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毅道:“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是自覺理虧了,說不出話來了?你剛才不是義薄雲天嗎?口口聲聲說打人是犯法的。要嚴懲的!你們家親戚打了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張曉晴鼓著腮幫子,說道:“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李毅道:“不管你信不信,這個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剛剛放下電話,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想不到啊。張大小姐,也就這點見識和能耐!”
“你血口噴人!”張曉晴道:“我們還是說我哥哥的事情,李毅,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李毅道:“張曉晴!如果你能把那兩個被你父親抓走的人放出來,並且要求你外公向他們道歉賠禮的話,我就答應你,讓我的司機給你哥一個說法!”
張曉晴道:“我才不信你說的鬼話!我父親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抓兩個平民百姓呢!”
李毅指著辦公桌上的電話,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看。”
張曉晴果真抓起電話,去她的父親。
“爸,我聽說外公家裡出事了?”張曉晴問張良。
張良道:“曉晴,你怎麼知道這事了?”
“爸,你們是不是抓了兩個人?”
“是啊。”
“他們犯什麼法了?”
“你外公受了傷,這傷跟這兩個人有關,你媽氣不過,就抓他們整治一番。”
“外公怎麼受的傷?是他們打的?”
“這個事情有些複雜,你不要管了。你多看著你哥一點。別讓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逛蕩!”
張良說完就掛了電話,在他看來,這是家裡的大事,張曉晴這個小女娃。是不必插手的。
“怎麼樣?”李毅道:“你父親是不是說你外公被人打了?”
張曉晴道:“我爸說,他是抓了兩個人,但這兩個人也打傷了我外公!是他們罪有應得!”
李毅道:“那你就弄錯了!是你外公打了別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在石頭上!所以才受的傷!你看看你們家人,都是些強盜賊啊!打了人不算,還要賴上別人家!最可恨的是。你父親身為軍中高階將領,居然敢私設公堂,懲罰平民百姓!哼,我要向你爺爺告發他去!”
張曉晴道:“有意思,你居然去向我爺爺告發我父親……啊,李毅,你用心歹毒!”
李毅道:“怎麼,你還想我去向軍.紀.委告發不成?”
張曉晴道:“你敢!李毅人。我要是敢到軍.紀.委告發我父親,我饒不了你!”
李毅道:“張曉晴,你剛才不是大義凜然嗎?怎麼?一碰到自己家裡的人和事。你就胳膊肘兒朝裡拐了?不敢主持公道了?我剛才說過了,只要你能在自家的事情一視同仁,那我就叫錢多還你哥一個公道。”
張曉晴是大小姐脾性,最是受不得激,當即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啊!那個黎海民,也不是我的正版外公!我親生娘早就去世了!現在這個後媽,我也不喜歡她,三四十歲的人了,還整天打扮得跟個狐狸精似的!看著都噁心!”
李毅心想,原來張良的原配夫人早就去世了。現在這個黎海民的女兒,是他的續絃
男人都會格外痛愛小老婆一些,對小老婆提出來的要求,往往都會想方設法的答應,就算為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在所不惜。
“行啊。張大小姐,你要是把這樁事情辦成了,我就不去軍.紀.委告發張良,還叫錢多給你哥哥一個說法!”李毅心想,如果這件事情能這麼解決,而不必驚動上面的大人物,也算是圓滿了。
張家現在的勢力,畢竟是如日中天呢!真正要鬧將起來,事情鬧大了,卻未必能解決得了!走張曉晴這條迂迴路線,先把事情解決再說。
想到這裡,李毅又激她道:“我聽說張大小姐是個女強人,說出來的話,比咱們男人都要管用,但這個事情吧,牽扯到你的家人,只怕沒那麼容易辦成功呢!你要是實在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吧。看在你的初吻都給了我的份上,我不會去軍.紀.委告發你父親的。”
張曉晴道:“我是什麼人,豈會因為親戚關係就包庇人?哼,李毅,你也太小瞧人了。我這就叫他們把人給放了!”
說著,張曉晴再次打電話給父親,要求父親把人給放了。
張良聽到女兒這麼說話,生氣的道:“曉晴人,你知不知道?這兩個人把你外公打成了重傷!你外公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