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思又拿出一條煙來,遞給李毅,說道:“這煙也是為你預備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抽什麼煙,就挑最貴的買了一條,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李毅笑道:“這可是好煙,我平時也沒有抽過這貴的煙呢!奢華的房舍,美麗的女人,名茶,好煙,這種生活何其享受啊!”
柳若思道:“這一切都是李先生賜給我的啊。只不過,你總是不來這裡。”
李毅忽然輕輕一嘆,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當初捧你成明星,到底是對呢,還是錯。”
柳若思道:“李先生,何出此言?”
李毅道:“我看你這裡如此冷清,一個人孤零零的,連上街買個東西,都要遮遮掩掩,這種生活,實在是……嘿!”
柳若思道:“李先生,這當初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怎麼能怪你呢。”
李毅道:“你還是叫我李毅吧,聽著親切一些。你一切都安好吧?”
柳若思道:“都好。現在,白天都要拍戲,有時晚上也要上戲,沒事的時候,就看看劇本,演練臺詞,倒也充實。”
李毅道:“我聽到很多關於你的八卦新聞……”
柳若思道:“李毅,那些都是別人瞎寫的,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就連戲裡的曖昧動作,都是找替身代演。”
李毅呵呵笑道:“我自然相信你不是那種輕浮之人,我只是在擔心你,怕你受到這種負面新聞的影響啊。”
柳若思道:“嗯,起初的時候,我一聽到那些詆譭我的新聞,的確很氣惱,這些記者,真是吃飽了沒事做,專門誹謗人。但現在聽得多了,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什麼,就由得他們去說唄!”
李毅笑道:“這就好了,你一個人住,有些不太安全啊,生活上也不方便。你不是有個玩得很要好的姐妹嗎?我還見過她的。你可以把她找來做個伴啊。要不,把你母親接過來陪伴你也行。”
柳若思道:“我媽媽在鄉下生活慣了,我喊了幾次,她都不肯出來。現在鄉下的生活也好過了,她說在鄉下生活還自在些。倒是我弟弟,他跟我說過要出來見見世面,但我想既然媽媽還在老家,那他留在南方省,也好照顧家裡。至於你說的那個朋友,是指郝美麗吧?”
李毅道:“嗯,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吧!她現在在哪裡高就呢?”
柳若思道:“她還在原來的公司上班呢。”
李毅道:“那你就把她挖出來嘛!你和她是患難姐妹,現在你發達了,拉她一把也是應該的啊。”
柳若思道:“拉她來做什麼啊?”
李毅笑道:“就當你的經紀人吧!由思藝傳媒聘用,專門為你服務。”
柳若思道:“那我跟她聯絡一下,看她願不願意。”
李毅道:“她要是不願意,你就出雙陪工資請她,只要你高興就好,一點錢不算什麼。”
柳若思道:“李毅,你對我總是這麼好。”
李毅喝完茶,說道:“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你,我現在也在京城工作了,你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找我。”
柳若思道:“你就要走了嗎?”
李毅道:“我還有點事情。知道你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柳若思輕咬櫻唇,說道:“李毅,你覺得我漂亮嗎?”
這話問得太過突然,李毅一時怔住,說道:“當然漂亮。跟天仙下凡一樣。”
柳若思道:“李毅,現在是我最美好的年華。”
李毅緩緩點頭:“是。”
柳若思幽幽說道:“李毅,你肯定記得這首詩吧: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李毅夾煙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偏過頭,看著她那姣美的容顏。
那是多麼令人心動的容顏啊!
李毅從前世到今生,也未能忘懷這張俏臉。
曾幾何時,李毅最大的心願,就是想伸手撫摸這張完美的臉蛋。
還記得當學生那會,李毅陰差陽錯認識了柳若思,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她的臉,結果被她打落。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她會坐在自己身邊,跟自己說這些情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