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央被李毅這麼用力一推,嬌軀朝後便倒,摔在茶几上,磕碰著腦袋,哎唷一聲,柔荑扶住頭,回顧李毅,嗔道:“李省長,你好大的勁力啊,這要是使在床笫之上,那我可就受用了。”
她捱了李毅一推,不羞不惱,反益加勾引李毅。
李毅是何等人物?豈會受她這種女人勾引?
林央央頗有幾分姿色,又兼嫵媚動人,自詡能媚惑天下男人,沒想到碰到李毅,他早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像她這樣的人,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她以身自薦,想另附強勢,得延財路,卻得不到李毅的歡心,白白自取其辱罷了。
李毅疾言厲色:“你把我當成魏學榮一類人?那你就看錯眼了!別說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娼婦,便是個剛出道的雛,我也不會中你的美人計!回家去,等著處分吧!”
言畢,李毅將趙國山喚入,吩咐道:“將這女人帶走,嚴加審問!”又道:“她慣會使狐媚手段,你要小心。”
趙國山嘿嘿冷笑道:“她說要來見您,我就知道她沒安著好心腸,果不其然,居然想來色賄李省長!真是不自量力。”
林央央受了這般羞辱,並不覺慚愧,只是憤恨難當,雙眼冒著火苗,痛恨的望著李毅,似想撲上前去,咬他幾口。
趙國山怕她驚了李毅,便喝令一聲,將她帶走了。
李毅雖然意志堅強,抵擋住了林央央的肉彈攻擊,但畢竟是年輕身體,被她那麼一挑一逗,體內不由得有邪火上升。暗自鎮定心神,心想這女人,真是個禍水級別的尤物。只被她靠了一身子,就幾乎令我把持不住。難怪魏學榮會敗在這婆娘的身體上。
梁鳳平進來,見李毅氣憤,便問發生了什麼事。
李毅擺擺手,說沒什麼,便收攝心神,和梁鳳平商談。
明天就是週一,省政府裡,將召開省長辦公會。這是李毅參與的第一次省長會議,自然想爭取些利益,故邀了梁鳳平商量。
是夜,兩人談了兩個多小時方散,至於他們談了什麼,這是秘聞,外人無從得知。
第二天,李毅獨自駕車上班,半道上去接秘書徐冰。
徐冰一見是李毅坐在駕駛位置上,慌了一跳:“李省長。你怎麼親自開車了?”
李毅笑道:“錢多請假省親去了。”
徐冰道:“那您該通知我,我來駕駛啊!請您坐到後面去,我來開吧。”
李毅道:“我很久沒駕駛了。正想開著玩玩呢,快上車。”
徐冰哪裡敢讓李毅當司機?連連相求,要李毅相讓駕駛位置,方敢上車。
李毅便笑了笑,讓給他來開。
徐冰得知,錢多還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之後幾天就替李毅開車,權代司機之職,不提。
省長辦公會開始。李毅步入會議室。
副省長唐振源、王建軍、閻宇辰、郭文浩、高傑,衛學林、黨組成員宋旭東等人。俱已到齊。
只有省長張廣明,常務副省長戴鵬飛。還有組黨成員魏學榮,這三個人還沒有到。
眾人見李毅進來,都朝他點頭致意。
一眾副省長中,高傑和李毅之間的交情,比其它人更為親近。
高傑笑道:“李毅同志,我聽說,江南會所被查,是你的功勞吧?”
幾個副省長中,有人早已得信,也有人剛剛得信,免不得詫異,便相繼動問。
江南會所在海江市已立多年,數次嚴打,都讓它避過,多少大型會所都倒閉了,唯獨這江南會所一幟獨秀,省裡的領導,個個知曉,只是也無人過問。
沒有想到,李毅一來,就把這有名的江南會所給端了!
李毅心想,端掉江南會所,雖是趙國山率人所為,但此事幹系重大,還不如由我自己將這個責任擔了的好,便道:“不錯,我聞報,說此會所,藏汙納垢,多行不法,便差人,將它查封了。”
高傑笑道:“還是李毅同志有魄力啊!一舉蕩平黃窩,還海江市一方乾淨。”
副省長王建軍道:“掃黃打非工作,任重道遠,單單打掉一個江南會所,還遠遠不夠。李毅同志,你還得再繼再厲,一舉肅清才好。”
高傑道:“現在的黃禍,也的確蔓延得不成樣子了。很多居民小區裡,門面房,一溜全是小發廊和洗浴房,小孩子們天天經過,耳濡目染的,太不雅了!更會教壞下一代。是該出重拳整治了。”
王建軍道:“年年掃黃,年年有,官火燒不盡,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