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銷售權,這個,我不敢也不能做出任何實質性的承諾。這得看你們公關營銷的手段如何了。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嘛。”
胡海道:“李部長,我在商海里翻騰了這麼多年,雖然不是很精通箇中門道,但多少還是有些感悟的。要想辦點事情,沒有政府部門的背景,沒有大人物的支援,不說絕對辦不成功,可是,那真的是極難極難的。所以,我才求你幫忙說話啊!你要是肯幫我們說上幾句話,那就好過我們跑斷幾條腿呢!”
李毅道:“現在八字都沒有一撇,你叫我如何為你們說話?”
胡海道:“那就等八字有了一撇時,再請李部長幫我們海安公司說上幾句好話,好不好?”
李毅想了想,說道:“胡總,我可以比較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校車改革要施行,多半也會把各地的採購權和管理權下放到下面省市裡去,而校車的生產權,也會進行相關的合格資格認證,能合格的,才能進入到政府採購行列中來。所以,你想一統全國校車的野心,是不可能實現的。”
這話無異於給胡海澆下當頭一盆冷水,但他仍然心有不甘,說道:“李部長,你說的話,不無道理。就算總的要採取招投標的方式進行採購權的確認,我也希望李部長能多替我們海安說幾句好話。您放心,校車的質量、安全、舒適、美觀等各個方面,我們公司生產出來的車子,絕對要比同行業的高出一個等級。”
李毅道:“如果你們真的能達標,那自然是有機會的。”
這話還是模稜兩可的回答。
到了李毅這個級別,已經不會輕易許諾別人什麼了。
尤其是這種涉及到重大經濟利益的事件,他更不會落人話柄。
李毅雖然沒有給胡海什麼許諾,但又似乎給了他不少的希望。
所以,胡海覺得,今天這餐飯還是值得的。
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關係也不是一餐飯就能打通的。
今天頭一次見面,李部長就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讓胡海覺得很不錯了。
他是個聰明人,接下來,他就隻字不提校車的事情了,只勸李毅多喝幾口酒。
李毅卻以不勝酒量和要開車為由,一再的拒絕他們的勸酒,每次都只是輕輕的呷上一口,好像喝了很多,但十幾口下去,一杯酒還是滿滿的。
吃過飯,李毅答應送左曉霞回去。
出了酒樓門,胡海和江映雪送李毅和左曉霞上了車,眼看著車子消失不見,還站在原地揮手致意。
車上,左曉霞道:“李毅,對不起,今天讓你為難了。我還以為他們只是找你瞭解一下校車的相關政策,沒想到居然獅子大開口,居然異想天開的要承包下全國的校車工程!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答應他們的要求了。”
李毅笑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誰還沒有幾個朋友和老鄉呢?有人肯求你幫忙,起碼證明你這個人還有利用的價值,你我都應該為此高興才對。”
左曉霞撲哧一笑:“我還是頭一回聽到這等謬論!”
李毅道:“這可不是什麼謬論!這都是經過實踐檢驗的真理。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左曉霞不笑了,發出來聲幽幽的嘆息。
她喝了兩杯酒,臉色酡紅,像塗了一層胭脂。
而李毅知道,她是從來都不塗那些化妝品的。
他偏頭看著她臉上兩抹醉人的紅暈,忽然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上,目光都變得有些特別起來。
左曉霞橫了他一眼,嬌羞不勝的說道:“你在想什麼呢?眼睛裡都放出狼一樣的光來了!小心開車,看前面呢!”
李毅嘿嘿一笑,移開目光,說道:“沒什麼呢!只是覺得你臉上紅紅的,像一朵盛開的桃花,怪喜歡的。”
左曉霞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是嗎?很紅嗎?我一喝酒就臉紅的。看來,我是不能喝酒呢!女人喝了酒,是不是都臉紅啊?”
李毅道:“我看未必,你那個老鄉,剛才喝了那麼多,就不見她臉紅過。”
左曉霞道:“那我為什麼總是一沾酒就臉紅呢?”
李毅忍不住想說出自己剛才的所思所想,便道:“可能,是因為你還沒嫁人的緣故吧!”
左曉霞道:“江映雪還沒有嫁人——”可是,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頓時羞得連脖子都紅透了,嬌嗔的瞥他一眼:“李毅,你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