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途飛行後,飛機終於降落在島國機場。
沒有人來接機。
主辦方打電話過來,通知我方人員,到達之後,直接去本次夏令營的第一站會合。
“這些島國人,太不懂禮貌了!不列隊歡迎也就罷了,怎麼連個大巴車也不派?這麼小器!”同行的工作人員都埋怨起來。
李毅沉聲說道:“我們是來參加夏令營的,不是出國訪問!難道沒有人接咱們,咱們就不會去這個地方了嗎?從現在開始,請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用你們埋怨的情緒,去影響孩子們的正常發揮!”
眾人聽了,便都不再發牢騷。
“凌丁丁,你過來。”李毅喊道:“馬上聯絡機場大巴,咱們包車前往活動地點。”
凌丁丁是教育督導辦的工作人員,李毅見她辦事麻利,就把她安排在這次帶團的人當中。
凌丁丁答應一聲,喊了兩個懂島國語言的同事,一起去辦事。
和夏令營團隊一起來的,還有教育部組織的赴島國學習團,那邊的幾十個人,歪歪斜斜的站著,像一盤散沙。而夏令營這邊的孩子,則自覺的五人一行,排行了整齊的四排,一個個站得筆直。
李毅瞥了那邊的學習團一眼,暗自搖了搖頭,心裡暗道僥倖,沒有安排那些人進夏令營。
活動的會合地點,是在東京的一家酒店。
島國參與這次夏令營的人數有五十人之多,已經全部到達酒店。他們的領隊,居然只是一個老師,而不是政府官員,這一點,大大出乎李毅的意料之外。
“李先生,您好,我是淺田真子,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女老師彬彬有禮,向李毅深深的躹躬,用並不流利的漢語,和李毅打招呼。
“你好。幸會。”李毅卻用日語和她說話:“真子小姐。你很美麗。”
“謝謝李先生的誇獎。”淺田真子展露一個迷人的微笑,說:“在我們國內,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學教師。李先生的日語說得這麼流利,倒是出乎我的意外,我以為,你們國家的官員,一般都不會講我們的語言。”
李毅說:“日語脫胎於漢語,雖然被你們的祖先改得面目全非,但仍然保留著許多漢語的影子,我們學習這種語言。是很簡單的事情,比我們學一門祖國某地的方言,更加容易。”
淺田真子妙眸一亮,說:“李先生對我國的文化頗有研究嗎?”
“哦,談不上研究。只不過,島國自古以來,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都是我國的附屬小國,所以,我在研讀本國的歷史書時,不可避免的讀到了和你們有關的部分史實。”
淺田真子沒想到李毅看上去年紀不大。且平易近人,說話卻如此犀利,幾句話,頓時就叫她回答不上來了。
“李先生很博學,您是教歷史的老師嗎?”她明知道李毅的官方身份,卻故意如此發問。想以及刁難李毅。
李毅說:“不,我不是歷史老師,在我國,並不只有歷史老師才懂得歷史。我們自小學開始,就教學歷史知識。因為,沒有歷史,也就沒有現在。一個民族,只有銘記歷史,正視歷史,才能創造出更出輝煌的現在和未來。真子小姐,你覺得對嗎?”
淺田真子說:“我以為,您說得很對。”
李毅說:“我曾經看過一貴國的戰國史,看到經常出現幾十人攻下一個城市的故事,覺得很不可思議,心想一座城池,怎麼可能被幾十個人攻下來呢?後來查了一下,才知道,在我國秦朝的時候,你們還處在新石器時代。在我國唐朝的時候,你們才第一次有了很小的城市。而這種城市,充其量也就百十人的規模。所以,幾十個人攻下一座城池,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兩國的營隊一見面,兩個領隊,就打起了精彩的嘴仗,而淺田真子完全不是李毅的對手,被李毅一番話,駁得啞口無言,甚至是讓她以身為大和民族而為恥。
她臉上保持微笑,說:“我們向來很尊重歷史,但更注重今天的發展。過去的輝煌,並不能代表今天的強盛。”
李毅說:“只要我們都銘記歷史,就一定能更好的活在當下。”
淺田真子說:“李先生,您是個智者。”
李毅見好就收,問:“真子小姐,今天有什麼安排?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發給我們的行程表來進行嗎?”
“不,”淺田真子說:“計劃改變了。原來安排,先用三天的時間,安排同學們去參觀我國最負盛名的東大和早大等大學校園,但因為貴國另有一個學生團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