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撒謊。那只是虛構而不是撒謊。”
帕雅跺腳道:“李毅,你又想耍什麼花招?盧梭說過什麼話,跟你欺騙我,又有什麼關係?就算姓盧的在這裡,他也不能為你辯護。”
李毅笑道:“盧梭是18世紀的法國人,除非他從天國或是地獄鑽出來為我辯護,他若真的鑽了出來,那我不用你殺,也被他嚇死了。”
帕雅道:“你賣弄什麼才識呢?你認為只有你知道盧梭是法國人啊?你以為就你會說兩句名人名言啊?我也會說!說謊的嘴是發臭的洞。——英國詩人 本?瓊森。”
“呃!”李毅道:“帕雅,你這嘴怎麼這麼不積口德啊?”
帕雅道:“這可是名人說的,名人都不積口德,我還積什麼口德啊!對你這種人,我只有仇恨!”
李毅道:“帕雅公主,我這個謊言,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害啊。賭船隻是我的一個虛構,而不是什麼撒謊。”
帕雅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欺騙過我,而你不但是第一個欺騙我的人,而且騙得我這麼深,這麼久,足足騙了我幾個月,害得我滿懷希望,結果卻……嗚嗚……”
說著,說著,帕雅公主就哭了起來,哭得那麼傷心,就跟死了爹孃一般的痛哭啊!
如果她一直強硬的任性妄為,李毅也早就想好了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詞語來對付她,但她忽然不哭了起來,而且哭得這麼傷心,李毅頓時手足無措,那些早就想好的說詞,全都煙消雲散了。
房間的門沒有關,帕雅公主哭天搶地的聲音傳了出去,把酒店裡的客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他們站在房間門口,指指點點,都在指責李毅,說李毅不是個男人,把女人搞得這麼痛苦。
饒若曦對李世龍和上官謹道:“我們出去。”
李世龍和上官謹會意,和饒若曦一起走了出去,把房門帶上了。
房間裡只剩下李毅和帕雅兩個人了,帕雅哭得更加大聲,她粉嫩嫩的拳頭使勁的捶打李毅胸口,說道:“李毅,你是個大騙子,你是個大騙子。”
李毅男人的本性激發出來,柔聲說道:“對不起,帕雅,我當時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招數來了。為了國家的利益,我不得不如此。我騙了你,是我的不對,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帕雅道:“這可是你說的,真的隨便我打,隨便我罰?”
李毅道:“這是我欠你的。”
帕雅淚眼汪汪的道:“我要賭船!你把瓦雅格號給我拿回來!”
李毅道:“這不可能的,帕雅,我來之前想過了,如果你真的想開一家賭場的話,我可以幫你運作,讓你在這裡開一家大賭場,至於瓦雅格號,想都不必想了。那是我國政府購買的。如果你不想開賭場,你的錢我們會全部退還給你,另外還給你百分之五十的補償。”
在李毅想來,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就不叫個事兒!
帕雅開賭場的目的也是為了賺錢,自己多拿她股權一半的錢給她,完全可以彌補她的損失了。
然而,帕雅並不缺錢啊!
帕雅道:“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答應我做三件事情!”
李毅頭皮一陣發麻,他最怕的就是女人不要錢,這女人一旦不要錢了,那她們整起人來就會古靈精怪,讓人防不勝防!
“什麼事情,你先說來聽聽,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有些事情我可以答應你,有些事情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答應你。”李毅沉吟著說道。
帕雅道:“我想到的頭一件事情,就是要你帶我去公海的賭船上玩一次!”
李毅搖手道:“那可不行,公海上的賭船,那背景很複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那可不是你可以去玩的地方。你是千金之軀,萬一出個什麼意外,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帕雅扁嘴道:“你又騙人了!剛剛還說答應我三件事情,現在又出爾反爾了!不就去一次公海賭船嗎?叫你背叛你的國家了?叫你背叛你的黨了?你憑什麼拒絕我?你分明就是沒有誠意!我要告訴我父皇,向你們國家的主席發出抗議!”
李毅心想,首長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估計不會將我怎麼樣,但帕雅真的那麼做了,那自己非在國際上揚名不可,到時世人皆知我李毅所做之事,還知道我們政府利用過泰王國的帕雅公主,那時,國際輿論會怎麼看我們的政府?泰王又會有什麼舉動?
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而且很可能導致不可控制的國際事件。
這也是李毅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