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心想溫玉溪終於開始亮劍了!
這個機會,還是被他抓住了,因為顧知武的參與,讓溫玉溪在這場戰鬥中來了一個華麗的逆襲,在跌至低谷之後,又順利的轉折,將蔡延邊踩在了腳底下。
有了這樣好的機會,溫玉溪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馬上就抓住時機,奪走蔡延邊手中的權力,將他軟禁起來!
劉主任也幫著蔡延邊道:“溫書記,你這麼做是違紀的!蔡延邊同志是央管幹部,你無權雙規他!”
溫玉溪淡淡地道:“現在我們沒有雙規他,只是叫他避嫌,暫時不要參與進來。當然了,如果他犯了法,省委就有權查辦他!相關手續,我自然會去跟中央講!如果他沒有犯法,等調查結束,我向他道歉!劉主任,你也好自為之。”
劉主任道:“溫書記,你欺人太甚了!”
溫玉溪沉聲說道:“關係到江南人民的切身利益,我溫玉溪就放肆一回了!”
劉主任冷哼道:“溫書記,你這是在縱權妄為,我回京後,會向上級詳細說明這一切!我要讓中央看明白你的狼子野心!”
溫玉溪道:“劉主任,你言重了,我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查清楚賑災款的去向,這跟你們下來辦案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我很奇怪,你為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反對我們省委插手這個案件呢?”
劉主任道:“我並不是反對江南省委插手,我只是看不慣你盛氣凌人的嘴臉!”
溫玉溪道:“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劉主任要這麼想的話,那就隨便你怎麼做吧!”
曾慶寧一直埋頭坐在一邊。
溫玉溪看向曾慶寧,問道:“慶寧同志,我記得清楚,那天晚上,你來我家,向我求救,要我幫忙幫你們永通市討回災後重建款。那天晚上,我可沒有喝醉,相信你說的也並非醉話。可是你今天晚上卻說了一套完全不相同的說辭,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曾慶寧抬起頭,目光有些閃躲。
溫玉溪直視著他的雙眼,厲聲說道:“我無權治蔡延邊同志,有權治你曾慶寧吧?”
曾慶寧啊了一聲,說道:“溫書記,不關我的事,今天晚上的話,都是蔡副省長教我說的……”
蔡延邊厲聲喝道:“胡說八道!我幾時教你說過這種話了?你別睜眼說瞎話!”
曾慶寧道:“蔡副省長,你別不承認啊。就是你教我說的啊,你說只要我按你的意思做了,你就把我們永通市的錢款劃撥過去,還說……”
“哼!”溫玉溪冷哼一聲,說道:“你多大個人了,居然還相信人家許的空頭支票?唉,像你這樣的人物,居然也能在市委書記這樣重要職位上待下去,真是奇蹟!”
曾慶寧啊了一聲,聽出溫玉溪的言外之意了,身子輕輕打顫。
溫玉溪緩緩說道:“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僅憑你今天的表現,就夠紀委請你去喝壺茶了!袁野同志,曾慶寧同志涉嫌違紀,請你們紀檢委的同志帶回去好好審問。”
曾慶寧身子一軟,倒在座位上。
李毅不由得輕輕一嘆,心想溫玉溪想在江南官場立威,蔡延邊是他第一個亮劍的物件,而曾慶寧,原本極有可能成為溫玉溪的先鋒大將,此刻竟然成了溫玉溪頭一個拿來祭旗的人!
一個人的一念之差,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吳東方一直冷眼旁觀,看著溫玉溪運用權術,在自己面前大耍省委一把手的官威,明知道他是在耍給自己看呢,但自己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越來越威風!
今天這個局實在是有意思啊!
到底是誰設了誰的局呢?
且讓他威風一回吧!誰叫自己在這個事情上有些理虧呢!得縮頭時且縮頭,免挨當頭一刀。
劉主任卻不識好歹,兀自在為蔡延邊說話:“溫書記,你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蔡延邊同志既沒有得罪你,也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監視他?”
溫玉溪皺眉道:“劉主任這麼偏袒他,是不是像曾慶寧一般,跟他也有什麼交易不成?”
劉主任一時氣結!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顧知武站起來道:“我去開門!”
劉主任瞪了他一眼,沉聲問道:“又是你喊過來的朋友?”
顧知武是本次調查小組的副組長,代表的是國辦。劉主任對他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顧知武嘿嘿一笑:“不出意外,應該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