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絡。”
宋佳嗯了一聲,說了聲再見,卻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李毅猶豫了一下,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趙國山來向李毅彙報工作,他高興的眉飛色舞:“李省長,抓到了!”
李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抓到什麼了?”
趙國山笑道:“抓到那個張鳳了!三手黨裡的幾個領頭人物,全抓住了!”
李毅哈哈一笑,點頭說道:“好啊,我終於可以放心的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趙國山道:“抓到張鳳等人後,三手黨馬上就樹倒猢猻散,成了一盤散沙,不足為慮。只要我們加強各方面的巡防,小偷小摸這類犯罪,基本上可以清除了。”
李毅道:“好啊!我倒很想見見這個張鳳。”
趙國山道:“您要親自審問他嗎?”
李毅道:“走,我去會會他。”
見到張鳳時,李毅一怔。
所謂的張鳳,還真是那天晚上,騙了李毅一頓燒烤吃的,化名為劉溫的傢伙!
張鳳見到李毅,嘿嘿一聲冷笑。
李毅沉聲問道:“我該叫你張鳳呢?還是稱呼你劉溫呢?”
“我本名就叫劉溫!張鳳才是我的假名!”
“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是你這個人就對了!”李毅冷笑道:“不作死,就不會死!你以為,就憑你這種本事,就能在東海省裡橫行霸道嗎?今天還不是栽了!”
“哼!”對方回答一聲冷哼。
李毅拿出一張紙,伸到他面前,說道:“這是你寫給我的嗎?”
“這是什麼?”
“這紙上畫的一把帶血的刀子,難道不是你送給我的?”
“這玩意兒,不是我送給你的。我要送,就送你真刀了。”
“怎麼說話呢?”趙國山在旁邊猛喝一聲。
李毅擺擺手,示意趙國山不要激動。
“大丈夫做事,敢做就敢當,別說是一張紙,就算是真送你一把刀子,只要是我做的,我就敢認!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放你車胎的氣,那事情的確是我叫人做的。其它的,我沒做過,也就不會認。”
“真不是你們做的?”李毅沉聲問。
“不是就不是,怎麼這麼囉嗦!我犯的罪,足夠多了,還怕多加這一條嗎?哼!你們要怎麼審我判我,我都認罪!但你們要想誣我,那我不會任由你們栽贓!”
“放屁!我們是警察,會栽贓給你?”趙國山又忍不住大吼一聲。
李毅道:“國山,這些人犯下的罪行,足夠讓他們把牢底坐穿了吧?”
趙國山道:“他是首犯,罪孽重得很!”
李毅點點頭,對張鳳說:“多行不義,必自斃!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就等著接受法律的判決吧!”
說完,李毅轉身離開。
趙國山跟了出來,問道:“李省長,那張紙?”
李毅道:“國山,事情更復雜了。我一直以為,這紙是張鳳留書給我,警告我不要再抓他們的人。但現在張鳳卻矢口否認,可見寫這紙的,另有其人。”
趙國山道:“他的話,豈可盡信?等我們再審訊一番,管教他承認!”
李毅搖搖頭:“我看他神情,並非作偽。”
隨即陷入深思之中,這恐嚇紙,不是張鳳所為,又是何人所為?
除了張鳳之外,還有誰會對李毅痛之入骨,想置他於死地?
李毅想不到還有何人。
趙國山見李毅雙眉緊鎖,便道:“李省長,這事交給我去查吧!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李毅道:“無根無證,就憑這麼一張紙,上哪裡去查?哼,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不用管它了!”
趙國山道:“李省長,他們能在您書桌上放上一張紙,下次就能在您房間裡放上其它東西。這事情,可不能掉以輕心。”
李毅微微一驚,心想趙國山說得有道理。如果那放信的人,在我茶杯裡放點毒,那我李毅就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國山同志,那就辛苦你,暗中留意,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個放信的人來。”李毅道:“說真的,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提心吊膽。本以為抓到了張鳳,我就可以睡安穩覺了。沒想到卻不是他!”
趙國山道:“李省長,省府的門禁那麼森嚴,這信居然還能擺上你的案頭,這些人真是神通廣大呢!”
李毅道:“國山同志,不必庸人自擾了。省政府雖然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