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名嘴了!”
林馨抿嘴一笑:“近朱者赤!近李毅者嘴貧!”
一屋人都笑了。
吃過飯,錢多送李毅去黨校。
車行駛到一個十字街口,等紅燈的當兒,錢多忽然道:“毅少,我怎麼老覺得有車子跟蹤咱們?”
李毅向來相信錢多的直覺,回過頭來看了看,卻沒發現什麼異樣,後面滿滿的,排滿了等紅燈的車輛,一眼望不到邊。
“或許是同路線的車子吧!”李毅說:“等會你再留意一下。”
錢多點點頭:“現在的人是真的富了,私家車滿地都是,幾年前,私家車還是個稀罕物呢!”
李毅笑道:“再過十年,城市裡,就要車滿為患!那時,連人走路的地都快要沒有了!”
錢多道:“毅少的預言從來都很準確,我相信。”
綠燈到了,錢多啟動車子過去。
“毅少,你看看後面那輛車子,就是那輛黑色的大眾車,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們屁股後邊。”
李毅回頭一看,果然看到有一輛老舊的大眾車,跟在後面。
“不管他。”李毅道:“直接去黨校。”
錢多道:“我開慢一些,讓過它,看看裡面坐著什麼人。”
李毅道:“也行,你看著辦,別讓我遲到就好。”
錢多應了一聲,放緩車速。
“毅少,我們已經是龜速了,但那輛車子,還是以比龜速還要慢的速度,跟在我們後邊。我現在可以肯定,那輛車有問題。”
李毅沉吟一會,心想這是什麼人在跟蹤我?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上次砍人事件中的“弟弟”。
李毅跟相關人物打了招呼,要求京城市公安局,對砍人事件進行深入細緻的調查,同時舉報了得意公司的那個老總欺霸良家婦女的行為,要求京城市公安局進行調查。
這些案子,辦起來都是需要時間的,沒有可能兩三天就出結果。
那個“弟弟”闖過李毅家一次,依他的膽子,就算有什麼事要找李毅,也直接找上門去了,根本用不著這種鬼鬼祟祟的玩跟蹤。
喜歡跟蹤人的,大都是見不得光的,心懷不軌的人!
那會是什麼人?
難道是得意公司的?他們知道是我在背後查他們?所以派人來跟蹤我?
這不可能!
李毅聯絡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他們不可能出賣李毅。
那會是誰?
一路到了黨校,後面那輛大眾車,忽然消失不見。
李毅對錢多道:“你去查查,那車是什麼來歷。”
錢多點點頭:“我下午再來接你。”
李毅嗯了一聲。
黨校的環境,莊嚴肅穆,黨校高高飄揚。走進這裡,就不由得讓人挺直了腰桿,端正了臉容。
“李毅!”溫可嘉就在前面不遠處,正和幾個人一起寒暄,見到李毅走來,便打招呼。
“可嘉!”李毅呵呵笑著,和他握手。
“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溫可嘉高興的向李毅介紹:“這位是嶺南省羊城市的馮簡,馮廳長,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李毅。”
那個馮簡瞥了一眼李毅,見李毅年輕,便有些輕視,只是略點了點頭。
李毅便也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溫可嘉又向李毅介紹另外幾個人,都是廳局級以上的幹部,來自四面八方的都有。
這些人似乎都在奉承那個馮簡,原來這人剛剛三十五歲,就已經提撥為正廳了,還是在羊城市的實權崗位上工作,實屬難得。
李毅懶得跟他們囉嗦,和溫可嘉說了一聲,便趕去報了道,找自己的教室和座位。
馮簡對溫可嘉道:“這人好傲啊!”
溫可嘉笑道:“你說李毅?他就是這樣的人。其實,等你跟他打交道久了,就會知道,他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另一個同樣來自羊城市的處級幹部,冷笑一聲,說道:“他也太傲了,見著咱們馮廳長,居然連手都不握一下,咱們馮廳長如此年輕有為,正是他們這種後輩晚生學習的楷模呢!多少人想結識都結識不了呢!”
溫可嘉知道,這個馮簡,也是名將之後,在羊城市,又是父親溫玉溪拉攏的物件,這次父親還叮囑過自己,要自己和馮簡在黨校打好關係。見到他們對李毅不感冒,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說:“李毅是個好同志,你們相處久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