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日饒小姐若是有個不測,你就是最大的嫌兇!”
宋友林道:“你唬誰呢?你當我是嚇大的?”
李毅道:“宋子玉既然能把你們喊來,證明他並沒有昏迷,那麼,他一定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你們吧?宋副省長,你知道事情經過之後,還敢如此包庇他?那你還真是個好父親!”
宋友林雙目噴火,說道:“李毅,你少來這一套,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兒子是被這個女人打的,這你得承認吧?”
李毅淡淡的道:“饒小姐只是防衛!正當防衛!如果一個弱女子,抗擊一個侵犯她的色狼,也算是犯罪的話,那天下女子,難道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嗎?”
宋友林道:“我不管事情經過是什麼樣的!我只看結果。結果是,她把我兒子給打殘廢了!我要求一個公道!她打了人,就必段付出代價!”
李毅冷笑道:“我當時還在想,這樣下三爛的色鬼,究竟是誰生下來的,沒想到,居然是宋副省長的傑作。如今一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宋友林一張老臉都氣黑了,嘴唇輕輕的顫動,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李毅道:“宋副省長,你可知道,你兒子宋子玉,居然利用饒小姐跟他的同學關係,約她吃飯喝酒,然後在酒裡下藥,想對她行不軌之事!若不是我發現並揭穿了他的陰謀,今天饒小姐還不知道會遭遇到什麼不堪的下場呢!”
宋友林道:“李毅,你休得強詞奪理!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打了我的兒子,現在我兒子躺在手術室裡,如果他的傷勢要是治不好,我跟你們沒完!”
李毅道:“宋副省長,我還跟令公子沒完呢!他做出這種下流之事,我們還沒有報警!如果報警的話,足夠他進去待一陣子了!”
宋友林拂袖道:“李毅,你莫猖狂!在西川省裡,誰敢抓我兒子?”
李毅冷笑道:“宋副省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律法無窮,法律可不認得誰是你兒子,只管他犯沒犯法!”
宋友林道:“事情都過去了,誰知道真相是怎麼樣的?你說我兒子下藥,就下了藥啊?”
李毅道:“等宋子玉出來,你問他就行了!還有,那瓶紅酒,都是被你兒子一個人喝光了,醫生透過檢驗,應該不難查清楚他體內的藥性成分!”
宋子玉的其它家人都是滿臉的尷尬和憤怒。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估計是宋子玉的母親,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道:“友林,你一定要替兒子報仇啊!一定要把這個女兇手繩之以法啊!”
李毅微微皺眉,心想今天這件事情,只怕很難善了。
宋友林本就對自己有成見,加上今天這件事情,自己和宋友林之間的仇,結得更深了。
從宋友林剛才的講話裡,不難看出來,他們這一家人,都是極為護短的!饒若曦傷害了他們的寶貝宋子玉,宋友林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饒若曦!
得想辦法才行!
宋友林以權壓人,李毅也大可以權壓人。宋友林有背景,李毅也有背景,只要李毅肯向上面開口求救,很容易就可以得到支援。
但李毅不想把事態鬧到中央層面去。
這事情說起來,畢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饒若曦的事,為了她而動用自己在中央的關係,殊為不智。
自己的背景和關係,得留到最關鍵的時候動用,才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再者,李毅已經成熟了,他習慣用自己的思維和自己的能力來解決一切困難!
事事向長輩伸手,那不是強者所為!
當此情形之下,該如何措置呢?
李毅皺著眉頭沉思一番,走到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安迪小姐,你好,我是李毅,還記得我嗎?”
對方正是安迪。
安迪是西川電視臺的一個新聞節目主持人。
李毅上次來西川公幹時,曾經和她發生過一段故事。那段故事雖然沒有給李毅留下什麼有趣的回憶,但安迪的聯絡方式,李毅卻記在了手機裡面。
西川一別之後,兩個人也很少聯絡和往來。今天意外的接到李毅打來的電話,安迪有些驚訝,笑道:“李先生?我當然記得你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李毅呵呵一笑:“想不到一別數載,安迪小姐還記得我這個人啊!令我頗感榮幸。”
安迪道:“李先生的風采,長留在我心裡呢!豈能忘記?李先生,你現在在哪裡高就?一定高升了吧?”
李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