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咱們毅少罩著你,你都可以橫著走了,哪裡還需要我們去關照什麼啊?”
幾個人都老不正經,目光中全都帶著一絲異樣的笑容。
李毅對房敏道:“你不要怕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些有心無膽的傢伙,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張一帆哇哇叫道:“喂喂喂,李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不當我們是兄弟了?”
房敏看著李毅和朋友談笑,覺得挺有味的,她在一旁,只是胡盧而笑。
一時進入劇院,眾人找了桌子坐下來,好戲已經開鑼上演,是一出熱烈的歌舞節目。
陳博明坐在李毅身邊,問道:“知道東海省發生的事了嗎?”
李毅哦了一聲:“哪件事?”
陳博明道:“跟上次發生的爆炸案有關。聽說案子已經破了,但牽涉的人有些大,沒有向外界公佈。”
這一點,李毅倒是深信不疑,點了點頭。
陳博明道:“東海省的官場,要地震了!”
李毅淡淡說道:“震就震吧!反正不關咱們的事,咱們就安心坐在這裡,看咱們的大戲!”
陳博明嘿嘿一笑:“你真的還能坐得住?”
“我為什麼坐不住?”李毅表情冷靜,一副無所謂的神態:“東海那麼遠,級別那麼高,咱們能操得上什麼心?”
陳博明看了李毅一眼,然後說道:“你不會不知道,侯紀言要去東海省高就了吧?”
李毅心底一動,這個陳博明,訊息真是靈通!
陳博明見李毅表情,便知說到了李毅的心坎裡去了,便不說話,等李毅來問。
李毅的鎮定功夫,遠比陳博明想象中還要高得多!
陳博明不講,他便不問。
最後,還是陳博明撐不住了,再次湊過頭來,說道:“毅少,好定力啊!我自愧不如。你和老侯家的恩怨,我們兄弟都是知情的。這次侯紀言想去東海省高就,咱們要不要耍耍詭計,把他的好事給攪黃了?”
李毅略微抬了抬眼皮,輕輕搖頭。
陳博明比他還要著急:“毅少,不會吧?你脾氣變這麼好了?連老侯家都不在乎了嗎?嘿!你難道忘記了,他們家好幾個小子,都得罪過你呢!”
李毅還是搖搖頭,說道:“博明,不是我不想搞他們的名堂,只是不好搞啊!侯紀言不是去當處長,也不是去當廳長,而是去當省裡的二把手!咱們怎麼攪黃他的好事?這難度太大,弄不來。”
陳博明打了一下手背,嘿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改了性子呢!毅少,只要你想弄他,辦法由我們來想,你不用管事!”
李毅眉頭一揚,緩緩說道:“博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人家可是一個正省部級的高官。還是不要胡來的好,他要去升官發財,就由得他去唄,東海省那旮旯,我反正又不去!”
陳博明卻是憤憤不平:“毅少,他們老侯家對你,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這種人,你要不狠狠整他兩下,他們就不知道你的厲害。你不弄他,他以後肯定還會來搞你。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啊!”
李毅有些沉吟,他不是怕玩出事來,也不是害怕那老侯家的人,只不過,現在的他,有些雲淡風輕,懶得和那老侯的人去對陣。
換一句話講,李毅的些瞧不上那老侯家的人。
一個小小的侯紀言,有什麼可怕的?真要和他鬥,李毅還覺得太掉身份了。
陳博明見李毅不言語,便當他是預設了,說道:“行了,毅少,你什麼都不必說了,你的心思,哥們明白。這種事情,你是肯定不方便出面的,也不用你出手,我們來辦!”
李毅苦笑一聲,我幾時同意你們去亂搞了?
正要說話勸他幾句,陳博明卻轉過頭,和張一帆他們講話去了。
而這時,楚憐心走了過來,和李毅打招呼聊天。
“李先生,”楚憐心看了一眼房敏,然後笑道:“柳若思昨天來咱們劇院了。”
李毅哦了一聲,不動聲色。
楚憐心見李毅不願談及柳若思,便笑道:“有個事,你幫我定奪一下。”
李毅點點頭,問是什麼事。
楚憐心向李毅使眼色,意思是要單獨跟她講。
李毅起身,和她來到後臺。
楚憐心泡了一杯好茶來,端給李毅,然後憂心忡忡的說道:“有一家自稱是什麼歌舞團的人來找我,說想跟我們合作,也就是想入股的意思,被我拒絕了。但那些人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