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是誰啊?”車主疑惑的問。
隨車婦女認出李毅是車上的乘客,說道:“不關你的事,你走開,快上車。這個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李毅道:“別怕,一切有我在。這事我管定了!”
那夾克男子將眼睛一瞪,臉上的肌肉一顫一顫的,呸了一聲,一句話不說,忽然伸拳砸向李毅的臉。
李毅久經考驗,豈會被他打到臉上?不等他的拳頭接近自己的肌膚,李毅將頭一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捋直了他的手臂,然後順勢這麼一推,那夾克男子一個重心不穩,身子直直的往後退去,一連退了四五步才站穩腳跟。
“喲!”那幾個男子一看李毅出手這架式,都愣了一愣:“會家子啊!”
李毅冷笑一聲,左腿往後退了退,站了個架式,不丁不八的。右手往左手袖口處一捋,左手往右手袖口處一捋,擺了個架式,右手招了招,說道:“想打架嗎?來啊,不用一個一個的上,只管一起來吧!”
那幾個人看李毅這架式,不由得都退了一步。
李毅擺出來的這架式,是錢多教他的,打架之前,先擺個姿勢,跑江湖的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會家子,不會輕容動手。
錢多和梁鳳平怕李毅吃虧,都跟了下來,站在李毅身後。錢多看到李毅這麼老練,就跟一個真正跑江湖的把式。不由得嘿嘿一笑。
梁鳳平笑著搖搖頭,心想李毅這樣子,哪裡像個一市之長啊?分明就是一個江湖老大啊!
“兄弟,混哪條道上的啊?”夾克男子甩了甩手腕,瞪著李毅問。
李毅淡淡地道:“你又是混哪條道上的?”
夾克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看到沒有?我屬這個幫的!”
李毅看到他的腦袋邊緣有一條白線,看樣子是染上去的。略一沉思,便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白布纏頭的意思嗎?不纏白布,改用這一條白線代替了。再仔細看看其它幾個男子的頭髮,果然也有一條這樣的白線。這條白線或長或短,有的只在額頭處染上一小撮。看來這幾個,都是纏頭幫的人。
“纏頭幫的?”李毅哦了一聲:“難怪這麼囂張。”
夾克男子得意的道:“兄弟,知道咱的厲害了吧?識相的趕緊賠禮道歉,我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你惹上咱們纏頭幫,那就有你好受的!”
李毅將臉一沉。寒聲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幫的。只要你敢在綿州地界上為非作歹,我就饒你不得!”
夾克男子道:“喲,你明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這麼放肆啊?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劈死你?”
李毅道:“你們攔路搶劫,這是在犯法!我走過南,闖過北,什麼人沒有見識過?像你們這麼明目張膽搶錢的。還真是頭一回看到!就算你們是纏頭幫的人,我就不相信這裡沒有治你們的人!”
夾克男子道:“怎麼?你還想打架不成?”
李毅道:“打架?我怕髒了我的手。不必我治你,自有治你的人!錢多。報警!”
“報警?”夾克男子一聽李毅這話,仰頭大笑:“我還以為你認識道上哪個大哥大爺呢!原來也就會報警這一途啊?嘿嘿,小子,報吧,你儘管報,我倒要看看,在這地盤上,哪個警察敢抓我們!”
錢多答應一聲,掏出手機就撥打了110。
出事地點是在一個小鎮外面,離鎮上的街道並不遠,那邊鎮上就有派出所。
錢多報警的時候,微微離開電話,問車主:“大哥,這裡叫什麼地方?”
那個車主早就叫苦不迭了。這些人的厲害,他豈有不知情的?得罪了這些纏頭幫的人大爺,自己以後還要不要在這條道上混了?交錢出血雖然難受,但好歹可以息事寧人啊。李毅這麼一鬧,那這樑子可就結下了!
車主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不要報警了。這三百塊錢我交了,你們快走吧!”
李毅皺眉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啊?你這不是在養虎為患嗎?這樣的人,他在搶你錢呢,你也這麼軟弱?”
車主道:“你不懂,你們拍拍屁股走人了,我還得在這條線上討生活呢!這些人,我得罪不起!”
“三百?咱不要了!現在漲價了,六百!”那個夾克男子見車主怕事了,他立馬得瑟起來,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六的手勢,得意的瞥了李毅一眼。
錢多才不管他們爭吵,他只執行李毅的命令,見車主不回答,便走到車上,問了一個乘客,得到了這裡的地名,然後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