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紐約街頭,一輛不甚起眼的大眾汽車,超過一輛又一輛車子,在車道上左衝右突,像沒頭蒼蠅般,瘋狂的行駛。
一架直升飛機,緊跟其後,螺旋槳攪起強勁的風氣,掃得公路兩邊的綠化樹枝嘩啦作響。
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多,這個時間段,路上的車子並不多,而像利比那樣瘋狂駕車狂飆的更少。
李毅在空中,透過望遠鏡,很容易就找到了那輛車子,指揮直升機飛行員追趕。
利比也發現了空中緊隨車後的直升機,他又驚又怒,探出頭來,對著空中一陣咒罵,又舉起槍,對著天上一通亂打,也不管又沒有打中,純粹只是為了發洩。
直升機飛行員的駕駛技術很牛逼,超低空飛行,既能準確的追蹤敵人,還能保持飛機的平衡性。
上官謹看到利比在罵人,雖然沒聽懂他罵的是什麼,卻是十分氣憤,抓起機上的一瓶飲料,就要砸下去。
李毅忙道:“小謹,不可造次,萬一失了準頭,那就會誤傷到其它人。”
上官謹嘟嘴說:“怎麼?你不相信我能打中他嗎?哼!我偏要砸一回給你瞧瞧!”
李毅苦笑一聲:“我自然相信你,只不過,我們只需鎖定他的行蹤,抓捕他的任務,交給地面的沃爾特去做就好了。”
上官謹嗤之以鼻:“就那個黑大塊嗎?我跟他比試過,我看他也稀疏平常得緊啊!”說著,眯著眼睛。瞄準下面的利比。
李毅正待阻攔她,她已經將手中的飲料瓶丟了下去。
利比正一邊咒罵一邊開車,冷不防一個東西從天而降,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利比手臂吃痛,就鬆開了方向盤。
那車子失去控制,本來速度又快,嘭的一聲,撞上了前面的一輛小車尾部。
利比趕緊打正方向盤。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懸空飛行的直升機,氣得罵不絕口。
“哈哈!打中囉!”上官謹高興的像個小女孩一般,拍著手,跳了起來,不防那機艙高度有限,她跳將起來,頭部便撞上了機頂。
李毅見狀。指著她哈哈大笑。
上官謹反手揉著腦袋,生氣說:“人家的頭都撞損了,你還有心思笑!”說著,她眼睛都溼潤了。
李毅這才知道,她剛才那一撞,只怕真疼了,連忙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分開她的頭髮一看,說:“還好,只是起了一個包,並沒有出血。我幫你揉揉吧。”輕輕的幫她按摩。
上官謹本來一肚子的氣,此刻也發不出來。
李毅和她坐得很近,聞到她吐氣如蘭,兼之面容姣好,臉色白裡通紅,說不出的嬌妍可愛,不由得微微一怔。
上官謹從李毅眼神裡讀出異樣。便開啟他的手,說:“色狼!”
李毅嘿嘿一笑:“又不是沒看過,怕啥。”
上官謹咬牙說:“你再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李毅掩住嘴,說:“那可不行,撕了我的嘴,我怎麼吃飯呢?”
上官謹想了想,也撲哧笑了。
李毅翹起大拇指:“你手法真準!剛才砸中利比了。”
上官謹得意的道:“那當然。得看是誰打下去的啊!把你旁邊那瓶水遞給我,我再砸他一下。”
李毅笑著遞了過去。上官謹接過來,對準利比瞄了瞄,再次砸將下去。
利比沒有防備。再次被砸中了,這次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腦袋。水瓶雖不重,但從高度砸下來,打在腦袋上,還是很痛的。利比惱火起來,抓起槍,對著直升機亂開槍,一邊大叫一邊打,失去了理智,惡狼一般的吼叫,直到把槍裡的子彈都打光了。
直升機還是若無其事,依然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車子上方。
沃爾特在李毅的指揮下,很快就抄近路,逼近到利比的車子後方,緊緊的尾隨其後。
“沃爾特,一定要抓活的,時機你來選,我可以配合你的行動。”李毅沉聲指示。
沃爾特得令,開著車子,撞向利比。
利比的車上面和後面都受到攻擊,憤怒異常,但他槍裡又沒有子彈,只能謾罵。
沃爾特見利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便摸出槍來,對準利比的車胎,連打兩槍。
利比只覺車身一歪,不聽使喚,便知輪胎被打爆了。
“幹得好!沃爾特!”李毅哈哈笑道:“繼續,逼停他!”
沃爾特再打兩槍,槍無虛發,再次打爆利比的另一隻輪胎。
利比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