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隻右手,托住了梁鳳平的左臂,梁鳳平頓覺一股強大的氣流排山倒海般湧了過來。他微微一驚,卻見上官正清氣定神閒,完全跟沒事人一般。
李毅笑著向上官正清介紹梁鳳平,見他們兩個還是這麼僵持,微訝道:“你們兩位,還真是一見如故啊?剛見面就這麼親熱。”
上官正清鬆開梁鳳平的手,說道:“小娃娃,你剛才說,他是你請的軍師?”
李毅笑道:“是,特意帶過來,跟大家見個面,認識認識。”
上官正清微微搖頭,說道:“我看也就一般而已,若論內力,只怕還比不上我家的小謹!”
梁鳳平老臉微紅,說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我只修習過道術,至於氣功什麼的,我真的是門外漢。”
上官正清道:“你也不必過謙,我剛才試過你的功力了,你如果不是有意隱瞞,就是故意示弱,也許是覺得我是個老人,有意承讓吧!呵呵,好了,遠來都是客,請坐吧。”
上官謹則拉著李毅過去抓雞。
李毅苦笑道:“你不是一身功夫嗎?抓只雞還要請我幫忙啊?”
上官謹道:“我怕髒啊!那雞身上好多的雞屎呢!快,去抓來。”
那隻公雞咯咯叫著,抬起一隻腳,示威似的朝著李毅抖了抖身子。
李毅撲過去抓它,但它很靈活的就躲過了李毅的抓撲。
上官謹在旁邊看得拍著手大笑,說道:“李毅,你要是能抓到這隻雞,我就服了你!”
李毅道:“我抓不到抓到它,你都得服我!”
上官謹道:“你不知道,這隻雞可不是普通的雞,它是我太爺爺訓練出來的呢!它每天都跟著太爺爺鍛鍊身體呢,它的肉絕對是一流口味,但要抓到它,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李毅道:“不錯,天天鍛鍊的雞,肉質肯定好吃一些。”
上官謹道:“問題是,這雞也跟太爺爺練了些本事,你再想抓它,可就難了呢!我回京之後,太爺爺天天叫我抓雞,說只要我能抓到它,就能吃了它!我連續抓了好幾天,也沒能抓到它呢!”
李毅訝道:“不會吧?你的功夫,我可是見識過的,連你都抓不到它?那我豈不是更加沒戲了?這雞有這麼厲害啊?這還叫雞嗎?這簡直就是公雞中的戰鬥機嘛!”
上官謹撲哧笑道:“對啊,它就是戰機雞!”
李毅又抓了一陣,還是抓不到,只得放棄了,沮喪地道:“這雞真不是一般的雞了,想吃它,除非等它睡覺了再抓它!”
上官謹拍著手道:“李毅,你真聰明!對啊,它總要睡覺的吧?呵呵呵,我就等它睡著了的時候,再要它的命!”
那邊三個老人在院子裡的石礅上坐下來,下起了圍棋。
顧衡和上官正清的棋力,李毅是見識過的,他們兩個跟自己比起來,還差那麼一點。但他們兩個跟梁鳳平比棋,都輸了。
上官正清叫道:“小娃娃,你過來,你這個什麼軍師,下棋怎麼這麼厲害?你來跟他下一盤!”
李毅也有心試試梁鳳平,看看這人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便笑著坐下來,跟梁鳳平對弈。
圍棋是最不能討巧也不能做假的,一個人的棋力,一是靠天賦,二是靠訓練,才能提高,這中間沒有什麼捷徑可言。圍棋是一種腦力活動,棋下得好的人,不一定是頂尖聰明之人,但肯定不會是個傻瓜!
之前的事情,梁鳳平有可能靠猜蒙來達成目的,但棋力卻是騙不了人的。
圍棋講究的,並不是吃子,吃子訓練,那是吸引初學者的手段,吃子的目的,還是為了地盤。
李毅和梁鳳平這一局棋,從一開始,就針鋒相對,旗鼓相當,謀篇佈局,都是無懈可擊,但後來,李毅爭強好勝之心太過迫切了一些,吃了對方一小塊子,反倒把自己的弱處暴露出來,讓對方有機可乘,最後以一目半輸了。
“高手!”李毅放下棋子,緩緩說道:“梁老,你的定力真是不一般啊!”
梁鳳平道:“我這個人,看得透,不管什麼事情,我都能淡定的對待,因此,我也就沒有爭勝之心,沒有得失之憾,不會急躁。”
李毅點頭道:“我缺少的,就是這種沉靜之力!”
幾個人從棋局又談論到了時局,最後自然討論起了李毅的仕途。
李毅便說出了梁鳳平對自己的建議。
顧衡道:“去西川?綿州市?這是不是有些太偏遠了?你在南方省的西州待過了,在江南省待過了,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