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爸爸要是真的貪了那三千萬,不可能不說出來啊?現在已經是人命關天了呢!他連命都快沒有了,還要那些錢做什麼呢?”
李毅道:“這也是我所不理解的地方。你父親是個聰明人,那三千萬從他手裡沒有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貪了,為什麼不招供?只要他一招供,起碼可以保住命,至於刑期,總是有辦法可以想的嘛!”
無霜道:“李先生,這,這可怎麼辦呢?”
李毅道:“我勸你啊,也別在這裡做了,趕緊回家去一趟,勸勸你父親,要他早些說出來吧!或許還可以免除一死。”
無霜怔怔地道:“李先生,這不可能啊,這真的不可能啊!”
李毅道:“不管可不可能。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對你父親不利的,政府辦事,也要講證據,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
無霜道:“李先生,那如果我父親沒有拿那筆錢呢?”
李毅道:“如果他沒有拿,也必須交待清楚這筆錢的去向啊!他現在守口如瓶,不管怎麼審問,他就是不回答。你說誰還能救他呢?”
無霜道:“那我明天就回去,我和媽媽一起去勸他,爭取坦白從寬。”
李毅道:“嗯,你這個做女兒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這些情報,都是李毅叫任如打聽來的。
初始,李毅也很懷疑這樁案子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鬼名堂,但任如在下面的調查,卻讓李毅不好下定論了。
吳松不交待這三千萬的去向,誰也不能幫他,也幫不到他。
李毅幾人,酒酣耳熱之後,就各自回家。
錢多和李毅回家的路上,錢多還在嘮叨:“毅少,那麼漂亮的女人,跪在你面前求你,你也真狠得下心腸來不幫她?”
李毅今天晚上真的喝了個七分醉,主要是和張曉斌打了那一架後,覺得這幫朋友實在是太夠哥們義氣了,所以就多喝了幾杯。
李毅打了一個酒嗝,說道:“錢多,你不懂,她家的事情很複雜,我們最好不要亂插手。”
錢多道:“哦?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李毅道:“別提了。”
錢多道:“毅少,她的事情可以不提,但那個張曉斌的事情,卻不能不提啊。”
李毅道:“哎,這小子,真是像塊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啊!煩!”
錢多道:“就是啊。毅少,我看那小子的怨恨非但沒有消除,反而越積越深了。這個結不解開,我怕他遲早會鬧出大事情來。”
李毅道:“管他呢!我並不是怕他,只不過,我不想看到張李兩家鬧翻。”
錢多道:“就怕他不肯放過你,下次還耍什麼么蛾子怎麼辦?”
李毅道:“他胡鬧我倒是不怕,就憑他那智商,鬧騰不起什麼風浪。而且,他在外面再鬧騰,也不可能告訴家裡人,這樣就不會把矛盾擴大化。”
錢多道:“毅少,你太仁慈了!”
李毅道:“現在的政局,需要穩定啊!這也是上面希望看到的。張曉斌任性,不顧大局,我卻不能像個小孩子一般,陪著他胡鬧。”
錢多哦了一聲,說道:“毅少,還是你的格局不同啊!看得高遠。那個張曉斌,跟你根本就不在一相檔次!”
李毅笑道:“他不可怕,但他張家的實力,卻不容小覷啊!”
錢多道:“毅少,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不但縱橫商場,情場也是春風得意,官場就更不必提了。”
李毅擺手道:“錢多,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平平淡淡才是福!我現在真的是有苦難言呢!就家裡那兩位,哎,我現在是既想在家裡待著,但又怕在家裡待著啊!”
錢多道:“我理解,毅少,你想在家裡待著,是想陪陪林小姐、花小姐和然然,你又不想在家裡待著,是怕她們之間的明爭暗鬥吧?”
李毅道:“呵呵,你果然是我的知己。”
錢多道:“毅少,我總感覺林小姐知道你和然然的關係,你得小心點了。”
李毅道:“我明白。”
回到家門前,李毅看到客廳的燈光果然還是亮著的。
不管多晚,林馨都會等他回來。
這也是李毅不願意在外面過夜的原因。
家裡有一個愛你等你的好妻子,這是何等的幸福啊?
正因為林馨的這份深情,才讓李毅對她充滿了愧疚。
這種愧疚,更增加了李毅對林馨的愛意。
聽到車子的