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張曉斌捂著臉,口齒不清的說了一聲。甩手就往外面走。
老鴇子在後面大聲喊道:“張少爺,慢走,下次再來啊!”
紅袖招現在才開始正式營業,張曉斌他們一走,隨後就有很多客人陸續上門。
李毅等人這才見識到這家隱藏在瓦弄紅牆之中的歡場的魅力。
客人們都是在大廳裡就坐,有的點上一桌酒菜,有的點上一壺香茗,一邊吃喝,一邊欣賞樓梯上的豔麗風景,如果有看中的,就叫過來相陪。
李毅把無霜叫了來,讓她坐在錢多身邊,說道:“無霜小姐,果然是國色天香啊。你今天若是能哄得我這位兄弟開心,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錢多卻道:“毅少,我沒心情喝酒玩樂。你們玩吧,我出去走走。”
李毅道:“怎麼了?我今天特意陪你散心呢!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無霜,大可以換一個。如果這裡沒有你中意的,我們就換一家!這麼大一個京城,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你喜歡的女人!”
錢多緩緩說道:“毅少,我現在心裡煩亂得很,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
李毅便對無霜道:“你走吧!我兄弟不喜歡你。”
無霜並沒有起身,說道:“請問你是李毅公子嗎?”
李毅道:“剛才那個姓張的,那麼大聲喊我的名字,想必你也認識我了。”
無霜道:“我想請李公子幫我一個忙。”
李毅微微譏笑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初次見面,就求我幫你的忙?”
無霜道:“我知道!”
李毅道:“哦?”
無霜道:“李公子,我是西川省人,來京城賣藝,也實在是迫不得已。”
李毅道:“西川人?”說著看了錢多一眼。
錢多痛苦的扭過頭去。
“你不必喊我李公子,聽起來好彆扭,你就稱呼我的名字吧,我叫李毅。”李毅道:“你在西川,又聽說過我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
無霜道:“李先生不認識我,但你一定認識我的同學蘇婉兒。”
“蘇婉兒是你的同學?”李毅哦了一聲:“難怪了,我上次還見過她。”
無霜道:“我跟她很久沒有聯絡了。她也來京城了嗎?”
李毅道:“是啊。她也在京城。嗯,你是聽她說起過我?”
無霜道:“嗯,蘇婉兒跟我說,我家裡的事情,只有你能幫我。”
李毅道:“你家有什麼事情?”
無霜道:“李先生,你以前到西川辦過一件大案子,你還記得吧?”
李毅道:“不錯。”
無霜道:“我父親就是因為那件案子,受到了牽連,只是因為平時跟某人走得比較近,就跟著倒黴了。但我爸爸真是個好官,他從來不貪,也不拿人家的錢。紀檢委卻非說他也是個大貪官,要我們家拿出三千多萬的貪汙款出來。我們家徒四壁,哪裡拿得出這麼多的錢啊!我沒有辦法,只好出來拋頭露面,賺錢回去把我父親救出來。”
西川之行,離現在有些時日了,李毅對當時所辦案件,有些記不詳細,但當時的確牽扯到了很多人,無霜的父親有沒有受到牽連,是不是無辜的,那就不得而知。
李毅道:“你父親叫什麼名字,我回去幫你查檢視。”
無霜道:“我父親叫吳松。李先生,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的。蘇婉兒說,你是個好官。”
李毅道:“呵呵,你在這裡遇見我,還會覺得我是個好官嗎?”
無霜道:“這……”
李毅擺手道:“好啦,我記下了。”
當天晚上,李毅等人陪著錢多,一醉方休,錢多在朋友的開導之下,鬱悶的心情也漸漸變得好些了。
李毅找任如打聽西川省的吳松之事,任如查了案卷之後,回覆李毅西川省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在聶長征一案中,因為他跟聶長征走得太近,受到西川省紀檢委的調查,同期落馬。
李毅問任如,吳松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貪汙了?還是因為政治上的傾軋,讓他受到了牽連?
任如回答說,這個事情不好說,但她可以找人問問,秘密調查一下。
兩天後,任如的調查結論便出來了,這個吳松是當年西川省審計廳的一個副廳長,跟聶長征走得很近,西川省紀檢委的同志懷疑他在聶長征挪用公款案上貪汙了鉅款,判處死刑,但是如果吳家人能把被貪汙的鉅款交出來的話,那就可以免除死罪。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