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山道:“叔,真是這個人啊!那個小姐就是跟他出臺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李毅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一山道:“不久,也就前幾天的事情吧!”
李毅沉吟道:“壞了,他拐了小姐出去,要麼是包了她,不惹人注目,要麼就是把她給害了,不管是哪種情形,估計他近期都不會出來玩了!”
張一山道:“叔,我倒不這麼認為,一個人玩小姐,就跟吸毒一樣,也是會上癮的,隔三差五不出來玩玩,估計鳥都會淡出水來了。就算他不親自出來找小姐,也會叫手下人出來找。我們只要在附近進行排查,還是可以找出線索來的。”
李毅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一山,你的想法是正確的,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去辦吧!”
張一山笑道:“行,我一定不辜負叔的厚望。”
李毅呵呵一笑。
芮小丹瞪著張一山道:“一山同志,我怎麼覺得你對找小姐這麼熟悉呢?”
張一山道:“你別又想岔了啊,我只是在辦案過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每次出去抓嫖,發現那些人,都是幾進宮的老人了。我跟他們聊天,他們都說這找小姐跟吸毒一樣,也是會上癮的,就是戒不掉,抓了一次又一次,下次風聲一鬆,還是出來玩。”
芮小丹道:“李書記,有這樣的理論嗎?”
李毅搖手道:“你莫問我,我從來沒出去玩過,不懂這行。小丹,你也別太緊張,一山這是在工作呢,他總結出來的這些經驗。也是有用的。據我猜測,做什麼壞事的,都是慣性,就跟慣偷一樣的。我曾經聽說這樣一件事情。有個小偷,已經改邪歸正了,金盆洗手,發誓再也不行盜竊之事,但有一次坐公交車,看到人家小姑娘的錢包就放在褲子口袋裡,那錢包還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就忍不住伸手去偷了。被抓之後,他說這是慣性,其實當時根本沒有那個想法。”
芮小丹撲哧笑了:“這樣的人都有啊?哎,對了,李書記,你丟的那錢包找回來了沒有?”
李毅道:“這都多久的事情了啊,不提了。”
張一山道:“叔,你還丟過錢包啊?這怎麼得了啊!都偷到市委書記身上來了!這江州的小偷也太猖獗了吧?”
李毅笑道:“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江州的治安已經今非昔比,好得多了。”
張一山道:“還好呢?這毒販的槍都打到您頭上來了!”
李毅臉色一沉。俊眉一軒,緩緩說道:“這個團伙,一定要打掉!只要我李毅在江州一天,就絕不允許任何黑惡勢力在江州滋生作惡!”
張一山道:“叔,這任務就交給我們去做吧!我叫兄弟們加把油,把那個什麼丘昌給活捉了!”
李毅道:“丘昌這件事情,只是一部分啊!你想想,他的槍從哪裡來?如果是在江州買的。那他是從哪裡買的?如果從境外運進來的,那他又是透過什麼渠道運進來的?他在江州這麼久,居然能隱蔽得這麼深,可想而知,他在江州這邊還有同夥,替他打掩護。這些在江南作惡的本土勢力。才更是咱們需要打擊的物件!”
張一山道:“江州這邊還有槍販啊!那就真的嚇人了!叔,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佈置一下,放網捕魚。”
李毅道:“嗯,一丹也去吧。你們小心一點。任何情況下,都是安全第一。我的安全不用你們操心,我自有人保護呢!”
當天晚上,李毅睡得並不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江州的大小事情,一起湧上心頭。
夜涼如水,李毅披衣起床。來到陽臺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李毅以前煙抽得很少,但從政以來,漸漸的就手不離煙了,現在每天至少要抽一包煙,有時能抽兩包。
在這種寂寞的夜裡,一個男人獨坐,也只剩下煙這個忠實的朋友了。
陽臺上有一把躺椅,一張小玻璃桌,桌面上擺了一個菸灰缸,一個打火機,一盒香菸,還有一部手機。
燈光、星光、火光,光光互相輝映。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湧上心頭。
在這個夜裡,李毅總有一種預感,彷彿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李毅緩緩撥出嘴裡的煙氣,拿起手機接聽。
“叔,我是一山啊,我親自蹲的點,看到那個叫丘昌的人了!”
李毅精神一振,起身拉開玻璃窗,任由冷風灌入,將自己淹沒。
“在哪裡?”李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