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好幾次都快不行了,手撐著桌沿,身子搖搖欲倒。毛可立見李毅快不行時,便緊喝幾杯,想把李毅幹翻,便李毅偏偏能在最後關頭堅挺起來,再次跟他開戰。
期間兩個人都上過幾次洗手間,走路都是被人扶著去的。
勝負終有分出來的一刻,毛可立不勝酒力,終於支撐不住,雙腿一軟,往下便倒,江北省的幾個同志早有準備,搶上前去扶住了他。
李毅端著杯子,呵呵笑道:“毛省長,還能喝否?”
毛可立唔唔了兩聲,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然後就見他四肢一軟,腦袋一偏,很快就發出瞭如雷的鼾聲。
“諸位!諸位可都是證人啊!”李毅呵呵大笑,抓起桌面上那張紙條,在空中揚了揚,大聲說道:“我贏了!江州贏了,江南省贏了!哈哈哈,是好漢的,回去之後,就把你們那山寨版本的酒博會給我撤了!學得不倫不類的,還敢拿出來現寶,不怕丟人現眼啊!”
眾人面面相覷,但看到李毅那酒後的威勢,都沒有人敢說話。
丁雪松和錢多等人都聞訊趕了過來,此刻上前去扶住李毅。
錢多道:“李書記,我扶你去休息吧!”
李毅雙手一振,將兩個人的胳膊振開,說道:“我沒醉,誰說我喝醉了?哦?錢多,好兄弟,來來來,我們再拼三百杯!”
錢多道:“李書記,我們回去再喝吧。”
遊圖恩等江南省的官員,見李毅居然贏了,都是喜出望外,一個個笑呵呵的,合不攏嘴,幾個愛吹牛的。便跟江北的人開起嘴仗來了。
江北省打了敗仗,而且敗得很徹底,之前的囂張氣焰便都熄滅了,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
這個情況,似乎也沒有繼續酒宴的必要了,遊圖恩便宣佈散席,他日有機會再聚。
臨行的時候,遊圖恩叫人把單給買了,自己這方是地主。又贏了對方,就不要對方再出這個錢了。
李毅被錢多和丁雪松扶著直接送到了醫院,上車之後,李毅就呼呼大睡,時不時的撒撒酒瘋,說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
在醫院打上解酒的點滴,李毅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大覺,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李毅睜開眼,看到丁雪松和錢多都陪在身邊。問道:“什麼時辰了?”
錢多笑道:“李書記,你可醒了,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李毅敲了敲頭,坐了起來,說道:“你們一直在這裡等著啊?”
錢多道:“那倒沒有,我昨天晚上回家了,今天早上趕來的,昨天晚上是丁雪松同志在陪著你。”
李毅看了丁雪松一眼。只見他兩個大黑眼圈,跟熊貓眼似的,便點頭道:“雪松,辛苦你了,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家去休息吧!”
丁雪松道:“沒關係的。李書記,我挺得往。”
李毅道:“去休息吧,人怎麼能不休息好呢?去吧。嗯,對了,我昨天晚上沒有說什麼醉話吧?”
丁雪松遲疑了一會,說道:“也沒說什麼。”
李毅道:“到底說什麼了,你但說無妨。”
丁雪松道:“我聽到您在喊什麼人的名字,喊了很多人的名字。好像都是女人的名字。”
李毅苦笑一聲,問道:“都叫了什麼人的名字?”
丁雪松道:“我真沒有聽清楚。”
李毅知道他不會亂說話的,便擺了擺手:“去吧。”
丁雪松便告假離去。
李毅的頭還有些痛,坐了一會,摸出煙來。錢多趕忙給他點上火,還不忘說了一句:“毅少,這是醫院,不讓抽菸呢!”
李毅白了他一眼,吸了兩支菸,便舒服了不少,伸手摸出口袋裡的那張紙,展開來看了看,說道:“錢多啊,你看看這個。”
錢多接過來看了看,哈哈大笑道:“李書記,你真牛!這樣都行啊?不過,這個東西只怕也做不得數吧?沒有法律效力啊,江北省的人要是不認賬怎麼辦?”
李毅嘿嘿一笑:“我相信他們會認賬的。”摸出手機來,打給郭小玲,說道:“小玲,有樁大新聞給你。”
郭小玲笑問:“又有什麼好關照啊,李大書記。”
李毅聽到這話,便有些不悅的道:“有必要跟我這麼生分嗎?我現在在省人民醫院裡躺著呢,你過來吧。”
“啊!你住院了啊?這個新聞的確夠大的。”郭小玲抿嘴一笑,隨即憂心的問道:“你得什麼病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