我們做什麼?”
妙可在旁邊叫道:“笨啊!去把村民家的柴刀都收集攏來啊!”
余文軍搔搔頭,說道:“這柴刀,有什麼用啊?”
李毅道:“你們只管去收集過來,我自有妙法。”
餘家兄弟半信半疑,但見李毅氣度非凡,又因案件關乎自家性命,便姑且聽信他一言。
余文軍說道:“就信你一回,哥,我們去收集柴刀!看這個先生,如何替我們找出兇手來。”
余文長也是驚疑不定,但因捉賊心急,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也不管李毅此舉有何深意,便和弟弟一起,又喊了幾個本家兄弟,到附近村民家去收集柴刀。
此刻,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有的人指指點點,有的則議論紛紛。
妙可拉拉李毅的衣襟,問道:“你要用什麼辦法查出兇手來?”
李毅呵呵笑道:“你不是神童嗎?你猜上一猜。”
妙可搖搖頭:“我猜不出。”
李毅道:“那你這神童的名號,可得讓出來囉!”
妙可道:“我才不相信,你真有什麼辦法,可以查出真兇。”
李毅道:“我要是查出來了呢?你可服我?”
妙可道:“你要是查出來了,我自然服你。”
李毅道:“那你可得聽我的話,回學校去學習。”
妙可道:“等你贏了我再說吧!”
宋佳低聲笑道:“老闆,你耍什麼詭計呢?”
李毅道:“你且看下去,看我如何斷結此案。”
宋佳道:“我只知道你會當官,會經商,卻沒見過你辦案。”
李毅風趣的笑道:“能者無所不能。我這個人,是幹一行,就愛一行。幹一行,就精一行。”
宋佳抿嘴而笑:“這麼多的人看著呢,你要是破不了這案子,我看你這個副省長,如何下臺,那臉可就丟大了。”
李毅道:“那你就趕緊求菩薩保佑吧!祈禱我不要丟臉。”
宋佳咯咯作笑。
餘家人收集柴刀的速度挺快的,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各自提了一大籃柴刀過來,放在李毅面前。
“老弟,照你的吩咐,我們把附近人家的柴刀,都拿過來了。”余文軍對李毅說。
李毅只是點點頭,問道:“附近所有種茶戶的柴刀,都在這裡了?”
余文軍道:“都在這裡了。這些柴刀,又不會說話,你叫我們收集攏來,做什麼用呢?”
李毅道:“柴刀雖然不會說話,但它們卻是作案的工具!”
矮個警察高聲笑道:“你不會想審問這些柴刀吧?”
李毅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