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心想,林馨的法子是最好的,既不直接得罪這些人,又可以很好的懲罰他們。
開幕式結束後,各電視臺的前來江州的攝錄小組並沒有離開,只是回去吃飯休息了,酒博會組委會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給各電視臺的小組負責人,請他們過來一趟,說有重要的新聞。
新聞就是記者們追逐的物件,聽說有重要的新聞,各攝錄小組的同志們都趕了過來。
那些小鬼子都喝高了,一個個醜態百出,用鳥語亂七八糟的說著什麼。
所有的參展商們對這群無良的日本鬼子,個個側目而視,但又不敢輕易開罪他們,只用自己的家鄉話罵著各種經典的國罵,把小日本鬼子的十八代祖宗一一問候了一遍。
只有不明真相的群眾,一邊跟著人群湧動,一邊指著日本人說笑。
李毅聽得懂一些日語,聽到那些小鬼子一邊喝著國人的酒,一邊還在大罵華人是豬,說舉辦這麼一個酒博會,分明就是免費送酒給別人喝,還說明天要把家鄉的小鬼子都喊過來免費喝這裡的酒,喝窮這些支那豬。
李毅的雙拳緊緊握了起來,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將這些狠K一頓,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衝動。
幾個電視臺的同志們都趕了過來,攝影師扛著攝像機,主持人開始解說。把那些小鬼子的行徑和話語都錄了下來。
中央臺那個扛攝像機的也懂日語,聽到那些鬼子的話後,恨得牙根癢癢。憤怒地說道:“這些小鬼子,真不是東西!跟狗似的!”
李毅在旁邊聽到了,便道:“同志。你這是在汙辱狗啊!哪隻狗有他們這麼不堪了?狗吃了人家東西,起碼還要幫人看門啊,還要搖搖尾巴討人好啊!”
扛攝影機的一般都長得牛高馬大,不然也扛不動那笨重的傢伙,此人便長得很是高大,他看了看李毅,說道:“你是江州的李書記吧?你也懂日語啊?”
李毅淡淡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中央臺的主持人是個女的,留著短髮。聲音甜美,聽到李毅和攝影師的對話後,說道:“這段太過低俗,恐怕不能上熒屏。”
李毅道:“先拍下來再說,上不了中央臺,上咱們江南省臺總是可以的。”
主持人道:“上新聞很難。怕影響到中日雙邊關係,但做為酒博會的花絮播出去應該還是可以的。”
這時。那邊的日本人看到了這邊的攝影機,有幾個人搶將過來,伸手就來奪攝影機。口裡噴著酒氣,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大吼道:“滾開!不能拍!打爛你們的頭!”
中央臺和省臺以及市臺的幾個攝影師都比較高大,看到有人來搶奪自己手裡的攝影機,哪裡肯讓他們得逞?伸手一推,就將那三個人小鬼子推開了。
會場的保安的便衣警察圍上來。分開眾人,叫大家冷靜不要吵。
那三個小鬼子看樣子是帶頭的人,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應該是有些身分的人,被攝影師們推搡之後,一個個都暴跳如雷,指使身邊那些或肥胖或精瘦的小鬼子上來報仇。
那些小鬼子衝上前來,想打三個攝影師,保安和便衣警察們大聲喝阻,用人牆隔開兩邊的人。
小鬼子喊道:“把錄影刪了!把錄影刪了!”
三個錄影機把這一切真實的記錄了下來。
小鬼子們見保安和便衣公安人多勢眾,也不敢當眾打人了,只是不停的叫囂,然後罵罵咧咧的離開。
記者們在保安的護衛下,跟上去拍攝。
李毅等人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錢多恨恨的甩手道:“李書記,不教訓他們一頓,我心裡恨難消!”
李毅冷冷地道:“教訓他們,不是在耍嘴皮子上,這麼多群眾看著呢,我們要是把他們給打了,這事情肯定會鬧大。”
錢多道:“這些小鬼子太囂張了!我真恨自己晚生了幾十年,不然就能扛著大刀往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了!”
李毅道:“你剛才不說是,他們很可能是來參加一個比武大會的嗎?嘿嘿,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跑到擂臺上去,狠揍那幫孫子,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揍,他們大老遠的,飄洋過海來到江州送給你揍,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錢多雙拳互握,用力一按,指節關放鞭炮似的響了一陣,說道:“李書記說得對,不把他們好好羞辱一番,就不能放他們回島!”
李毅道:“你覺得你有把握打贏他們嗎?”
錢多冷哼道:“我學的是制敵和殺人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