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上官謹從李毅手裡接過那個手提包,仔細看了看,說:“看不出什麼特別之外,就跟平常的手提包沒有什麼兩樣。”
李毅道:“你看這裡。普通的包,拉鍊能一拉到底,但這個包的設計,拉鍊只能拉到這裡,下面還有一厘米左右的空間,這裡面裝的全是毒針。這邊有兩個按鈕,一個棕色,一個黑色,棕色發射出的是麻醉針,黑色發出的是毒針。”
上官謹道:“你剛才應該發射毒針!像這種人,死不足惜!”
李毅道:“他是該死,但宣判的權力在律法。”
不一會兒,錢多載著林馨他們來到。
見到地上躺著的人,錢多訝了一聲,詢問事情經過,聽完之後,滿臉的後怕,又說:“我那個不靠譜的弟弟!辦事太毛躁了!從來不用心、不仔細,這麼容易就被人調虎離山。還好毅少你沒出什麼事,不然,我非把他打成個豬頭不可!”
警察隨後趕來,他們都是附近街道派出所的同志,對這幢公園別墅自然並不陌生,他們雖然並不知道這別墅裡住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一直是畢恭畢敬的。
“李先生,李夫人,你們受驚嚇了,是我們失職。”帶頭的警官向李毅致歉。
李毅認得這個警官,和他也打過幾次交道了,知道他姓牛,是派出所分管刑偵的副所長,重要案件才會出馬,便道:“牛所,你去看看那兩個歹徒。”
牛所長走過去,看了看麻翻在地上的矮胖歹徒,又看了看蒙面歹徒,啊啊叫道:“這是本市那兩個重要的越獄在逃犯!我們抓了他們快一個星期了,都了無音訊,查不到他們的行蹤。沒想到,卻被李先生你們抓到了。太好了!太好了!”
“牛所,你看仔細看看,那個滿臉刀疤的人。是哪個?”李毅說。
“哦?我瞧瞧。”牛所長仔細看看那個蒙面歹徒,訝道:“我認出來了,就是上回潛行到李先生你家裡行兇的歹徒!”
李毅道:“就是這個人!”
牛所長道:“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林馨道:“牛所長,這麼兇殘的罪犯,你們是怎麼看守的?怎麼能讓他成功越獄呢?還好我家人幸運,平安無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做警察的,難辭其咎!”
牛所長道:“李夫人。實在抱歉,這兩個犯人,並不歸我們看管,是在市監獄裡逃走的。”
林馨道:“你剛才說,你們已經搜捕他們一個星期了。那你們起碼也應該通知我們一聲,讓我們有所防備吧?”
牛所長道:“這個、這個……”
李毅擺了擺手,說:“丫頭,算了,牛所長沒想到這一層上來。”
林馨道:“他是這一片的派出所長,這片的治安,就該由他來管。現在出了事,我不找他去找誰?”
牛所長道:“是我們失職。是我疏忽了。這個犯人,他在獄中時,脾氣就很暴躁,很不安分,不知道從哪裡得了一把刀。發瘋一般,把自己的身體毀得不成模樣。他臉上的刀傷,全是他自己劃的。我看到的通緝相片,就是他現在這模樣,所以就沒往他的本相上想。也就沒能及時通知你們。這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李先生,李夫人,對不起!”
林馨因為擔驚受怕,還想斥責牛所長,被李毅拉住了。
“牛所,都過去了,就算了吧,沒出什麼大事就好。”李毅道:“請你們一定要嚴加看管,千萬不能再讓他們逃出來害人了。”
牛所長道:“請李先生放心,這次抓回去,等待他們的就是死刑了!他們在越獄時,殺了兩個獄警呢!”
李毅吃了一驚:“殺了兩個獄警?這麼嚴重!”
牛所長道:“可不是嘛。這個胖子,以前是一家武術學校的拳腳教練,後來和人搶女朋友,致人重殘,這才入獄,這次就是他帶頭越的獄!”
李毅道:“牛所,好了,你們將人帶走吧!這個胖子身上,中了麻醉針,藥效過後,自會甦醒。”
牛所長向李毅敬禮,再次表示感謝,並許諾,要贈送見義勇為的錦旗給李毅。
警察走後,林馨兀自憤憤不平,說:“李毅,你不能這麼姑息他們!今天這事,完全是他們工作失職!”
李毅道:“好了,事情都過去了。”
林馨道:“監獄管理也存在漏洞!兩個重刑犯,居然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越獄出來了!太嚇人了!就算沒有傷害到我們,那傷著阿貓阿狗的,也有傷社會和諧啊。”
李毅聽了,呵呵一笑:“你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