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和涼子倒在地上,暫時安全。
他聽到槍聲響起,頓時心膽俱碎,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小謹!”
說時遲,那時快,上官謹藉著這一推之力,身子往後疾速的倒退,躲過了一槍。
蒙面歹徒所持的手槍,只是普通的警用手槍,不帶消音裝置,叭的一聲槍響,打破了馬路上的寧靜。但在旁邊居民聽來,就跟一聲鞭炮響一般,沒有人會聯想到,這是一聲槍響。
上官謹反退的同時,右手一揚,一個物體從她的小手裡扔出去。
“嘭!”那個白色的物體,直接擊中了蒙面歹徒的右眼。
蒙面歹徒啊唷一聲,連著後退了兩步,然後捂住了眼睛,有鮮血從他的指間流下來。
和錢少糾纏在一起的那個歹徒,瞥見這邊的情形,高喊一聲:“二弟,你眼睛怎麼了?”
“啊!我眼睛好痛!”蒙面歹徒只喊了一聲,就見到上官謹一個箭步衝到了面前,他本能的鬆開右手,抬槍瞄準上官謹。
但他來不及扣下扳機,一股重大的力量自上而下砸下來。
“呃!”蒙面歹徒的右手腕被上官謹一掌切中,那疼痛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被一隻女人的手打了一下,而是被一隻大鐵錘砸中了!他想抓穩手中的槍,但手部的神經完全不聽他的指揮,他本來想握緊手指,但卻鬆開了五指。
手槍往下掉落,上官謹並沒有去搶手槍,右足輕點,踢中了那支槍,將它踢落在旁邊的草叢裡。
蒙面歹徒的左手還握有一把尖刀,他一聲大喊,揮刀砍向上官謹。
上官謹右拳擊在他的左手小臂上,蒙面歹徒吃痛,將手一鬆。刀子哐啷掉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上官謹的右手肘奮力擊出,打在蒙面歹徒的頭部,右腿落下來時。膝蓋往他胸口頂去。
蒙面歹徒受到這兩下重擊,腦袋發暈,雙眼直冒金星,胸口巨痛,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去。
上官謹不讓歹徒倒下去,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將他的肩關節卸了下來。
蒙面歹徒發出一聲非人類的慘叫。
上官謹更不容情,將他身子一推,令蒙面歹徒在空中轉了半圈。然後抓住了他的左臂,咔嚓一聲,又將左臂也卸了。
蒙面歹徒雙臂都脫臼,無力動彈,右眼血水淋漓。就算不瞎,也成了只廢眼。
上官謹還不停手,雙掌變拳,以每秒數拳的重擊速度,往蒙面歹徒胸口猛打。
蒙面歹徒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挨打。
上官謹還不讓他輕易倒下去,每次他雙腿發軟時。就用力一踢他的膝關節,讓他直立起來,然後持續不斷的攻擊,直打得他狂吐鮮血不止。
李毅看得心裡發毛,但也知道上官謹這麼做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慣犯。是越獄犯,是持槍犯!你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殘毒。
涼子完全嚇傻了,緊緊抱著李毅的胳膊,不敢鬆手。
上官謹發出一聲氣沉丹田的沉喝。雙腳在地上一點,身子凌空躍起,踢在蒙面歹徒的胸口。
蒙面歹徒哼都哼不出聲來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邊,錢少和另一個歹徒的打鬥,也進入了白熱化。
那個歹徒雖然又矮又胖,身體卻是靈活機動,翻騰挪轉,拳拳生風。
“二弟!”矮胖歹徒看到蒙面歹徒被打倒在地上,叫了一聲,度量情勢,自忖雙拳難敵四手,拔腿就往前跑。
錢少轉身就要追,李毅在後邊喊道:“錢少,不要追了!”
上官謹足尖在地上的尖刀上一挑,那把尖刀就長了彈簧一般往上彈起來,上官謹抄在手裡,向前跑動幾步,然後使勁全身力氣,將刀子朝矮胖歹徒的後背甩了過去。
這一招奇準無比,直衝矮胖歹徒的後背後而去。
矮胖歹徒聽到背後風聲響起,料到有暗器之類的東西打來,迅捷的將身子一偏,但還是晚了,躲避不及,那把尖刀,刺進了他的肩胛處。
一輛小車從那邊疾迅的開過來,正好撞上矮胖歹徒。
矮胖歹徒功夫再高,畢竟只是血肉之軀,哪裡能和鋼鐵車身相提並論,一撞之下,他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將起來,跌落在十米開外的馬路上。
小車一個急剎車,停在李毅身邊,車門開處,露出錢多那張滿是急促的臉。
“毅少,你沒事吧?我有那邊聽到槍響,立馬超速趕了過來。”錢多一躍下車。
“我沒事。”李毅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