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的妻子,打人也是犯法的!”李毅沉聲說:“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著解決,打人就是不對!”
“切!懶得理你!”男人拍拍手中的錢,揚長而去。
李毅從旁邊桌上抽出兩張餐巾紙,遞給小美麗,問:“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小美麗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說:“這點痛算什麼,我早就習慣了。”
李毅道:“你男人經常家暴嗎?”
“什麼男人?屁!他又不是我的男人!”小美麗說。
“那他不是搶你的錢嗎?”李毅錯愕。
“他是我男朋友。”小美麗說:“他好賭成性,每次賭完了,都來找我要錢。”
李毅道:“這樣的男人,你還要他做什麼?分手算了。”
“你說分手就分手啊?”小美麗苦笑一聲,揉著疼痛的肚子:“不關你的事,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李毅道:“行,你好自為之吧!”然後返回座位,繼續和眾人吃宵夜。
“李毅,對這種女人,你可憐他做什麼?”溫可嘉說:“她被打,也是活該!”
李毅道:“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可憐之人雖有可恨之處,但畢竟還是可憐之人。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又何必吝嗇這一點愛心呢?”
一個同學笑道:“李毅同志這話說得好。我們作為政府官員,不應該歧視社會低層群眾,而應該想辦法去改造他們,讓他們有更好的生活道路可走。那才是治本之法。”
眾人隨意的談笑,倒也愜意。
第二天。黨校學員來到博物館,參觀那塊著名的“貪泉”碑。
溫玉溪真的抽空前來,和黨校學員們見面,並和學員們親切的交談。
“歷史上留下了無數碑刻,但大都是以著名的書法而留傳於世。像最為著名的《九成宮醴泉銘》碑,為歷代文人所重視,就是因為它是歐體法書的承載者。至於這篇銘文的作者魏徵,反倒不為人所提及。”溫玉溪說:“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塊碑卻不同,它的書法並無多大可取之處,但上面的內容,卻發人深省,並以此傳世。”
眾人都圍在貪泉碑和溫玉溪的四周,看看碑,又看看溫玉溪。
溫玉溪說:“每個當官的人,心裡都應該有這麼一塊碑。也應該有一眼貪眼井。我們要時刻提醒自己,就算飲下了貪泉水,也應該自律自嚴,做一個正直清廉的好官!”
眾人都點頭稱是,彷彿自己都無愧於“好官”這兩個字。
常磊說道:“感謝溫書記百忙之中前來,溫書記的指示。有如高屋建瓴,令人警省之餘,受益菲淺。”
溫玉溪道:“還是請解說員來解說吧!她才是專業的。”
解說員這才開啟擴音器。解說起貪泉碑的來歷和歷史。
常磊靠近溫玉溪,笑道:“溫書記,嶺南在您的治理下,可謂長足邁進啊!給我的感覺,嶺南面貌又是煥然一新了。”
溫玉溪說:“我們工作中還存在許多的不足之處啊!常磊同志,你是高階研究人員,在黨史研究和經濟研究領域,都頗有建樹。我還拜讀過你寫的兩本著作呢!那可是黨史研究方面的大部頭。你們既然來到了嶺南,就請你們務必幫個忙,幫我們嶺南班子出謀劃策啊!”
常磊擺擺手。謙虛的說:“不敢當。我也就是操操筆桿子,真叫我到下面來當實權領導,我是不行的。”
溫玉溪說:“理論出自實踐。常磊同志理論水平這麼高,實際水平肯定也是極高的,你就不要自謙了。還請你多多幫提寶貴意見。”
常磊呵呵一笑:“溫書記,既然您下了指示,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陣了。不瞞您說啊,我正準備給學員們一個新的課題呢!”
溫玉溪哦了一聲:“什麼課題?常磊同志定的調研課題,必定是很好的。”
常磊雙眼看向溫玉溪的雙眼,正好迎面撞上溫玉溪射來的目光。
常磊只覺有兩道如炬的目光射和自己,燒得自己渾身不自在,他扭了扭身子,移開目光,說道:“溫書記,是這樣的。據我對嶺南的研究,以為嶺南省目前的發展,到了一個瓶頸期。土地開發到了一個臨界點,後繼乏力。”
溫玉溪點了點頭:“嗯,這正是我們嶺南省班子最為頭疼的問題。怎麼?常磊同志,你難道已經研究總結出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了嗎?”
常磊說:“那倒還沒有。”
溫玉溪問:“那你是打算讓這批學員來進行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