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這叫什麼事嘛!走吧!”
錢多和沃爾特相視一笑,都跟在後邊。
今天三月黨的事情發生後,沃爾特就加強了酒店周邊的巡邏,在酒店四周,都有不少醒獅隊員放哨,還有的隱蔽在高樓之上,用望遠鏡進行瞭望。
為了安全起見,李毅三人,各自開了一輛車,李毅的車行駛在中間,三車相隔不遠不近,駛出酒店停車場。
外面放哨的醒獅隊員,看到這三輛車,就認了出來。
沃爾特聯絡到當值的隊長,告訴他不必緊張,加強酒店崗哨就行了。
一路上還算平安,李毅到達小顏下榻的酒店後,打電話給她,十分鐘後,就看到小顏下來了。
小顏洗過澡,把工作時穿的職業裝換了,穿了一件連衣長裙。
莫斯科城的天氣,就算是在六月間,也是很涼爽的,十幾二十度左右的溫度,最適合人度暑。
晚上的氣溫要低一些,也就十一、二度左右。
李毅見她穿著長裙,便看著她。
小顏道:“這可是我新買的裙子呢,一直都沒有機會穿,怎麼?不好看嗎?”
李毅心想,女為悅己者容,就不要說些煞風景的話了,笑道:“很美。”
小顏嫣然一笑,坐進李毅的車裡。
來到風景最好的大道邊,李毅找地方停了車。和小顏下車散步。
沃爾特和錢多,則開著車子,緩緩的在旁邊的馬路上行駛。
“你出來約個會,還帶了保鏢呢!”小顏抿嘴笑道。
李毅道:“沒辦法。我們招惹的蒼蠅太多了。”
小顏道:“今天在那裡的時候,我走後,他們怎麼對你了?”
李毅呵呵一笑:“你說呢?”
小顏道:“討厭,我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啦。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李毅道:“沒發生什麼,你走後不久,沃爾特他們就闖進來了。”
小顏道:“那些女人沒對你做什麼?”
李毅實在是很尷尬,說道:“沒有。能做什麼啊!就是亂七八糟的摸了一下,然後沃爾特他們就進來了。”
小顏道:“撲哧!那你豈不是很難受?四個極品美女圍著你,把你摸得渾身癢癢了。卻不能那個……”
李毅沒想到她居然也會開這種玩笑,但玩笑之中,似又透著她的一些酸意。
他伸出手,拉著小顏的手,說:“是很難受。所以你一約我,我就出來了。”
“啊?”小顏開個玩笑,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和你出來散散步,你瞧,夜色真好。”
李毅見她害羞了。也就不再談這個問題,說道:“是啊,這是真正的夜色涼如水。”
小顏雖然害羞,但並沒有將手抽出來。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漫步在莫斯科城的濃蔭大道上,道路兩邊。是幾十年甚到上百年的參天古樹,鳥鳴啾啾,偶爾一片落葉掉下來,給無聲的夜晚,添了幾分詩情。
“那天我陪老首長去普希金的故居。導遊給我們讀了普希金的許多詩作。”小顏道:“其中有一首,我只聽一遍,就記住了。”
李毅道:“普希金是個偉大的詩人,他有很多優秀的詩作。你說的是哪一首?不會是那首《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吧?‘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現在卻常是憂鬱,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多麼美好的詩句,讀過一遍,就鐫刻在心底了。”
小顏道:“這首當然也很好,但我卻記住了另外一首。”
說著,她用清甜的嗓音,輕輕的念道:
“我曾經愛過您:這愛情也許
還沒有完全在我的心中止熄;
但是別讓這愛情再把您驚擾;
我不願有什麼再讓您憂鬱。
我曾經默默地無望地愛過您,
時而苦於膽怯,時而苦於妒忌;
我曾愛您那樣真誠那樣溫存,
上帝保佑別人也能這樣地愛您。”
李毅聽得心兒也醉了。
小顏道:“這詩寫得太好了,好像一把尖銳的刀子,一下了就刺進了人的心裡,把深埋在深底的那些情感,全給你挖了出來。以前,我或許懵懂,或許羞澀,並不知道心裡埋藏著什麼,直到聽到這詩歌的吟唱,才知道我的心裡,原來有那麼多美好的感情。”
她的臉色,在忽明忽暗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