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也不會拒絕前來省城出差的,呵呵,這還沒有跨省呢!”李毅嘿嘿一笑。
馮長健道:“呵呵,李毅同志,你還真是幽默!”
韓鐵林發出一聲笑,說:“從綿州調人來省城執行任務?馮書記,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吧?他們綿州才多少警力啊?省城多的是人!多此一舉呢!”
馮長健道:“主要是,這個案子是在綿州破獲的,綿州公安對纏頭幫的情況比較熟悉,加之他們又審訊了這麼長的時間,交給他們去繼續審理,對案子的進展,是有幫助的。”
韓鐵林道:“嘿嘿,我就怕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哦!既然馮書長這麼堅持,我也就沒有話說了,且看他們的表現吧!”
李毅冷冷的看了韓鐵林一眼,正好跟韓鐵林的目光相遇。
兩個人都是強勢的人,四目交加之後,都不肯先行離開,都瞪圓了雙眼,看著對方。
李毅年輕,又跟著錢多練過一陣子,這眼力還是十分了得的。
盯著韓鐵林看了幾分鐘,愣是沒有眨巴一下!
韓鐵林有些受不住了,眼角發酸,眼睛裡似乎有淚水要流出來了!
他扭過頭去,抹了抹眼睛,恨得直咬牙。
今天,又是這個李毅在壞事!
李毅心裡也存在很大的疑問。
這個疑問,他甚至都不敢說出來或是問出來。
那就是:韓鐵林跟纏頭幫有關聯嗎?
照常例來講,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一省之長,堂堂正部級幹部,要什麼沒有?還有必要跟那些黑惡勢力去勾結嗎?
所以,李毅還是相信,韓鐵林應該是清白的。
但另一方面,韓鐵林的所作所為,又讓李毅心裡疑問不止啊!
事實真相如何,只能等待徐良益同志到來之後,再見分曉了。
不過,李毅還是堅信,韓鐵林雖然有些囂張,有些強勢,有些蠻不講理,還有些固執偏狂,但應該沒有壞到那個地步。
據李毅的分析,纏頭幫能涉及到的勢力範圍,應該就在廳級幹部以下了。
廳局級別以上的幹部,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弄,每個人都會愛惜自己的羽毛,珍惜自己的前途,不會把自己輕易的毀在這蠅頭小利上。
官場中人的追求,各不相同,但不外乎權與利,在權和利之間,更在乎權!
李毅正自尋思,聽到馮長健說道:“這次江首長前來巡察,發現了我們省存在的諸多問題。這些問題,它是老早就存在的,但我們卻沒有發現。或者說,我們發現了,卻沒有想辦法去解決。這樣一拖再拖的結果,就是積累成疾!現在,我們省陷入了一種病態的發展模式,這種模式不轉變,我們省的經濟騰飛,就只能是一句空話!”
韓鐵林又不樂意了,說道:“馮書記,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們是中西部省份,你硬要拿自己去跟沿海城市相提並論的話,那怎麼行?我們只能跟周邊的兄弟城市進行縱橫比較啊。相比起來,我們省的工作,還算開展得比較好的。你看看周邊那些省,哪個不比我們爛?”
經濟工作,是韓鐵林在管的,現在馮長健批評到了他的主管工作,而且批評得體無完膚,他自然要跳出來為自己說話。
馮長健道:“鐵林同志,你莫激動……”
韓鐵林大聲道:“我沒有激動!我只是就事論事!”
馮長健見韓鐵林情緒有些失控,倒也有些犯難,韓鐵林在西川省裡的勢力,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現在馮長健不過是借了江首長和徐良益的勢,這才暫時壓了韓鐵林一頭,讓他不敢多言。
可是,如果迫逼得緊了,難保這個韓鐵林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鐵林同志,你聽我說。”馮長健儘量溫和的說道:“我並不是在批評你的工作有問題,我也沒有指責哪個同志的意思。”
韓鐵林道:“你還沒有說?你什麼都沒有說,卻比什麼都說了還叫人難受!”
馮長健真的有些無語了,但事關工作,又是重要的工作,他還是不得不繼續說下去:“鐵林同志,這些不足,並不是我個人找出來的,而是江首長髮現並向我們提出來的。我現在只是轉述一下。”
韓鐵林道:“哦?江首長說的?他怎麼沒有跟我提起過?”
馮長健沉聲道:“這是江首長私下接見我時,對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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