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是什麼關係？”康健全問。
錢多道：“特派員是林首長的女婿！”
“啊唷我的媽啊！我真不知道，他們事先也沒有跟我說過這個情況啊！我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康健全道。
錢多道：“他們？他們是誰？”
“這個、那個，沒有他們，真的沒有。”康健全看看一臉沉著的李毅，又看看一臉殺氣的錢多，小腿肚子開始轉筋一般的痛起來。
“你有兩個選擇，在這裡說出來，或者到安全部門去說出來！”錢多冷哼一聲，摸出手機來，準備撥號。
康健全搖頭擺手，說道：“我不告了，我不告了，我這就走。”
李毅嘿嘿冷笑一聲：“想走？你覺得有這麼容易嗎？”
錢多閃身擋在康健全身前，喝道：“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康健全目含恐懼，低聲道：“我不知道。沒有人指使我來，是我自己要來的。”
李毅沉聲道：“那這個小本子，是誰給你的？”
康健全顫聲道：“是我自己的。”
李毅道：“行！既然你王八吃稱砣鐵了心要替人背這個大黑鍋，我可以成全你。但我要提醒你，這個事情的責任是很大的！大得可以壓垮你！”
康健全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機靈靈打了個寒顫，說道：“我要是說出來，你們能放過我嗎？”
李毅道：“那就要看你配合的程度了！”
康健全道：“我說，我全說。”
李毅把那個小本子丟過去，說道：“自己一邊說，一邊寫下來！”
康健全以前的確是在輕工集團下屬子公司裡工作，後來輕工集團實行改制，很多工人被下崗分流，他就是其中一員。
下崗之後，他就成了無業遊民，在海都市街頭販些假煙假酒假表什麼的。
他這樣的人，只怕除了一號首長和江兆南之外，對其它國家領導人和市委領導完全認不出來吧？
剛才李毅給他的那張相片，其實只是一張明星的明信片而已，而這個傢伙居然也能認為是林國榮！
這個馬腳穿幫得太過厲害了！讓李毅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鬼把戲。
這樣的憊懶人物，最害怕的就是暴力機關和執法機關，一見李毅要喊國家有關安全部門的人過來，他立馬就歇菜了。
康健全當即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據他交待，是海都市當地的一個混混頭子，找到他，說是有一件發財的事情要關照他。康健全問是啥子事情。混混頭子說很簡單，只要找人告個狀就行了，報酬是一萬塊錢。還說若不是看你以前在輕工企業做過，這種好事還臨不到你頭上。
康健全正好手頭緊，心想找人告個狀就有一萬塊錢得，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嗎？有什麼難的？這比忽悠買家要容易多了，當即答應下來。這個小本本，也是那個混混頭子交給他的。
“就這麼多？”李毅微皺眉頭，還以為網到一條大魚呢，沒想到只是一個跑龍套的臨時工！
“特派員，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啊！我根本就不認識林首長，我更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我要是真知道你們是這麼親密的關係，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告狀啊！”康健全帶著哭腔，求饒道：“您大人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李毅問：“那個混混頭子，叫什麼名字？”
“他外號叫萬金油，真名叫萬立。”康健全說道：“我句句屬實啊！我還知道他住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其它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錢多怕李毅心軟，說道：“毅少，這個人還有用，不能放。”
李毅緩緩點頭，擺手道：“嗯，叫人來，把他押走！馬上前去抓捕萬金油！”
錢多點頭答應一聲，當即和海都市的相關部門取得聯絡。
這次有人想對林國榮不利，李毅不知對方深淺的情況下，並沒有動用當地的司法機關，而是請來了國家有關安全部門！
然而，那個叫萬立的混混頭子，居然不在住處！同志們撲了個空。
從萬立的房間情況來看，他是畏罪潛逃了！
李毅得知這一情況後，眉頭緊鎖。萬立是本地的混混頭子，他在第一時間就逃走，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知曉這個事情很危險，以策萬全，必須逃走，二是他這得到了足夠多的報酬，又擔心事情辦不成，所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