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了,我怕我的出現,會嚇了她。我只要知道,她過得很好就足夠了。”
陳博明道:“那筆錢?”
李毅道:“我肯借給她,就沒想過要她還。我若是出現,她就會背上心理負擔,想著還我的債。”
陳博明道:“就算她還不起,你好歹也那個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她一回,豈不是——呵呵,你懂的。”
李毅瞪眼道:“無恥!”
陳博明笑道:“我是無恥!你高尚!”
眾位看官,不用筆者多言,想必也知道這個美女是何方神聖了吧?
對的,她就是楚憐心!
這時,剛才那個鴨公嗓子男人離座而起,手捧一束碩大的鮮花,瀟灑的走上前,把那束鮮花放在楚憐心的鋼琴前,說道:“楚小姐,你好,我又來給你獻花了。”
楚憐心頭也不抬,淡淡地說道:“多謝張公子。”
李毅看到那個張公子,雙眉一緊,冷哼了一聲。
陳博明道:“毅少,怎麼了?你認識那個男的?”
李毅道:“你不會不認識他吧?張曉斌!哼,這傢伙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陳博明道:“這傢伙幾乎天天給楚小姐獻花呢!是楚小姐最忠實的擁護者。看得出來,他對楚小姐有那個意思。”
李毅道:“這個人是個垃圾!”
陳博明道:“怎麼了?你跟他有什麼衝突?”
李毅淡淡地道:“在江州時,他把我的車給砸了。”
陳博明冷笑道:“他有這麼大的膽子?那你把他怎麼了?”
李毅道:“判了一年有期徒刑,但緩期一年執行,估計是沒戲了。”
陳博明道:“豈不是便宜了這小子?”
張一帆等人都聽到了,恨恨地道:“豈有此理!李毅,搞不搞?”
顧知武道:“對,搞起來!這種人渣,不能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他。他也不會記你的好。”
溫可嘉道:“搞?怎麼搞?這小子來頭不小。搞起來容易,搞完之後沒有後患才難。”
陳博明道:“毅少,你話事,我們兄弟絕不皺眉。”
張一帆揮了揮手,說道:“對啊,先搞他孃的再說,這口氣不能嚥下去!”
顧知武道:“他不是砸了你的車嗎?我們也把他的車給砸了!”
陳博明道:“這是個好主意,以牙還牙嘛!”
李毅淡淡地說道:“要砸他的車很簡單,但正如可嘉說的,搞起來容易,但搞完之後沒有後患才行。”
張一帆道:“你們看,那小子就站在楚小姐身邊呢!”
李毅冷眼看去,只見那個張曉斌一副紳士派頭,勾著雙腿,倚在鋼琴邊上,撐著下巴,看著楚憐心彈琴,雙眼色眯眯的,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了。
楚憐心再次彈完一曲,張曉斌伸手去摸她的玉手,笑道:“楚小姐,你這隻手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彈出來的曲子怎麼這麼好聽呢?”
楚憐心怯怯的躲開,開始彈奏新的曲子,輕聲說道:“張公子,請自重。”
張曉斌嘿嘿一笑:“別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只不過想請楚小姐喝杯咖啡。”
楚憐心道:“對不起,張公子,我不喝咖啡。”
張曉斌道:“那我請你喝茶!”
楚憐心道:“對不起,我不喝茶。”
張曉斌道:“那我請你喝白開水!你總不能不喝水吧?”
楚憐心道:“不好意思,我自己有水,不需要你請。”
張曉斌冷笑道:“柳小姐,你這是瞧不起我張曉斌嗎?”伸手就要去抓楚憐心的肩膀。
李毅早就看不下去了,俊眉一軒,騰的起身,快步走到楚憐心面前,握起楚憐心的手,把她拉了起來,然後一掌拍在張曉斌的手腕上。
琴聲嘎然而止。
張曉斌的主意力全放在楚憐心身上,手腕被李毅打了個正著,生痛生痛的。他甩著手腕,冷喝道:“哪個不開眼的兔崽子!敢打老子,活膩歪了吧!”
他抬起頭,看到一臉沉著的李毅,心裡咯嘣一聲,期期艾艾地道:“你是李毅!你怎麼在這裡?”
李毅冷哼一聲:“張少爺,你現在可是緩刑期間,你還敢出來四處惹禍!”
張曉斌恨恨地道:“不關你的事!”
楚憐心頭髮飄揚,轉過頭來,愕然看向李毅,等她認出李毅來後,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嘴唇輕輕顫抖,好半晌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