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簡看了看選單,都是一些很抽象的菜名,也不知道具體是些什麼菜目,但又不能顯得沒見識,只得撿著貴的便宜的,各點了一些,每桌十幾個菜,粗略一算,光是菜錢,一桌就是兩千多了。
李毅笑道:“今天是同學們頭一次聚會,不喝酒肯定不好,但這酒,絕對不可以多喝,也不能喝太好的酒,我是班裡班長,我定個量,每桌兩瓶中檔酒,酒錢不能超過兩百,如何?”
這話正中馮簡下懷,他呵呵笑道:“吳大姐,每桌兩瓶太少了,三瓶,三瓶吧?可好?”
李毅道:“那就三瓶,最多三瓶。不能過量,不然,大家都喝得酒醺醺的回校去,被學校領導看到了,那就太不成樣子了。”
眾人都說好。
馮簡感激的看了李毅一眼,心想李毅這兩句話,就為自己省下不少錢啊!不然,光是酒錢,就夠讓他心痛一陣的了。
李毅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除開價格上的昂貴不談,觀園的菜餚,在國內來講,都是很上檔次的,色香味俱全,讓人胃口大開。
同學們初見聚會,都彼此聯絡寒暄,酒桌上的氣氛,很是熱烈。
“李毅同志。你好。”一個輕脆的聲音在李毅耳邊響起來。
“呵呵,你好啊。”李毅看到是本班的一個女同學,便微笑著打招呼。
“我是邵箏。在蘇南省工作。”
“邵箏同志,幸會。”
“我敬你一杯酒。”邵箏三十七八歲左右年紀。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頂多也就三十歲。
“邵箏同志客氣了。”李毅端起酒杯說:“隨意就好。”
“李毅同志,我聽說過你在益州的事蹟。我很感興趣,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
“隨時歡迎啊!”
“李毅同志,你是住校嗎?”
“我家在京城,晚上回家住。”
“哦。那隻能明天中午再向你討教了。”
“嗯,可以的。”
“我同在是在省政府工作,明年很可能下放到地級市去擔任主政領導,我一直都是在機關工作。還沒有主政一方的經驗,想找你取取經,還請李班長不吝賜教啊。”
李毅笑道:“好說,我也沒有什麼經驗可以談的,就是大家一起聊聊天。互相學習嘛!”心想你一個女廳長,在省政府機關裡面,可能還不怎麼打眼,這要是一下到地級市裡,當上市長或是書記了。那就引人注目了。
看邵箏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就能做到正廳級別,還能放出去擔當重任,也算是個人物了。
酒宴散後,大家便各自分手回去。
這餐飯,這麼多人,只花了一萬多塊錢,算是很省的一餐酒宴了。
李毅今天是同學們敬酒的中心人物,難免多喝了幾杯酒,散宴後,他就有些飽暖思佳人,想去柳若思那裡玩玩。
錢多卻道:“毅少,我擔心那個跟蹤我們的傢伙,就是在找機會,想收集對你不利的證據呢!這段時間,你還是少去外面玩吧。”
李毅笑罵道:“好啊,你居然管起我來了!這不了得,你這個司機,必須撤換了。”
錢多道:“我也是為毅少著想。毅少一定要去,我也沒有辦法,只好送你去。”
李毅想了想,只得打消去找柳若思的念頭,想想家裡那幾個女人,此刻多半正熱鬧得不可開交,回去也不得清閒,便道:“那就去看看戲吧!”
他所說的看戲,自然是去楚憐心開的楚藝劇院。
錢多嘿嘿一笑,送李毅前去楚藝劇院。
去的路上,李毅的電話響起來,一接聽,卻是張曉晴打來的。
“喂,李毅,你來京城這麼久,怎麼也不來找我玩啊?”張曉晴說。
李毅笑道:“你不是出去環遊世界了嗎?就回來了?”
“世界也就那麼大,玩得久了,也就沒意思了。”張曉晴道:“我累了,就回來囉!你來一下我這裡,我有事找你。”
“我沒空。”李毅說。
“你不是在黨校學習嗎?是上不用上課吧?怎麼會沒空?快來!不要逼我發飆啊!”張曉晴說。
李毅道:“什麼事,你現在就說啊。”
“見面再說!”張曉晴堅持:“怎麼了?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李毅無奈的一笑:“好吧,你在哪裡?我這就去找你。我先說清楚啊,要是賽車啥的,就免談!”
“嗯,這才像樣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